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——!
防爆隊撞開酒店的牆壁,衝了進來,一個肉彈撞向了彭古,巨大的衝擊力,瞬間將彭古擊退。
緊跟著,幾道人影跟了上去,將彭古給圍了起來。
“是誰報的警!”
後麵一個西裝革履三十多歲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,在麵前揮了揮手,想要把灰塵揮散,而後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白色的手帕,帶著金絲眼鏡,那樣子真稱得上人模狗樣,但總是給人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。
“是我,是我!”
酒店的經理快走幾步迎了上來,當看到那男人身後,酒店牆壁上的大窟窿時,心頭那叫一個痛呀。
門關了嗎?你們都不看就直接撞牆?
這一下,他們酒店又要損失幾十萬炎黃幣了。
“怎麼回事…?”
那金絲眼鏡男根本沒有把酒店經理放在眼裡,四處張望著開口問道。
就在詢問時,目光掃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區長之子,眉頭一皺。
雖然已經被打成豬頭,血肉模糊,但他還是能看出個大概來,於是繞過酒店經理蹲下身查看。
“嘶…”
金絲眼鏡男倒吸了一口涼氣,心想這是哪個大佬居然把這家夥打的這麼慘。
緊跟著站起身來,回頭看向彭古,生麵孔。
於是平靜的開口問道:“他是你打的?”
“沒錯,是我!”
“那你知道他是誰嗎?”
彭古緩緩站起身來,不以為然的拍打著身上的塵土,不屑道:“不就是城東區區長的兒子嘛。”
“你知道他是誰還敢打他,下這麼重的手,你不要命了?”
金絲眼鏡男用手帕墊著手,碰了一下不知死活的官二代,然後嫌棄的把沾血的手帕給扔了。
心裡卻是在想,這家夥居然知道對方是誰還敢下這麼重的手,而且還在自己麵前這麼從容,恐怕也是一個豪門子弟。
這就很麻煩…
當然,也不排除這小子是個瘋子,不知死活。
隻不過,金絲眼鏡男還是覺得,有些東西寧信其有不信其無,穩妥一些還是好的。
“怎麼?他叫袁華呀?我不敢打他,動了我的人沒殺了他已經是給他麵子了。”彭古不屑道。
就在這時,一個圓潤的身形穿著肥大的西裝衝進了酒店,直接跑到不知死活的那小子身旁嗷嗷的大哭了起來。
這位就是城東區區長,錢波光,而地下躺著的那個半死不活的就是他的兒子,錢家獨苗錢凱。
至於錢波光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,當然是酒店的經理通知的。
像他們這種酒店經理,自然是要和上麵的有點關係,有電話很正常,在報警時也通知了苦主。
“是誰!是誰!”
錢波光赤紅著眼睛看向四周,當看到金絲眼鏡男時,幾步衝了上去,沾血的手一把抓住了西裝革履的金絲眼鏡男。
“衛文兵!是誰乾的!?”
金絲眼鏡男眉頭一皺,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厭惡,似乎很討厭這家夥把自己的衣服弄臟。
“錢區長,你先冷靜,冷靜一下!”
衛文兵拉開錢波光,儘可能讓自己的表情跟著後者走,道:“錢區長,你不要著急,動手的人就在這裡,我會帶回局裡審訊,放心,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。”
畢竟是一個領導,很快,錢波光便恢複清醒,深深地呼了幾口氣,回頭看到了彭古。
“是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?”錢波光麵色陰沉至極點的開口問道。
“是我,動了我的人,留他一條命已經算便宜他了,怎麼?有問題嗎?”彭古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笑道。
麵對這種人,彭古都懶得解釋當時的具體情況,因為解釋在這種情況下對眼前的人來講毫無意義。
有幾個父親是不會短的?
如果他是個講理的人,那就應該會先問一下什麼情況,畢竟自己的兒子什麼德行,彭古不相信他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