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這麼覺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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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困嗎?”
“有點,但是睡不著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.......”
“周嶼,你會講故事嗎?”
“啊?”
“你不會嗎?”
“我......”
周嶼頓了頓。
倒不是他不會,恰恰相反——他可太會了!
當然,以上純屬老小子單方麵認為。
前世時,林望舒就老纏著他講故事。
尤其是聚少離多的日子,她認床,總失眠,就愛在深夜打視頻過來,讓他講事哄她入睡。
一開始他還上網搜,後來乾脆現編,練出了一身“鬼扯”本事。
睜眼說瞎話的本領也是這麼練出來的。
有時候在一起,她也一樣,睡得著睡不著,都鬨著要周嶼講故事。
不過這種情況下,講著講著,那個嘴巴就親到一塊去了。
然後就.......
故事隻能講個開頭,餘下的,下次打視頻再講咯。
周嶼是有些出神的——
十八歲的她,和三十歲的她,竟一點都沒變。
見周嶼半天沒吭聲,
林望舒歪了歪頭,聲音懶懶的開口:“那你講個《賣火柴的小女孩》吧。”
“《賣火柴的小女孩》?這個故事太虐了,我給你講個爽一點的吧——《賣核彈的小女孩》!”
“核彈?”
“那一天晚上,風很大,雪也很大。賣了一天核彈的小女孩,她一顆核彈也沒賣出去。她倚在鎮中心的房牆旁,她很冷。”周嶼說道。
林望舒聽得雲裡霧裡:“然後呢?”
“於是她想起了奶奶,手卻不由自主的拿著火,點燃了手中的核彈。全鎮人都陪著她一起,見到了她的奶奶。”
林望舒輕笑:“這還是個恐怖襲擊故事?”
“恐怖襲擊童話故事。”
“……”
好可怕,老小子開始玩尬的了!
周嶼又接著講了幾個故事。
今晚的清冷少女,卻很給麵子,靜靜聽著,沒有打斷。
必要時,還會配合笑一笑。
隻能說,周嶼對自己“講故事很有一套”的錯覺,有一大半……都是被林望舒給慣出來的。
——你就寵他吧!
由於聽眾太給力。
老小子越講越起勁了,本是上頭的困意,越來越淡,取而代之的,是清醒與亢奮。
而林望舒呢。
因為周嶼就躺在她沙發邊上,二人的腦袋隻隔著一個坐墊,
好似,他就在自己的耳邊,娓娓道來。
她感覺,腦袋有些暈暈的。
是困了嗎?
不是。
仿佛有一股暖流在血液中緩緩遊走,整個人輕飄飄的,像踩在棉花上。
大腦深處,僅存的一絲理智,正與一股莫名洶湧的情緒對抗。
越是克製,越是凶猛。
理性和那莫名洶湧的情緒,一線之隔。
明明知道再靠近一步,就會失控——
但不知為何,還是好想再往前邁一步。
就像是微醺。
半醉,半夢,半醒,半沉淪。
可是,明明沒有喝酒的。
怎麼會有點微醺呢?
清冷少女趴在沙發上,雙手托著下巴,靜靜地偏頭,看向地上那道模糊的人影。
她的眼睛,很亮很亮。
而周嶼還在津津有味的講他的尬故事。
他盯著天花板,倒是雙眼放光。
“從前有一隻小豬,無憂無慮的生活著.......”
“周嶼。”
“怎麼了?”
“我們是不是還有一根火柴?”
“是的,怎麼了?”
“給我吧!”
周嶼在地毯上摸了摸,然後摸到火柴盒,坐起身遞給了林望舒。
清冷少女也坐起身,接過火柴,隨手“啪”地一聲劃亮了它。
周嶼一愣:“林望舒大隊長,這是最後一根火柴了!”
“你怎麼把最後一根,就這麼白點了?”
她將火柴湊到周嶼麵前,自己也微微俯身,靠近了那一點微光。
她隻是突然,想看看他。
看著他一張一合的嘴唇。
腦子裡有一個念頭:這小嘴嘰裡咕嚕說什麼呢?
沙發上的她,地毯上的他,本該有一段距離。
可就在這一刻,兩人的臉近在咫尺。
呼吸交融,氣息相觸。
微弱的火焰,搖曳在二人之間。
火光映在周嶼的瞳孔裡。
而周嶼,映在林望舒的瞳孔裡。
眼看,火柴就要燃儘。
周嶼有些認命道:“林望舒,那你許個願吧”
“我來幫你實.......唔.......”
尚未燃儘的火柴,應聲落地。
......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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