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吃飯時,曲然跟陶麗說了他約靳如虎與她見麵的時間,地點是他的飯店。
聽此陶苦澀地笑了下,“你沒說我做出讓步,同意和他正式見麵吧?”
“沒有,”曲然編話說,“我隻是說咱快畢業,你也解禁了,沒說你對他也有意,就是想幫你們搭個橋。”
“靳如虎,他沒交過其他女友吧?”陶麗很在意她在靳如虎心中的位置。
“據我所知,”曲然揣度說,“咱們班就那幾個女生,都名花有主,就你還單著,他也是單身狗。”
“我和靳如虎交往後,我來這兒就不方便了,你吃飯咋整?”
“我還能餓著嗎?”曲然拍著自己胸脯道,“我有自己的飯店呀,再說我還可以去燕城民間小廚,兩家飯館還不夠我吃呀!”
“你要是想讓我幫你做飯,提前跟我說一聲,”陶麗像個大姐姐關心弟弟一般,想得很細心。
“這個周五,你就到這個周五,”曲然宣布道,“以後就不要再來了,你就好好跟靳如虎處,彆讓他多心,我這個哥哥還是該回避。”
“曲哥,我想喝酒,”陶麗說著,到廚房,從冰箱保鮮格拿來聽裝啤酒。
“有點傷感了?”曲然看著拿來啤酒的陶麗說。
“我有點失落感,”陶麗把兩聽啤酒打開,遞給曲然一聽。
“慢慢就好了,”曲然忠告道,“得不到的東西就放棄,這才是明智的。靳如虎,人品不錯,待人誠實,一點也不奸詐,他對你也是實心實意的。”
“曲哥,謝謝你,”陶麗喝了一口說,我掉進迷宮,差點走不出來,還是哥哥替我著想,我就是有點舍不得你。“”
“嗯,不說那些了,”曲然顧自說,“靳如虎的家境也可以,爸媽都是體製內上班,他上麵還有一個哥哥,她母親也快退休了,退休金應該能有七千多,他家給他買了婚房,你和他結婚不會受屈的。”
“有福之人有福命,”陶麗自誇道。
“我聽說的是‘心寬之人有福命’,”曲然戳破道,“你倒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,不過呀,你有點福命,一個女人要嫁人就嫁給看好你的人,而不要嫁給你追的人,後者都沒有好命。”
總算說服陶麗,她也聽勸,去了曲然一塊心病,不然這樣單戀下去,也不是事,娜天把持不住,做出點什麼事,不毀了她的一生。
說開了,說話就無忌,也就收不住,一人喝了好幾聽,畢竟陶麗不勝酒力,這次又喝醉了,不過沒吐。
醉醺醺的,也不能回校宿舍,就留下住,這可能也正是陶麗想要的,半夜時陶麗跑到曲然房間,就想和他一個床睡。
床上多了一個人,曲然全然不知,就這樣睡了一會兒,陶麗可沒睡著,摟著他,心裡想入非非。
也許是曲然墜入夢魘,混沌中把陶麗當成了卓貞美,與她相擁而眠,情形發生逆轉,曲然吻了陶麗。
像似得到心靈呼應,陶麗也迎合曲然的溫存,行動不受控,這個男人與她行了夫妻之事。
屋裡漆黑,朦朧中也就能看個輪廓,曲然摟著陶麗,親昵地說,“貞美,等你們搬來,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。”
聽到曲然那麼說,陶麗心說,他是把我當成他媳婦了,一旦他發現不是,他會怎樣?
由於心裡忐忑,陶麗的身體抖了一下,這一抖傳給擁抱著她的曲然,“貞美,你感覺冷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