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聞言,神色微微一滯了。
當然聽出話中的意思。
畢竟,自從賈東旭死後。
易中海作為賈東旭明麵上的師傅,總是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,來和她拉拉家常,傳授一下做人的大道理。
否則,單憑她一個孤兒寡母,同時還攤上如同貔貅般,隻會進財,不會出財的賈張氏,就算在紮鐵廠內,頂替了賈東旭的工作後,恐怕也無法將賈家打理妥當。
麵對易中海的提點,也瞬間明白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了。
眼下首要的還是保住傻柱這一張長期的飯票。
至於籌碼!
秦淮茹低頭看了一下,自己看不到的腳尖。
資本恐怕還是夠夠的吧!
“好了,淮茹,我先和你一大媽回去多煮點飯,你把事情弄好後,便快點過來吧!”
丟下這一番話,易中海也揮了揮手便離開了。
看著一下子便變得冷清的街道,賈張氏當即上前,狠狠地擰了一把秦淮茹的手臂後,憤恨地說道。
“你這個賤人,剛才怎麼不幫我說話!”
“還有,棒梗,你這個混賬,我平日裡不是教你多哭點,才會有人同情!”
“今天怎麼也啞火了,你不會是擔心那天殺的家夥打你吧?”
“你在這裡瞎擔心什麼,有奶奶在,可是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,否則他剛才也不會隻敢打傻柱了。”
“下一次,你如果見到他,絕對不要留情麵,如果他敢動你一根汗毛,奶奶便和他拚命,我看他敢不敢打我!”
說到這裡,賈張氏仿佛還不解氣,狠狠地扭了秦淮茹一下後說道。
“你怎麼不說話了,不會想著拋下我們吧!”
“彆怪我現在擰你,這樣子看起來,你才更加有說服力。”
“現在我們都餓了,還不快點回去準備飯菜。”
“不,還是不要準備了,快點去一大爺家幫忙,吃彆人的,可是不吃白不吃啊!”
“順道還能幫忙問問申請房子的事情,現在棒梗,小當都大了,算上槐花,這屋可是不夠用!”
“還是先把屋定下再說!”
說到這裡,賈張氏拖著棒梗便往院子內走去。
餘下的秦淮茹見狀,揉了揉手臂上的淤青,再次捏了自己一把後,便快步跟了上去。
可以說,對於賈張氏的做派,她早已經習慣如常了。
隨著眾人的離去。
躲在巷口看戲的許大茂才帶著婁曉娥走出來。
“嗬嗬,曉娥,我早就說過,這賈老太婆和秦淮茹能夠把傻柱玩成花樣,可是不簡單,你還偏偏不相信。”
“本來,我還以為傻柱會這樣一輩子,沒有想到現在突然間殺出一個舅舅來!”
“這家夥看著可是讓人頭疼啊!”
“大茂,你還是不要這樣說人吧,賈老太和秦姐隻是生活不易!”婁曉娥忍不住說道。
“不過,你們怎麼認識何家的舅舅,他來過我們大院嗎?”
“剛才聽一大爺說的話,這秦楓好像做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?”
“嗬嗬,這當然了不得,你來這大院晚,但是也聽說過傻柱和雨水的父親何大清,半夜三更和白寡婦偷摸私奔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