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都不景氣。
氣氛蕭條,像是自帶蕭條buff。
右邊第一家店,是家去年才開的書店,名字起得也挺“硬氣”,叫——“向右”。
說是對標,倒更像是在蹭。
老板程澤陽是個富二代,平日裡騎機車、戴頭盔,穿黑皮衣,像個從漫畫裡走出來的反派角色。
據說當年是為了追上一屆的一個校花,才在這裡開了書店。
雖然稱之為校花,但是其實在林望舒入學的那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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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位校花就已經是過去式了。
結果人沒追上,校花畢業了,他人也空了。
如今他每天坐在書店櫃台裡,無精打采地刷機車論壇,整個人寫滿了“鬱鬱寡歡”。
這家“向右書店”,就這麼成了風一般少年的精神牢籠。
門口貼著轉讓公告,貼了幾個月了。
可惜沒人問津。
大家都知道向左太強了,沒得打。
前世,高三時期的周嶼自然沒空留意這些八卦。
這些事,都是後來才聽說的。
因為這家店最後也確實沒轉出去。
老板一賭氣,直接關了店。
學生們就議論起這些事兒了。
而關店那天,正好就是下周。
這意味著,今天如果談轉讓,也許是可以拿到最低價的。
周嶼站在“向右書店”門口。
轉讓啟事貼在玻璃門上,紙已經泛黃,邊角被風吹得卷起來了,字跡卻還算清楚。
“店麵轉讓,有意者電聯。價格可談。”
周嶼抬手,推門進去。
櫃台後麵,正斜靠著一個人。
二十歲出頭的模樣,黑色皮衣掛在椅背上,t恤皺巴巴的,頭發軟塌塌的,像剛起床。
程澤陽正低著頭擺弄一台摩托車模型,聽到門響,頭也沒抬,隻說了一句:
“書自己看,結賬叫我。”
周嶼沒說話,環顧了一圈。
書店比他想象中的要大。
約莫一百多平,書架倒是多,可書很少。
也許所有經營不善的店鋪,不論是餐廳還是書店,最終都會陷入同一種死循環。
生意不好,於是壓縮成本,壓縮進貨。
貨少了、陳列差了,顧客就更沒興趣。
顧客少了,老板乾脆不管了,店麵越發蕭條。
周嶼繞了一圈,走到櫃台前,看著那人慢悠悠地把摩托車模型裝好,擺正。
“你就是老板?”
程澤陽終於抬頭:“你是來看書的,還是……”
他目光掃過周嶼的校服。
“……學生?不辦學生卡啊,我們這家不走折扣。”
周嶼看著他,挑了挑眉:“我是來看店的。”
“?”
程澤陽頓了一秒,終於認真地抬眼看他:“你年紀這麼小,看什麼店?”
“我有興趣。你這店還打算轉嗎?”周嶼說。
見對方還挺認真的,程澤陽也不再吊兒郎當,反倒正經盤算起來了:
“打算啊。”
“書架、櫃台、這些書——雖然不多,但也花了錢。”
“空調是新的,去年夏天裝的,能製熱的。”
“還有之前裝修,牆粉是請人刷的,燈也是換過的。”
“我還預付了三個月房租,現在也還沒到期。”
他頓了頓,像是在給自己也找信心。
“反正,你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,這條街什麼情況你心裡也清楚。”
說到這兒,他抬起眼,看著周嶼。
“我也不開價了,兩萬。”
這數字一出是真的不高。
說實話,以這家店的地段和狀況來說,老板確實虧了不少。
不說其他,光那三個月的房租就頂掉小一半了。
裝修、設備、空調加起來,全是實打實的錢。
他本可以慢慢磨,咬死三萬不鬆口。
可太久沒人問了,招牌上的“轉讓”都快曬褪色了。
突然真有人來談了,他反而不敢高了。
萬一把這唯一的接盤俠嚇跑了,那可怎麼辦?
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校服、神情篤定的少年,老板心裡莫名有點緊張。
他甚至怕對方皺個眉、轉個身、說一句“考慮考慮”就走了。
於是語氣放緩了些,像是怕對方下不去決心,又像是在給自己找台階:
“你要是真想接,我可以再留一些存書給你用用。”
“我不缺那幾本書,也不是衝賺錢來的。”
“就是想這店能有個新樣子。”
說著說著。
就被打斷了。
周嶼咧嘴一笑:“能再少點不。”
“我還是個學生,還沒畢業。”
“一萬行不,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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