“朕自問做得天衣無縫,不會漏出破綻,想不到還是被你發現了,能告訴朕,是哪出了問題麼?”
阿米黛兒自知露餡,一把從袖子裡拔出匕首,直接朝他脖子割去。
“你這個畜生,殺我丈夫,還要霸占我的身體,我殺了你!”
眼瞅著,那泛著寒光的匕首就要割破他的喉嚨,突然,兩根手指,死死地將它給夾住,寸進不得半分。
“我以為你不會發現,想不到你還是發現了,能不能告訴我,我到底是哪裡漏了餡?”
“你哪裡都扮演的惟妙惟肖,就連武道造詣,也讓人瞧不出半分破綻,要怪就怪你在床上,太賣力了。
陛下操勞國事,身體早已被掏空,根本使不上勁,每次行事,隻不過短短幾秒鐘而已。
你卻整整折騰了本宮一個晚上,還變著法子,換著姿勢,自那以後,本宮就知道,你根本不是南宮複。”
牧天翊很是無語,想不到那方麵太厲害,也是個破綻啊。
這可怨不得他,他本來就厲害。
總不能憋著,給自己找罪受吧。
“這不是很好麼,難道你不喜歡?”
牧天翊定定地看著她:“隻要你裝著什麼都不知道,你還是皇後,這後宮,還是你說了算。朕如此做,就是要告訴你,你可以是他的女人,也可以是朕的女人,隻要你不傻。”
“哈哈哈,笑話,我堂堂大璟朝皇後,一國之母,豈可跟煙花柳巷之地的女子一般,半點朱唇萬人嘗!”
“想不到你還是個貞潔烈女,可現在你已經不乾淨了。”
“你!”
“美好生活才剛剛開始,何必一棵樹上吊死,再說了,那天晚上,你可是叫得很歡很響亮,應該特彆滿足才是。”
“狗賊,辱我太甚,我殺了你!”
阿米黛兒試圖掙脫牧天翊的控製,奈何,就憑她那點微末力氣,根本無用。
“為了大璟朝的安定,朕可以再給你重新選擇的機會,臣服朕,當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,朕可以保證,這後宮之主,還是你。否則,死!”
阿米黛兒感受著牧天翊臉上那濃鬱的殺意,突然“哈哈哈”大笑。
“想讓本宮臣服在你胯下,門都沒有,我告訴你,本宮生是南宮家的人,死是南宮家的鬼。”
說著,一咬牙,一口黑血就流了出來。
原來,她早就在牙裡藏了毒,殺不了牧天翊,就自殺。
“何必呢?”
我不殺伯仁,伯仁卻因我而死,牧天翊無奈搖了搖頭。
“你,你彆得意,本宮已傳令南宮瑾,告訴他你根本不是南宮複,我雖殺不了你,自會有人來取你性命,哈哈哈……”
阿米黛兒笑著笑著,就咽了氣。
牧天翊皺了皺眉頭,罷了罷了:“來人,將皇後拉出去,厚葬!”
“是。”
“對外就宣稱皇後是國師金兀烈的同黨,下毒想謀害朕,被朕識破,服毒自儘了。”
“是。”
牧天翊靠在椅背上,閉著眼,正想休息。
突然,雨化農急匆匆地跑了進來:“陛下,西巴貢城的飛鴿傳書。”
“快拿上來。”
牧天翊一把接過雨化農遞過來的紙條,看了一眼,大驚失色。
“不好,淩楚默在西巴貢城,洛輕塵他們有危險,快,派人八百裡加緊,通知古納詩公主,讓她馬上前去救人!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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