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水席漸入尾聲,賓客們酒足飯飽,摸著圓滾滾的肚子,臉上洋溢著饜足的紅暈和意猶未儘的神情。
席間的話題,早已從最初的驚歎菜肴美味,變成了對主廚周振華的無限推崇和對那兩隻“成精”狗子的津津樂道。
“周書記,您可真是挖到寶了!這周大廚的手藝,絕了!我家小子明年辦事,砸鍋賣鐵也得請他來掌勺!”
一位穿著體麵的鄉紳端著酒杯,對著主桌的周大海由衷讚歎,語氣裡滿是急切。
“是啊是啊!周鄉長,您可得幫我們說說好話!這流水席的滋味,吃過一次,這輩子都忘不了!”
旁邊一位富態的婦人立刻附和,眼神熱切地看向周曉蘭。
“還有那大黃和小灰灰!簡直神了!比馬戲團的還靈!周大廚真是神人,連狗都訓得這麼通人性!”
錢乾事嗓門洪亮,一句話引得周圍人紛紛點頭稱是,笑聲不斷。
就在這充滿讚譽和愉悅的喧鬨聲中,後院通往宴席區的門簾被掀開了。
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,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!
正是周振華!
他顯然剛經曆了一場“茅台風暴”的洗禮。
額前的黑發被汗水濡濕,隨意地貼在飽滿的額角。
臉上還帶著煙熏火燎的痕跡和忙碌後的紅暈。
他身上那件洗得發白的舊工裝沾著油漬,脖子上隨意地搭著一條半濕的毛巾。
然而,正是這份帶著戰場餘溫的煙火氣,與他此刻展現出的清爽與從容形成了極具衝擊力的反差!
他身姿挺拔如鬆,肩寬背闊,工裝下隱約可見流暢有力的肌肉線條,那是常年勞作和習武淬煉出的體魄。
他臉上帶著溫和而真誠的笑意,眼神清澈明亮,如同雨後的晴空,沒有絲毫的疲憊或倨傲。
汗水浸濕的衣衫和臉上的油汙,非但沒有減損他的風采,反而更添了幾分陽剛堅毅的魅力,如同剛剛凱旋、卸下甲胄的年輕將軍,洗去征塵,更顯英姿勃發!
他的右手微微抬起,穩穩地托著一個粗瓷酒杯,酒杯裡的白酒清澈透明,宛如一麵鏡子,倒映出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。
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,每一步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,卻又顯得那麼自然和從容。
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,仿佛周圍的喧鬨都與他無關,他的目標隻有一個——主桌和那些正在等待他的賓客們。
他的步伐不快不慢,恰到好處,就像他手中的酒杯一樣,穩穩當當,沒有絲毫的搖晃。
隨著他的靠近,賓客們的目光也被吸引過來,他們注視著這個手持酒杯、步履沉穩的男人,眼中流露出好奇和期待。
而他,卻依舊麵不改色,保持著那種舉重若輕的從容,一步步地向著主桌走去。
“謔!!!”
整個院子先是一靜,隨即爆發出比剛才更甚的、整齊劃一的驚歎聲!
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!
好幾個年輕婦人和未出嫁的姑娘,瞬間紅了臉頰,眼神像被磁石吸住一樣粘在周振華身上,互相交換著驚豔又羞澀的眼神,竊竊私語:
“天……這就是周大廚?這麼……這麼精神的嗎?”
“之前在後院光顧著看菜了,沒看清臉……這也太俊了吧!”
“瞧那身板!那眼神!比畫報上的電影明星還精神!”
見多識廣的老漢們也是嘖嘖稱奇,捋著胡子,眼中滿是欣賞:
“好!好一個精神的後生!能文能武,還生得這般相貌堂堂!難得!難得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