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吹花枝顫,花瓣頻頻輕點花枝,花枝屢屢熱迎花瓣,始終纏綿縈繞,難以分離。
風過,唇齒留香,愛意漸深。
許青檸低著頭,看著搭在胸前修長手指上麵的創可貼,眼神一陣心疼。
皮膚白嫩,沒有一絲瑕疵的手指,多了這幾個創可貼。
讓她有種藝術品被破壞了的感覺。
更多的還是擔心。
她伸出同樣包有創可貼的手,碰了碰許誠的手,輕聲道:“你這疼不疼啊?傷口大不大?怎麼弄的啊?”
許誠一把握住她的小手,笑聲道:“不疼,不大,不小心弄的。”
兩手相握。
綠黑瑩黃,粗糙帶繭。
白皙透光,嫩滑柔軟。
看著眼下天差地彆的兩手,許青檸本就紅豔的臉頰再度泛紅,眼中閃過自卑、無措。
她輕輕地抽了抽自己的手,想要逃離。
卻發現被抓的更緊了些,她不由得低聲說道:“手,我手臟。”
見她麵紅耳赤的,許誠眼神變得溫柔,他握著她的手,緩緩走到她跟前。
蹲下身,拉起她藏在圍裙下的另一隻手。
仰起頭,雙眼看著她怯怯的眼睛,雙手把她抗拒的雙手慢慢往上拉。
一邊一隻,按在了他的臉側。
小手中水漬的冰冷與細沙的尖銳,許青檸臉上抗拒又乖乖順從的表情,讓許誠語氣有些複雜。
“你一直都很乾淨,是我臟了...”
當濕漉沾泥的雙手按在許誠溫熱、白淨的臉上時,許青檸的心跳驟然漏了半拍,體內內啡肽不斷分泌而出。
幸福感和滿足感讓她暈乎乎的,身體一陣發軟。
根本聽不懂許誠話中深意,心裡隻有狂湧的感動。
她知道他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,平時都是很注意形象,有用心管理皮膚。
即使他搬家了,但舊房子那還是很整潔。
屋內的兩個衛生間中,更是留下了不少洗麵奶、麵膜。
可現在他卻...
許青檸俯下身,紅潤的嘴唇印在許誠的劉海、額頭上,然後雙手在他臉上輕輕地撫摸著,“那臟了的許哥,我也喜歡,也會一直喜歡。”
她的眼睛亮晶晶地,清澈的能讓其中依戀、欣喜、感動都清晰透出。
“傻丫頭。”
許誠臉上掛著寵溺的笑,他把她的手從臉上放下,捏在手中,問道:“你等下還要忙多久?”
店內打票機不停地響起,還有滿滿當當的花亂擺著。
能看出她今天挺忙。
“是要去哪裡嗎?”
“嗯,想帶你去一個地方。”
“那你先放手,我把店關了先,再把剩下的單做完就好,嗯...可能要1個小時左右。”
“好。”
許青檸起身走到前台桌子處,剛拿起手機,然後想到了什麼,抽出幾張紙巾後。
又跑回許誠身邊,伸手抬頭幫他擦拭著臉上水漬。
身高差的情況下,她的腰挺的很高。
真理挺拔,細腰順滑,屁股挺翹。
整個人就是一道漂亮的s形。
許誠雙手很自覺地抱在她腰上,滑落在臀股間。
感受她的飽滿、柔軟。
...
天色越發朦朧,似有水霧籠罩在天地間。
花店中大燈也已開啟,明亮燈光灑在各個角落,驅除昏暗,溫暖人心。
許誠坐在折疊椅上,低頭彎腰,兩腳岔開,一手拿著玫瑰,一手拿著打刺夾。
雙手有力動作間,‘哢哢’聲不絕。
花刺翻飛,碎長的劉海在棱角分明的臉龐前快速擺動。
頭發濃密,發絲柔順。
真好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