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天翊一把將唐詩詩拉過來,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“不錯,洛輕塵,我必須去救,現在草原大部分反抗勢力已經被清除,你多加注意,應該沒事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不行,你走了,這個國家交給誰?”
“愛誰誰,反正我就要跟著你。”
唐詩詩氣鼓鼓地撒著嬌。
牧天翊愛惜地撫摸著她的腦袋:“聽話,我又不是一去不回,等我解決完她的事,就回來跟你放牛牧馬,好好過日子,到時,你可彆嫌我煩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珍珠都沒這麼真。”
“拉鉤。”
唐詩詩朝牧天翊伸出了小拇指。
“都多大的人了,還玩這種小孩子遊戲。”
“我就要麼我就要麼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牧天翊無奈,隻得伸出小拇指。
“拉鉤上吊一百年,不許變!”
唐詩詩有些傷感:“你什麼時候離開,我送送你。”
“等一下便走,不用送了,省得被人發現。”
唐詩詩趕忙從衣袖裡取出一塊黑色令牌,交到他手上:“這是風語閣的閣主令,你拿好,以後有什麼事,直接讓他們去做就行,不必事事都自己冒險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牧天翊將那令牌拿在手裡,隻見其正麵,是兩隻展翅飛翔栩栩如生的信鴿,中間是“風語閣”三個大字。
背麵則是一個大大的“令”字。
看著牧天翊離去的背影,古納盈盈站在唐詩詩的背後,無奈搖了搖頭。
“男人離開久了,不是更思念,反而會更容易忘記,他身邊女人那麼多,你真的不介意,有一天他會忘了你。”
唐詩詩心裡很是糾結,她自然明白這個道理,但現在的大璟朝離不開她,她必須留下來。
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最終釋然了。
“這裡有他不能割舍的東西,他跑不掉。”
“哎!”
古納盈盈無奈歎了一口氣,搖了搖頭:“你個傻孩子。”
牧天翊坐在馬車裡,想起昨日種種,看著空蕩蕩的馬車,頓時有種說不出來很不是滋味的感傷。
來時六人,現在就隻獨他和傅若顏兩人回。
穀雨童說萬魔城有事要處理,也先一步離開了。
江湖路遠,獨自前行。
大抵他是老了,也開始傷春悲秋了。
牧天翊化身成車無道的樣子,兩個人,一輛馬車,站在虎牢關前一處高坡上,了望著遠處的關山,遠處的人。
久久不能釋懷。
“幫主,走吧,江湖路江湖了。”
傅若顏深深吸了一口煙杆子,偷偷擦了擦眼角,無奈感歎。
“走,前麵的路我們還要繼續麵對。”
牧天翊剛上馬車,正想出虎牢關。
“等等。”
一男子騎在一匹快馬上,從遠處快速奔了過來。
等那人近了,傅若顏才笑著道:“幫主,是穀姑娘。”
穀雨童靠近馬車,直接跳下馬匹,上了馬車。
牧天翊看著眼前的假小子,說不驚喜是不可能的。
“你不是說有事要處理麼?”
“是啊,處理完了,難道你不想見到我,要不然我走算了。”
穀雨童說著,作勢就要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