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峪關的晨霧在辰時三刻凝成牛乳狀,陳風的寒星劍斜挎腰間,劍穗紅纓與玄鐵門檻相觸的刹那,門縫滲出的寒氣突然蜷成太極圖案——那是關外三百滿清使者的冰寒內勁,正與他的紫霞勁產生共振。
他望著黑風穀方向揚起的塵煙,老嫗的竹簍突然嗡嗡作響,萬千銀亮的探邪蠱順著簍縫鑽出,在空氣中結成蛛網。蠱蟲觸到塵煙裡的黑血珠,頓時劇烈震顫——那是狼頭旗上滲出的血河砂,與多爾袞的寒冰內勁同源,沾著便會蝕骨。
“張道長。”陳風揚聲時,關樓銅鈴突然震顫,武當七子踏著雲手走出,袍袖翻飛間,北鬥迎客陣在霧中顯形,“用太極勁化其邪風,彆讓他們踏破關樓前三尺地。”他雙劍交擊,金芒在霧中炸開,顯影出防禦矩陣:少林金剛掌的掌印嵌在牆磚,鐵砂幫的玄鐵礌木懸在垛口,每個節點都泛著微光,與各門派信物共振。
巳時的關樓前,滿清使者的狼頭杖剛觸到石階,黑煞的鐵砂掌便拍向地麵。萬千鐵砂如暴雨潑灑,使者靴底突然冒出黑煙——那是藏在靴紋裡的血河砂,遇著玄鐵砂便起了反噬。“陳盟主這待客之道,”為首的使者麵色鐵青,杖頭血玉爆發出寒氣,竟讓廊下冰棱齊齊斷裂,“是要用鐵砂埋了我等?”
陳風撫劍冷笑,劍鞘輕磕廊柱,冰棱碎片在霧中顯影出“來者不善”四字。老嫗的蝕紋蠱此時如細沙竄過使者靴底,血河砂的邪力被啃得乾乾淨淨,隻留下幾個破洞。“貴使靴底藏著蝕骨砂,”他指尖點向杖頭血玉,“不如先說說,這邪物為何與血河車殘片同源?”
午時的關署正堂,香火突然凍結在銅鶴嘴裡。使者撫掌大笑,杖頭血玉的寒氣順著桌案蔓延:“我主願以黑水潭為界,從此刀兵入庫。”話音未落,老嫗的辨謊蠱已如流螢撲上他喉間,蟲群啃出的紅痕竟顯影出“焚糧”二字。
“是嗎?”黑煞的鐵砂掌突然拍向案幾,茶盞震碎的瞬間,杯底露出用血河砂畫的暗紋——那是月牙泉糧道的簡略圖。陳風劍穗掃過桌麵,紫霞勁讓暗紋顯影出“中秋劫糧”四字:“貴使的茶盞,倒比言語誠實。”
未時的校場突然響起兵器鳴響。陳風的紫霞光罩覆過整座關城,顯影出三層防禦:外層少林金剛伏魔圈泛著金光,中層武當太極陣纏著弩箭,內層鐵砂幫的滾石礌木蓄勢待發。“這太極防禦陣,”他揚聲時,玄鐵火銃突然齊鳴,鉛彈在霧中織成火網,“貴使覺得,血河砂能破幾層?”
使者的瞳孔驟縮,杖頭血玉爆發出的寒氣撞上防禦陣,竟讓校場旗杆結滿冰花。袁承誌的金蛇劍突然竄出,劍刃纏著冰花繞旗杆一周,冰屑簌簌落下,化作紫霞色水汽。老嫗的融冰蠱順著水汽遊走,竟在冰花消融處顯影出“血滴子”的爪痕。
申時的地圖在案上泛著暗光。陳風的劍鞘輕叩“黑風穀”標記,紫霞勁讓標記泛起金光:“不瞞貴使,新囤的糧草都在這兒。”使者眼中閃過狂喜,杖頭血玉與地圖共振,將假情報刻入邪器。他不知陳風早已在地圖背麵,用血河砂寫下真情報——那是故意留給血滴子的誘餌。
“史幫主。”陳風低語時,丐幫的犬神符突然發亮,“讓千裡耳分舵盯緊他們的密談,血河砂的振頻瞞不過狗鼻子。”黑煞此時正用鐵砂掌鍛打玄鐵密信匣,砂粒在匣麵嵌出假糧圖,匣底卻用金剛掌力刻著真部署:“這匣子,正好讓他們帶回去給多爾袞當禮物。”
酉時的萬寶閣,三名血滴子剛接過密信,袁承誌的金蛇劍已挑飛信紙。劍刃與信中血河砂相撞,爆出的紫霞火花裡,顯影出多爾袞的密令:“中秋夜焚糧,趁亂破城。”五毒教的縛體蠱此時纏上殺手腳踝,蟲群遊過處,他們的靴底竟滲出黑血——那是與使者同款的血河砂。
老嫗捏著的記憶蠱突然炸開,蟲群在半空重放密談影像:使者與血滴子的對話清晰可聞,連指節叩擊桌麵的節奏,都與血河砂的振頻完全吻合。“人贓並獲,”陳風的寒星劍抵上使者咽喉,“貴使還有何話可說?”
戌時的關署正堂,密信在紫霞勁中顯影出完整陰謀。陳風雙劍刺入地麵,整座大堂突然化作太極照妖鏡,牆麵映出多爾袞與使者的密會場景:“借求和騙糧圖,中秋夜用血河砂焚糧,裡應外合破城。”
使者突然咬破舌尖,黑血與藏在袖中的血河車殘片共鳴,堂中頓時彌漫黑風毒霧。“張道長,太極雷動!”陳風的寒星劍爆發出金芒,與武當雷電、少林金光相撞,毒霧瞬間化作齏粉。鐵砂幫的玄鐵礌木此時砸破屋頂,將試圖突圍的使者團困在中央。
亥時的關城之巔,陳風望著使者團倉皇離去的背影。黑風穀方向已亮起信號——鐵砂幫的玄鐵拒馬已排成八卦陣,丐幫的犬神哨每隔三裡便有一哨,五毒教的迷蹤蠱在沙下織成網。
他握緊寒星劍,劍穗紅纓在晚風中獵獵作響。玄鐵令在掌心發燙,那是飛鷹隊傳來的消息:血滴子已帶著假糧圖直奔黑風穀。“多爾袞,”陳風望向盛京方向,紫霞勁在劍刃上流轉,“你的焚糧計,正好給俺們當收網的信號。”
關外的霧漸漸散了,露出繁星滿天。關樓的銅鈴還在震顫,聲浪裡混著少林的誦經、武當的劍鳴、鐵砂幫的掌風,還有五毒教蠱蟲的振翅聲——這些聲音交織成網,正等著中秋夜的獵物自投羅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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