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早飯,何雨柱對妹妹說:“走,雨水,哥帶你上街!”
“真的嗎哥?”何雨水眼睛一亮。
“那當然,哥什麼時候騙過你?”何雨柱鎖好門,特意把那把銅鎖弄得“哢噠”響,然後領著妹妹,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四合院。
兄妹倆一走,院裡頓時又議論開了。“看見沒,傻柱真領他妹妹上街了,這是真要去花那十五塊錢啊。”
“嘖嘖,賈家這次可是栽了個大跟頭。”“要我說啊,也是活該!誰讓他們家手腳不乾淨呢!”
易中海在屋裡聽著外麵的議論聲,把手裡的旱煙杆捏得咯吱作響,一張老臉陰沉得可怕。
他這個一大爺,在院裡的威信,一夜之間蕩然無存。
何雨柱領著何雨水,先是去了供銷社。他說話算話,真的掏錢給妹妹扯了二尺最新款的藍色碎花布,又去文具櫃台,給她挑了一支嶄新的英雄牌鋼筆和一瓶藍黑墨水。
何雨水抱著新買的東西,小臉蛋激動得通紅,一路上嘴巴都笑得合不攏。“哥,這得花不少錢吧?”
“沒事,哥有錢。”何雨柱豪氣地拍了拍胸脯。
昨晚那十五塊錢,他壓根就沒動。這幾天每日簽到,係統又是獎勵了十塊錢呢。那十五塊,他留著有彆的用處。
他就是要讓賈家,讓院裡所有人都看著,他何雨柱有能力讓妹妹過上好日子,而賈家賠的那些錢,不過是他眾多收入裡,微不足道的一筆。這叫殺人誅心。
買完東西,何雨柱又領著妹妹去了趟廢品收購站。
他記得前世看電視劇,這年代的廢品站裡,可是能淘到不少好東西。
何雨柱領著妹妹,就在那堆積如山的廢品裡翻找起來。
收購站的老大爺認識何雨柱,知道他是軋鋼廠的廚子,也沒攔著,就由著他們兄妹倆在那翻騰。
何雨柱裝模作樣地翻著一堆舊報紙和破銅爛鐵,眼睛卻在暗暗地四處掃視。
突然,他在一個角落裡,看到一個被扔在破麻袋裡的東西。
那是一個烏漆嘛黑的木頭疙瘩,上麵沾滿了汙泥和雞屎,看起來毫不起眼。但何雨柱的眼睛卻亮了。
因為在那木頭疙瘩上,他看到了一個極其細微的,雕刻出來的龍紋一角。
他不動聲色地走過去,把那木頭疙瘩從麻袋裡扒拉出來,拿在手裡掂了掂。
分量很沉。何雨柱用袖子擦了擦上麵的汙泥,露出下麵紫黑色的木質,一股淡淡的清香鑽入鼻孔。
紫檀!而且看這包漿和風化程度,絕對是老物件!“大爺,這堆破爛怎麼賣?”
何雨柱拎著那木頭疙瘩,還有幾本破書,走到老大爺麵前。
老大爺瞥了一眼,不耐煩地擺擺手。“一堆破木頭,能值幾個錢。你給五毛錢,全拿走。”
“得嘞!”何雨柱爽快地掏出五毛錢遞了過去。
抱著那個沉甸甸的“木頭疙瘩”,何雨柱心裡樂開了花。這趟,來著了!
他領著心滿意足的妹妹,高高興興地往四合院走。
兄妹倆剛一進院門,院裡原本還在聊天的幾個大媽,瞬間就閉上了嘴,眼神躲躲閃閃。
整個院子的氣氛,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。何雨柱心裡咯噔一下,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他抬頭朝自家門口看去。隻見他家那扇緊鎖的木門前,站著兩個人。
一個,是黑著臉,背著手的一大爺易中海。
另一個,則是個穿著藍色工會乾部製服,戴著眼鏡,表情十分嚴肅的中年男人。
那男人看到何雨柱兄妹倆,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,目光審視地落在了何雨柱身上。
“你就是何雨柱同誌?”男人的聲音不高,卻帶著一股子官腔。
“我是軋鋼廠工會的乾事,我叫李衛國。今天來,是有人實名舉報你,說你昨晚在院裡聚眾鬥毆,還對鄰居搞敲詐勒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