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六十九章輕騎懲邊寇
北方草原的晨霧還沒散儘，慕容芷率領的快速反應部隊就已埋伏在山坳裡。騎兵們手裡的後裝線膛槍，是格物院新造的，比前七卷的火槍射程遠兩倍，裝彈速度快三倍——槍托上貼著小桃畫的草藥貼紙，是柳萱特意讓醫女隊送來的，說“帶著這個，能保平安”。
“都穩住！等韃靼人進了包圍圈再開槍！”慕容芷壓低聲音，目光緊盯著遠處的草原——昨日接到邊境牧民報信，韃靼部首領巴圖帶著五百騎兵，襲擾了大明的茶馬互市，搶走了二十匹戰馬和三百斤茶葉，還傷了三個牧民。
沒過多久，巴圖的騎兵就出現在視野裡，他們騎著搶來的戰馬，手裡揮舞著馬刀，嘴裡喊著囂張的口號，完全沒注意到山坳裡的埋伏。
“放！”慕容芷一聲令下，火槍齊射，韃靼騎兵瞬間倒下一片。巴圖大驚，剛想下令撤退，就被慕容芷的親衛一箭射落馬下，摔在地上動彈不得。
剩下的韃靼騎兵見首領被俘，紛紛扔下馬刀投降。慕容芷翻身下馬，走到巴圖麵前，用蒙語冷聲道：“巴圖，前七卷太上皇帝饒你性命，還送你糧種、教你種地，你卻不知感恩，敢襲擾大明互市，傷我百姓，你可知罪？”
巴圖趴在地上，聲音顫抖：“俺錯了……俺不該貪財，不該襲擾互市……求大人饒俺一命！”
慕容芷讓人將巴圖綁起來，又讓人清點被搶的物資，歸還給牧民。她看著受傷的牧民，眉頭皺起：“讓醫官給牧民治傷，再從軍中撥十匹戰馬、五十斤茶葉，補償他們的損失。”
牧民巴雅爾捧著失而複得的茶葉，對著慕容芷連連磕頭：“謝謝大人！謝謝大明！俺們再也不敢跟韃靼人來往了，往後隻跟大明通商，隻認大明的皇帝！”
慕容芷扶起巴雅爾，從懷裡掏出一本《互市章程》，上麵用漢蒙兩種文字寫著“公平交易，互不侵擾”：“你把這個帶給草原上的牧民，告訴他們，大明願意跟草原通商，願意給他們糧種、教他們種地，但誰要是敢犯大明邊境，就像巴圖這樣，絕不輕饒！”
巴雅爾接過章程，用力點頭：“俺記住了！俺一定告訴所有牧民，大明是好人，是草原的朋友！”
消息傳到京城時，趙江月正在和趙正討論鐵路的延伸計劃。慕容芷的奏折遞上來，趙江月看完後，笑著對趙正說：“父親，慕容將軍做得好！既懲戒了邊寇，又安撫了牧民，沒占草原一寸土地，卻守住了邊境的安穩——這就是您說的‘精確懲戒’，比單純的征伐管用多了。”
趙正接過奏折，翻到“補償牧民”的部分，眼中滿是讚許：“慕容芷懂‘護民’，這才是守邊境的根本。江月，你要記住，大明的強大，不是靠占多少土地，是靠百姓的擁護——草原牧民願意跟大明通商，願意認大明的規矩，這比打贏十場仗都重要。”
他起身走到窗前，望著遠處的格物院——那裡，蒸汽輪船的龍骨已初具雛形，工匠們正忙著安裝鍋爐。“往後，還要造蒸汽鐵甲艦，讓大明的水師巡航四海，護著商路、護著漁民；還要造蒸汽火車，讓大明的糧、大明的布，能運到草原、運到西域，讓天下百姓都能過上安穩日子。”
第三百六十九章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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