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身體上有些微不同,但是演技上還真是一如既往。
周嶼差點笑出聲,但還是強忍著,決定陪她把戲演完。
“你沒事吧?剛回來。門口一看,你倒在地上,我都快嚇死了。”
“啊?我摔倒了?”
“是啊。你不記得了?”
林望舒抬手摸了摸額頭,搞得和真失憶了一樣:“難怪頭有點暈……”
周嶼點點頭,語氣一本正經:“當時我還以為你腦震蕩了。我抱著你的時候,你都沒反應。本來想直接帶你去醫院的。”
“是嗎?後來呢?”清冷少女也跟著一本正經地反問。
周嶼歪頭看她,慢悠悠道:“後來我就把你送進浴室了。”
“浴室?”
“對啊,你身上濕著,我得給你擦乾,不然感冒要變重感冒了啊。”
“……”
林望舒實在不知道該接什麼,隻能繼續裝傻:“……謝謝啊。”
周嶼笑眯眯地點點頭,這下倒真成了“正經人”:
“來,把衣服穿上。要是還頭暈,或者覺得哪裡不舒服,隨時告訴我,我們去醫院。”
說完,他把那件t恤放在床邊,補了一句:“不要逞強。”
然後,轉身出了臥室。門“哢”地輕輕合上。
這老小子,皮歸皮,色歸色,可最後那句話是認真的。
腦震蕩這東西,可真不是鬨著玩的——要真摔出了問題,那可得折騰好一陣子。
房間裡隻剩下林望舒一人。
一秒後,原本隻露出的那顆毛茸茸的小腦袋,飛快地縮進了被子裡。
接著,整個人在床上滾了好幾個來回,硬生生把自己裹成了一隻“蟬蛹”。
隻是這隻“蟬蛹”滾得有點過頭——連個透氣口都沒給自己留。
被子一鼓一鼓的,隱約能聽見從裡麵傳出的嬌羞低語:
“啊……死周嶼……壞死了……”
幾分鐘過去。
蟬蛹滾了幾下,也沒再動,似乎破繭成蝶失敗,“死”的透透的。
——《蟬蛹的一生》。
就在這時,周嶼的聲音和敲門聲幾乎同時響起。
“你衣服穿好了嗎?我進來了。”
床上的那隻“蟬蛹”頓時又是一陣蠕動。
結果越蠕動,被子裹得越緊,徹底成了個連頭都露不出的“粽子”!
“等一下——!”
聲音被厚厚的被子悶住,含糊又急促。
這屋子的床足有兩米,被子也是兩米大的。
裹在清冷少女嬌小的身軀上,層層疊疊,一圈又一圈,足以吞沒所有聲音。
周嶼倒是沒打算等,直接就推門而入了。
手裡端著一杯衝好的感冒藥,另一隻手還夾著兩份合同。
四舍五入也算一起洗過澡的人了,還在那兒玩相敬如賓的也太他媽虛偽了。
屋內倒是一片安靜。
那團“蟬蛹”微微抖了兩下,又徹底不動了,像是又再次“死”透了一樣。
“給你泡了杯感冒藥,待會兒吃了。還有你這.....乾嘛呢?要自殺啊?”
周嶼放下手裡的東西,坐在了床邊,一手拍在了“蟬蛹”挺翹的臀部上。
隔著厚厚的被子,隱約傳來清冷少女沮喪的嚶嚀聲。
“嗯.....”
周嶼是一直覺得,這聲音特彆可愛,像小貓躲在主人懷裡時,輕輕撒嬌的那種軟糯。
“出來啦,喝藥,彆把自己悶死了。”
說著,他又了一下“蟬蛹”挺翹的臀部。
該說不說,身材優越的人,還真的是天生的。
不需要怎麼刻意練臀腿,曲線就很迷人,即便是隔著厚厚的被子,都清晰可見。
被子動了動,鼓出一個小包。
但裡麵的人,好像“迷路”了似的,怎麼挪都找不到出口。
半晌,一個聲音悶在厚厚的被子裡,帶著幾分氣鼓鼓的委屈:
“我不出來。”
周嶼忍俊不禁,笑著伸手去幫忙。
扒拉了幾下,終於讓那顆毛茸茸的小腦袋重新鑽了出來。
興許是剛才真被悶壞了,也興許是那點羞意還沒散儘——
林望舒那一貫冷白的膚色,此刻仍帶著一層紅暈。
紅唇微張,急急地吸了兩口氣,像是終於逃出生天。
“怎麼了?”周嶼輕聲問。
“……人家不開心……”
周嶼板著臉,故意裝傻:“不開心?誰惹的?”
“你。”
“我?我這不是剛給你洗澡、又泡藥、又送衣服?就差跪著伺候了,還不開心?”
被子鼓了一下,大概是清冷少女想抬腿踢他一腳,結果被子裹的又緊了。
“你還好意思說。”林望舒的聲音悶悶的,“你還笑。”
“那我該哭啊?”
“那倒也不用。”
“那我該怎麼辦呢?”周嶼一臉無辜的問。
“嗯.....”
林望舒又發出了小貓咪似的嚶嚀,似乎還真就陷入了沉思。
但是沒思考太久。
“唔。”
因為周嶼已經親了上去,一下一下又一下,和小雞啄米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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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和在粵省旅遊的最後一晚一樣。
親著親著....林望舒感覺自己這下真的有點頭暈了。
本能的想伸手環住他的脖子,但是被被子束縛住了,就隻能微微仰頭。
片刻後,兩人都微微喘著氣,才算停下。
林望舒看著他,眨了下眼,眼神還帶著一絲迷茫。
周嶼看著她,尋思著還是商量點正事吧,不然一天就在這件事兒上過不去了。
“那個.....門口我看到有個文件袋。是個合同。”
“已經送來了嗎?”
“對啊,我看是商鋪的出租合同。”
“喔,我讓人打印送過來的。”
“你這效率,也太高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