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天府的玄鐵鐘鼓樓在殘陽中泛著冷光,陳風站在「太極望海樓」的三丈高台上,寒星劍輕挑簷角銅鈴,劍刃凝著的紫霞內勁與十裡外海平麵上翻湧的黑浪共振,竟讓鈴聲透出金鐵交鳴之音。鐵砂幫幫主黑煞扛著新鍛的「滲碳預警鐘」踏來,鐵砂掌拍在鐘體上,鐘錘陡然自動起落,震出的節奏與他掌紋嚴絲合縫——這是係統【危機圖譜】標記的「敵艦逼近」信號,每一聲都像砸在人心上的重錘。
「吳淞口的太極八卦陣已布妥,」黑煞的鐵砂掌震得樓頂青磚簌簌落灰,掌印與磚麵太極紋相觸,空氣中塵埃驟然顯影出十二艘戰船的防禦陣型,艦影上的鐵砂掌紋路泛著暗紅,「少林武僧在炮台上刻完最後一道《金剛經》咒印,武當道士用太極勁校準的羅盤,連百慕大的磁暴都攪不亂。」五毒教老嫗的「探潮蠱」從竹簍鑽出,銀蟲群在暮色中織出荷蘭艦隊的輪廓,艦首狼頭雕像滲出的黑血,正順著洋流在海麵畫出詭異的六芒星。
陳風踏在吳淞口的玄鐵海堤上,每塊磚石都刻著鐵砂幫的掌印,掌力與海浪衝擊共鳴,堤身發出鐘鳴般的震顫。五毒教的「固堤蠱」順著磚縫遊走,蟲群過處,血河砂侵蝕的裂縫自動愈合,留下瑩白的磷光;少林武僧列成的「金剛伏魔圈」泛著金光,將十裡海疆罩在其中,血河砂一靠近便化作青煙。「萬蠱示警陣!」老嫗揚手,銀蟲群驟然升空,在天幕顯影出《五毒海防圖》,一隻沾著血河砂的海鳥剛掠過,蟲群便爆發出熒光,在「聽勁水鏡」上顯影出砂粒的數量與邪術屬性。
京營演武場的水師演練正酣,十二艘玄鐵戰艦按八卦方位列陣,船身的鐵砂掌紋路與黑煞的內力共鳴,船帆無需操控便自動借風轉向。少林武僧立在船頭,雙掌推出的金色光輪與船舷共鳴,在海麵鋪開百裡護罩;武當道士揮舞拂塵,內勁與海浪相觸,艦隊周圍的海水自動分流,劃出太極圖案的安全航道。「開炮!」黑煞怒吼著拍出鐵砂掌,玄鐵水炮射出的炮彈帶著金剛掌的震勁,在空中劃出太極軌跡,將模擬敵艦的礁石炸出八卦裂痕,碎石上顯影出係統【破艦圖譜】的金色彈道。
應天府的市井裡,備戰的氣息與煙火氣交織。百姓用「玄鐵銀票」交易時,票麵上的鐵砂掌密押會泛起紫霞,那是防偽造的內勁;鐵砂幫鍛造的農具擺在攤位上,犁頭的太極凹槽與老農掌心相觸,便能讓板結的土地泛出綠意;五毒教「釀蜜蠱」改良的花蜜透著異香,蟲群振翅時,蜜麵會顯影出《本草綱目》的藥性圖。「嘗嘗這太極乾糧!」餅師遞來剛出爐的炊餅,麵團裡的太極紋與陳風的劍相觸,浮出伏魔咒印,「用太極勁烘的,邪祟碰不得。」
太極情報司的水鏡泛著幽光,丐幫弟子用「蓮花落」的節奏敲著竹筒,唱詞裡的暗語與陳風的劍共振,水鏡上便顯影出荷蘭艦隊的動向:他們在琉球島補充血河砂,艦首狼頭雕像的眼眶裡嵌著活人顱骨。鐵砂幫的「聽勁鐵砂」混入沿海沙礫,能監聽到西洋水手的密談;五毒教的「跨海傳訊蠱」更能傳回實時畫麵。「盟主,荷蘭人在用血河砂偽造玄鐵幣!」弟子呈上的偽鈔一觸寒星劍,便爆出金光,顯影出狼頭咒印——觸碰者會經脈逆轉。
三股黑風突然卷過玄鐵商坊,血河砂凝成的狼頭虛影直撲銀票鋪子。「護百姓!」陳風雙劍合璧斬出「萬佛朝宗」,紫霞內勁與少林金光相撞,狼頭瞬間潰散。鐵砂幫眾的鐵砂掌拍向地麵,砂粒如黑雲罩住商坊,從虛影中震出三枚密令,荷蘭文顯影出陰謀:「毀其經濟,亂其民心。」茶商舉起玄鐵茶盞擲向黑衣人,盞沿與劍共鳴,竟擊碎對方的血玉暗器;五毒教的「萬蠱朝宗」撲出,啃噬掉黑衣人的偽裝,露出西洋製服下的血河砂紋身。
觀星台的玄鐵刻度泛著冷光,陳風望著西洋方向,係統麵板的「戰前動員」進度條已達滿格。腰間「玄鐵令」突然發燙,荷蘭主力艦隊突破琉球防線的急訊順著內勁傳來,劍刃紫霞在刻度上顯影出艦隊統帥的狼頭麵具,麵具嘴角的血河砂正滴落在「十月初十」的刻度上。夜色中的應天府,太極燈籠與玄鐵冷輝交織,海麵上的防禦陣泛著金光。陳風握緊寒星劍,劍穗紅纓獵獵作響,係統【怒海終戰】的圖標正在閃爍,預示著決戰的號角,已在紫霞與血河的碰撞中吹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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