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啥是我放倒?你直接衝撞過去不好嘛?”
“不行!”錢胖子搖了搖頭,臉頰的贅肉一甩一甩的,“我跑不動,衝不起來!”
兩人正說著,對麵幾人走到麵前,為首的斧哥抱著膀子目光冷冷的看著沈昊,
“小子,我就是在附近吃口飯,你憑什麼把我車叉走?!”
沈昊嗤笑一聲,反問道,“你咋證明這是你車?”
斧哥被問的愣了一下,還是身後的小弟開口,“這車是我們和斧哥一起買的,我們都能作證!”
“那有證件嗎?大綠本?行駛證?”
幾人麵麵相覷,眼神裡皆是茫然,斧哥惱羞成怒厲聲說道,“哪有那麼多廢話,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!”
沈昊撇撇嘴,嘀咕道,“我還說鬼子都是狗呢!”
邊說著他邊拉著錢胖子朝著自己的車旁走去,
“你不能走!我車裡的東西要是壞了你得賠!”斧哥見狀揮揮手,兩名小弟立刻上前攔住二人的去路,
斧哥自己則是上前拉開麵包車車門,掀開黑色的毯子,露出下麵幾個堆放的東倒西歪的紙箱,
“完了,完了!我這箱子都摔倒了,裡麵的古董也該碎了!”他說著將一個紙箱搬出來放在地上打開,
他誇張地拍著大腿,指著紙箱嚷嚷道,“這可是乾隆年間的花瓶!我花二十萬買來的!你們今天不賠錢,誰都彆想走!”
錢胖子噗嗤一聲笑出來,臉上的肉直顫,“乾隆年間?我看是你上周在義烏批發的吧?”
沈昊抱著膀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角,“還乾隆的花瓶,你那樣知道乾隆是誰嗎?”
“你管我知不知道!”斧哥不耐煩的擺擺手,“現在是你私自挪車把我的東西弄壞了,趕快賠錢,彆說那麼多廢話!”
“嗚哇嗚哇嗚哇”
沈昊剛要開口,卻看到兩台警車開了過來,幾名警員下車,“誰報的警”
姚誌江從店鋪裡迎了出來,“我報的,我報的,”
“怎麼回事?”
沈昊見姚誌江看向自己上前一步解釋道,“是這樣的,這台麵包車擋住了我的大門口,一直聯係不上車主,我就開叉車把他叉到這裡了………”
沈昊說完,為首的警官點了點頭,轉身看向斧哥幾人,“人家說的沒錯,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車是你的?”
斧哥聞言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,“我這有鑰匙,就是這台車的,”
警官接過鑰匙,在麵包車鎖孔裡試了試,確實能打開車門,但依舊皺眉道
“光有鑰匙不能證明車是你的,萬一是撿的呢?行駛證、大綠本有沒有?”
斧哥支支吾吾,半天憋出一句“車……車是二手買的,手續還沒辦完,”
錢胖子在旁邊嗤笑,“二手買的?該不會是偷的吧?”
斧哥瞪眼,“你放屁!”
沈昊懶得跟他掰扯,直接指了指麵包車裡的紙箱,“警官,這車擋我門口不說,裡麵還裝了幾個紙箱,用黑毯子蓋著,我懷疑有違禁品”
警官一聽,立刻警覺起來,走過去一連掀開了幾個紙箱,微微皺眉,“都是空的呀!”
“唉!…不對”一名警員拿起一個鞋盒大小的紙箱說道,“這裡麵都是首飾!”
“首飾?”警官冷笑一聲,轉頭看向斧哥幾人,“解釋解釋吧,幾個老爺們出門帶這麼多首飾乾啥?”
斧哥隨意的瞥了一眼說道,“都是我媳婦的,我要搬家,”
“那你媳婦電話多少?給她打電話,把這些首飾的付款記錄購買證明拿來!”
斧哥無奈,掏出手機撥通自己媳婦的電話,半晌,他攤攤手,“沒人接!”
警官聞言雙眼微眯,問道,
“沒人接,那你怎麼證明”
斧哥微微皺眉,拉著警官的胳膊走向一旁,低聲說道,“我和你們劉所認識,行行方便!”
警官冷笑一聲,“劉所?劉所昨天被煎茶院批捕了!”
斧哥聞言,額頭冒出冷汗,
“行了,我看你在這也說不出來”警官伸手將斧哥的手扒開,轉身對著身後警員說道,
“都帶回所裡,沒辦法證明這東西是他們自己的全按盜竊處理!”
斧哥一驚,連連擺手,“彆,我再給我媳婦打兩遍電話,讓她送小票過來,”
“晚了”警官抓著斧哥的一隻胳膊把他朝車上壓去,“讓她直接送派出所吧!”
斧哥掙紮了一下,指著沈昊說道,“那他們把我古董瓷瓶打碎了這事怎麼算?”
沈昊不屑的撇了撇嘴,走到紙箱旁蹲下,從裡麵拿出一塊碎片,
“金迪瓷器,嘖嘖嘖,清朝就有金迪瓷器了?”
斧哥還想說些什麼被身後警官狠狠推了一把,打斷道,“彆叭叭了!一會人家再告你個敲詐!”
斧哥閉上了嘴巴,臨上車之前轉頭惡狠狠的瞪著沈昊,用口型說道,
“咋倆沒完!”
沈昊和錢胖子對視一眼,後者樂嗬嗬的拍了拍肚子,“現在可是法治社會,人得走正道!”
沈昊聳聳肩,轉頭對警官道,“那沒我們什麼事了吧?可以走了嗎?”
警官點頭,“你們留個聯係方式,有需要再找你們,”
沈昊爽快的留下電話,拉著錢胖子轉身離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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