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那些被製成人偶的女子,竟都是這對男女所為!
他們竟將活生生的如花少女,當作可以隨意處置的玩物,用如此變態的方式“珍藏”起來!
這般喪心病狂的行徑,簡直天理難容!
不過,從這二人的對話中,賈瑛也捕捉到一些關鍵信息。
他們似乎都隸屬於某個“聖教”。而且,聽謝姬的語氣和甄應嗣對她的忌憚,這謝姬的身份恐怕不低,武功也絕非等閒。
那邊的光明神教還沒摸清,這邊又出來個行事如此詭譎的聖教。
觀其行徑,這哪裡是聖教,分明就是個壞事做儘的魔教!
而且,此地是甄應嗣的老巢,周圍明哨暗卡不知凡幾,護衛頭領中更有江湖好手。
此刻若是貿然衝進去,即便能憑借武功斬殺二人,也必然驚動全府,陷入重圍,屆時自身難保,更彆提救出那些被困的女子了。
強行壓下立刻拔刀衝進去的衝動,賈瑛腦中飛速盤算。
硬拚絕非上策,需得智取。
他略一沉吟,伸手探入腰間草囊,從中取出一段小指粗細的線香來。
此物,正是當初他從那俏夜叉的黑店中得來的迷香。
他清楚地記得這迷香的厲害,能於無聲無息間放倒武功不俗的高手,端的是殺人越貨、暗中行動的利器。
賈瑛屏住呼吸,體內元化真氣悄然流轉,形成內息循環。
他悄悄點燃起這超級迷香,尋了一處窗欞的縫隙,小心翼翼地將迷香伸入房內,
不過片刻,屋內的說話聲與窸窣動靜漸漸低伏,最終歸於一片沉寂。
賈瑛耐心候在窗外,直到過了一刻鐘後,確認藥力已深,才緩緩將迷香熄滅收起。
他依然不敢用口鼻呼吸,維持著元化真氣支撐的內呼吸,輕輕推門而入。
門內是極儘奢華的臥房。錦帳之內,一對男女衣衫不整,以極其不雅的姿態昏倒在繡榻之上,正是甄應嗣與那謝姬。
賈瑛不敢有絲毫大意,怕這魔教的妖女有什麼詭譎難防的異術。
他動作迅捷如電,一把將謝姬從床上拽落在地,不等她有任何反應,手中鋼刀已帶著冰冷的決絕,深深劃過她雪白的脖頸。
鮮血頓時汩汩湧出,謝姬隻在昏迷中發出一聲模糊的悶哼,便香消玉殞。
解決了最大的威脅,賈瑛轉而用撕裂的床單將甄應嗣裹粽子般緊緊捆縛,扔在謝姬的屍體旁。
接著,他將屋裡所有的窗子全部打開,讓夜風吹走殘留的迷香。
透過窗戶向外看去,這是一個建在小山上的樓閣,不遠處一條河繞牆而過。
這家夥倒真會享受,獨占這依山傍水的好地方。而就在不遠處,那些被他抓來的女孩,卻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牢籠。
想到這裡,賈瑛胸中怒意翻湧,走到甄應嗣的麵前,手起刀落,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,徹底廢了他的行動能力。
劇痛讓甄應嗣從迷藥中醒轉,他剛想張口痛呼,卻發現一個冰冷的刀尖正抵在他的嘴唇上。
“彆叫,一叫,立刻紮穿你的腦袋!”賈瑛的聲音不高,卻帶著地獄般的寒意。
甄應嗣涕淚橫流,眼中儘是無邊的惶恐。
他渾身劇痛,又使不出一絲力氣,隻能從喉嚨裡擠出微弱的求饒:“饒…饒命……”
“說,你院裡有多少護衛?”
“二……二十個……”
“誰是護衛的頭兒?”
“李桂……還,還有姚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