淨雲觀的銅鐘在子夜時分突然炸響,陳風伏在三清殿的鴟吻後,聽著鐘鳴中夾雜的機括聲響——係統「機關預警」顯示觀內七十二處埋伏已被觸發,正東跨院的地磚正緩緩升起,露出下麵藏著的火藥坑。
「大人,」趙剛的聲音從瓦縫中傳來,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,「後牆的守衛換了血滴子殺手,腰間都掛著……」
「我知道,」陳風捏碎手中的「聽壁蠟」,蠟片上殘留的聲紋顯示後金奸細正將三百斤炸藥運往玄武門,「通知黑煞,讓鐵砂幫去火藥庫,袁承誌守好觀前牌坊。」他展開係統「地形圖譜」,用指甲在瓦片上劃出逃生路線。
潛入淨雲觀時,陳風本想探查後金總據點的兵力部署,卻意外發現對方的「斬首計劃」——用炸藥炸毀玄武門,趁亂刺殺崇禎。此刻他看著庭院中穿梭的黑影,係統「洞察人心」捕捉到殺手們一閃而過的念頭:【炸了宮門,汗王就能入主中原】。
「動手!」觀主的吼聲穿透夜空,數十枚毒箭從四麵八方射來。陳風施展「草上飛」極致身法,在箭雨中如柳絮般飄蕩,係統「輕功astery」讓他足尖一點便掠上三丈高的銀杏樹。寒星劍出鞘的刹那,劍刃竟泛起淡淡紫光——那是初修《紫霞神功》殘篇後產生的內勁外放。
「陳風納命來!」五毒教右使揮舞血滴子撲來,鎖鏈上的冰蠶蠱毒在月光下泛著幽藍。陳風瞳孔驟縮,係統「毒物解析」顯示此毒入體即鎖經脈,他立刻改攻為守,劍花護住周身,同時發動「洞察人心」看穿對方下盤虛浮的破綻。
「破!」陳風抓住血滴子回收的空隙,一劍刺入右使膝彎。係統「致命一擊」精準命中神經節點,右使慘叫倒地,血滴子轟然砸地。恰在此時,東跨院傳來爆炸聲,黑煞的怒吼穿透煙霧:「奶奶的!炸藥庫被點了!」
濃煙中,陳風看見後金奸細正推著炸藥車衝向觀門。他當機立斷,擲出金蛇錐引爆車上的火藥,衝擊波將奸細們掀翻在地。係統提示音急促響起:【叮!摧毀部分炸藥,‘京城保衛戰’任務進度+10,當前進度10。】
「撤!」陳風抓住趙剛的手,兩人施展輕功衝向觀後密林。係統「路徑規劃」指引他們避開地雷區,卻在溪邊遇上埋伏的東廠殘餘勢力。為首的掌刑千戶揮舞繡春刀,刀風帶著五毒教的「鶴頂紅」——係統「兵器解析」顯示此刀曾斬殺過三名抗金義士。
「陳侍郎,彆來無恙?」千戶獰笑著逼近,係統「洞察人心」顯示其念頭:【殺了陳風,汗王答應給我封官】。
陳風沒有說話,寒星劍突然發出清越鳴響。這是《紫霞神功》內勁與劍氣相融的征兆,他一劍刺出,劍刃上的紫光竟凝成半寸劍罡,千戶的繡春刀應聲而斷。係統「武學突破」在此刻觸發,陳風隻覺丹田內勁翻湧,竟在激戰中突破了紫霞神功的第一層。
「走!」陳風拉著趙剛衝入密林,身後傳來追兵的喊殺聲。係統「速度增幅」讓兩人身法快如閃電,當晨曦初露時,終於甩開追兵,躲入一處隱秘的山坳。
「大人,」趙剛咳著血,肩頭插著枚毒箭,「這箭……」
「彆動!」陳風用劍挑開箭頭,係統「解毒術」讓他認出這是五毒教的「七步倒」,立刻從懷中取出「易筋丹」碾碎敷在傷口,「先運功逼毒,我去探路。」
爬上山頂,陳風望著遠處京城的輪廓,係統「危機預警」顯示玄武門附近的火藥庫仍在冒煙。他展開係統「任務麵板」,「京城保衛戰」的進度條停滯在10,而「曆史洪流」的警示卻愈發刺眼——按照原本的軌跡,此刻後金奸細應該已經得手。
「陳兄!」袁承誌的青影從林中躍出,長劍上還沾著血汙,「黑煞兄為了掩護我們,被血滴子纏住了!」
陳風心中一沉,發動「洞察人心」捕捉到袁承誌一閃而過的焦慮:【黑煞怕是凶多吉少……】他拍了拍袁承誌的肩膀:「黑煞兄福大命大,先回京城部署。」
回到城中,陳風立刻召集袁崇煥、畢自嚴等心腹在密室開會。係統「情報整合」將淨雲觀的發現投影在腦中:後金計劃在三天後的祭天儀式上,用暗藏的火器轟擊天壇,製造混亂後刺殺崇禎。
「火器藏在哪兒?」袁崇煥撫著胡須,眼中閃過精光。
「應該還在淨雲觀的地道裡,」陳風指向輿圖上的淨雲觀標記,「係統……某猜測地道通往紫禁城的排水溝。」他巧妙地將係統分析轉化為推理,「畢大人,煩請您調京營精銳,守住各宮排水溝入口。」
畢自嚴點頭:「陳侍郎放心,某這就去辦。」
「袁督師,」陳風轉向袁崇煥,「您熟悉京城防務,可願坐鎮中軍?」
袁崇煥起身一揖:「為國儘忠,義不容辭。」
夜深人靜時,陳風獨自來到玄武門,看著工匠們搶修城牆。係統「建築修複」在他腦中模擬出最佳加固方案,他指點工匠們在牆基埋下竹製排水管道,既能防地道滲透,又能傳遞聲息——這是係統「聲學原理」在古法中的應用。
「大人,」趙剛送來黑煞的消息,「鐵砂幫幫主已脫險,正在城南集結弟兄。」
陳風接過密信,心中大石落地。係統提示音響起:【叮!製定京城保衛對策,‘危機應對’進度+20,當前進度30。獲得‘臨危製變’稱號提升戰時決策能力15)。】
他抬頭望向星空,想起係統獎勵的《淩波微步》圖譜,那是應對大規模混戰的最佳輕功。雖然尚未完全掌握,但他已在腦海中反複推演步法軌跡。
「三天後,」陳風握緊寒星劍,劍刃在夜色中閃著冷光,「就是決戰之日。」
係統麵板上,「力挽狂瀾」的結局進度已達99,隻差最後一步。陳風知道,三天後的祭天儀式,將是決定王朝命運的最終決戰。他深吸一口氣,感受著體內紫霞神功的內勁流轉,寒星劍在鞘中發出輕微的嗡鳴,仿佛也在期待著那場即將到來的血與火的洗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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