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那麵傳來冷冷的回話:“我和你媽都離了,以後不要跟我說你媽的事!”
嘟,電話掛了,曲然呆若木雞,心想:“好狠心的爸爸,媽媽有病都不管,狼心狗肺,我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跟你拚命!”
蹲在醫院走廊,悶聲哭泣,大約十分鐘,曲然拿著的手機響了:“曲然,我是你爸的朋友,你就叫我金叔吧,你媽在哪個醫院?”
“市第一醫院。”
“彆哭了,我在出租車上,十分鐘就到,住院的錢我帶了,你媽馬上就能住上院。”
醫院大門口外,偶爾有人進出,曲然焦急地等在那裡,眼睛望向進入醫院那條道,這個金叔,是哪個金叔,他見沒見過?
一輛出租車直接駛到大門前,下來一人,雍胖的身軀,在他下車的一瞬間,那台出租車顫了一下。
“你是曲然吧?”那人問話,“我是你金叔。”
“嗯,是我。”
一前一後,曲然和金叔來到收款處,報上姓名,把三萬塊從收銀窗口遞入,收款員在驗鈔機上把錢過了一遍,又在電腦上一番操作,在一張電腦打出的紙上蓋上一個印章。
金叔,金旭把那張收款憑證遞給曲然:“小然,把它保管好,你媽的住院費繳上了,我就不過去看你媽了,明兒我再來。”
曲然禮貌地說了聲謝謝,看到他快步走到門外,又坐上來時的那台出租車走了。
來到病房,肖菊看到滿頭是汗的兒子,不放心地問:“這會兒你去哪兒?”
“我給你交住院費去了。”
“你哪來的錢?”
“是一個金叔送來的,”曲然注意到媽媽病房還有兩個病人和陪護的家人,就把下半句咽了回去。
手術日子定了,但需要家人簽字,在這座城市,除了曲小龍,曲然的爸爸,再無親人,而且他們已經離婚。
而肖菊的父母,從來沒聽媽媽說起,不知他們在哪裡。那就隻有與其相依為命的曲然,但他是沒資格簽字的。
為了手術,肖菊親自給前夫曲小龍打電話,請求他作為她手術的簽字人。
第二天上午曲小龍來到醫院看望了前妻肖菊,並在手術單子上簽上他的名字。醫院看到有簽字,哪裡曉得他們已非夫妻。
肖菊被推進手術室,做這種胃局部切除手術,耗時費力,整整一上午,直到午後一點鐘才做完,幸運的是人還活著下了手術台。
護理成了曲然不二的任務,家中能用的人隻有他,儘管還有一個妹妹,也指望不上,她壓根就不知道她媽有病住院。
還有,自妹妹曲爽跟了爸爸過,那個後媽是不讓她跟哥哥和媽媽接觸的,要想見麵也是偷偷的,儘量不讓藏一花知道。
術後肖菊麻藥勁過後,人完全蘇醒,金旭來到醫院看望,拿來一籃子花,還有水果,走時留下一千塊錢。
看到媽媽疼的直冒冷汗,曲然找了大夫,一會兒一個護士過來給肖菊打了一針,很快疼痛感減弱,但曲然心裡卻感到特彆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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