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宗謹拿著鏡子顛來倒去,完全沒有發現這麵銅鏡有什麼特彆的。
“哈哈,原來你也有失算的時候。”王瑩一臉鄙視的神情看著楊宗謹。
“你給我閉嘴。”楊宗謹正惱怒著,聽到王瑩這麼說,立馬不示弱。
“你個豬頭,欠揍!”王瑩一聽楊宗謹敢罵她,脾氣也上來了,揮舞著拳頭。
“有本事就來呀,誰怕誰!”楊宗謹更加不示弱。
“好了,你們兩個能不能彆胡鬨!”李媗之本來不想插嘴,但是看兩個人吵得有些火氣了,及時開口製止。
楊宗謹立刻閉上了嘴。
王瑩也不敢再出聲。
“夫君,你給我看一眼銅鏡。”朱茜向楊宗謹伸出手,“銅鏡還是我們女人用的比較多,你一個大男人哪裡會留意這些。”
楊宗謹把手中的銅鏡,遞給了朱茜。
朱茜端詳片刻,留意到銅鏡一側有個刻痕。刻痕的圖案很像是月牙兒,但是仔細看又覺得不太像。
楊宗謹留意到朱茜臉上表情的變化,忙問道:“茜兒,你是不是發現了秘密?”
“不知道這算不算秘密!”朱茜指了指銅鏡的月牙兒刻痕,給楊宗謹及其他人看。
“月牙兒。”董秋荻直接說出自己的感覺。
楊宗謹在心裡重複了這三個字,仿佛想到了什麼,又一時間想不起來。脫離了李媗之她們,一個人在木屋裡來回的走著,忽然明白了。
“月牙兒?對,秀月!”楊宗謹激動的說道。
這下一切都對上了。
秀月和那個姑娘是認識的,甚至交情極好。而那個神秘組織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這條線索,於是派黑衣人前來殺秀月。而那個姑娘知道秀月有危險,又不好直接出麵於是就將楊宗謹引到了醉歡樓,試圖保護秀月。
然而,秀月不能相信楊宗謹,而是選擇了逃跑。
那個姑娘的計劃落空了,同時也導致自己的身份曝光。
楊宗謹認真的說道:“看來我們要再次去一趟醉歡樓,相信這次一定會有我們意想不到的收獲。”
李媗之盯著楊宗謹,故意問道:“你是真的要去醉歡樓嗎?”
“對呀。”楊宗謹很實誠的回答。
董秋荻冷笑道:“我猜某些人去醉歡樓,為的不是查案,而是某位秀菊姑娘吧。”
楊宗謹品出味道不對,忙自我解釋道:“我去醉歡樓,真的是為了查案,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,可以男扮女裝的隨我同往。”
李媗之和董秋荻對視一眼,說道:“那種地方,我們才不去。”
“如果你要去的話,就把我哥帶上。他說不定很樂意。”李媗之陰陽怪氣一通。
楊宗謹想笑一下,卻發現自己不敢笑出來。隻能乾笑兩下,然後憋著不說話。
朱茜卻建議道:“夫君深受內傷,剛剛治愈,應該要休息一下。再者大家都很疲憊,還是等明天再說吧。”
“對,我們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再去查吧!”王瑩打了個哈欠,連番變故讓她的精神飽受壓力,已經十分困倦。
李媗之讚同的點了點頭。
楊宗謹在一旁沒出聲,似乎還在思索什麼。
要走了,李媗之忽然想起來,問道:“道長人呢?”
董秋荻道:“我師父見此間事了,已經飄然遠去,回道觀靜修。”
楊宗謹聽了,感到遺憾:“太可惜了。我還沒有好好的謝謝他老人家,他老人家就走了。”
“謝謝的話,留在日後。”董秋荻道,“我們還是趕緊離開此地,回到府上好好的休息一下。”
眾人回李府的細節,無需多言。
且說次日一早,李柬之就在得到李媗之派人送來的書信後,急匆匆的趕到李府。
“妹妹。”李柬之在前廳見到李媗之,喜不自勝。
“哥。”李媗之也是一樣。
他們兄妹是一母同胞,年歲相仿,又同拜在一個師父的門下,兄妹關係自然是十分親近。相較於父親其他兄弟,兄妹倆算是比較好的。
“妹夫呢?”李柬之看了李媗之身後幾眼,不見楊宗謹的蹤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