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了,完了,完了……”
救護車的警笛聲由遠及近,閃爍的紅藍燈光照亮了道路,在武館門口停穩後,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推著擔架床快步走了進來,
“來,讓讓讓讓!傷者呢?怎麼傷的?”領頭的醫生聲音洪亮,胸牌上寫著趙尚二字,
他站在門口掃視著武館內的情況,當看到躺在地上身旁圍著幾名八字胡的犬養時,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一下,
“這裡,這裡!”一個小日子,用蹩腳的中文朝醫護人員招手,
趙尚腳步一頓,眼睛微微眯起,“小日子?”他轉頭對身後的同事擺擺手,示意他們把擔架床推回去,
“趙哥?這......”年輕的女護士小張疑惑的低聲問道,
“沒事,”趙尚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,“他用不上這玩意,”
他大步走到犬養身邊蹲下,動作看似專業卻帶著幾分刻意的粗暴,
“哪傷了?是不是這裡?”
趙尚的手掌重重按在犬養已經骨折的鎖骨之上,力道控製得恰到好處,既不會真的造成二次傷害,又能讓犬養痛不欲生,
“啊!八……疼!”犬養剛要罵出那句標誌性的“八嘎”,突然意識到周圍全是中國人,硬生生把話咽了回去,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,“麻煩你輕一些!”
趙尚眼中閃過一絲譏諷,“事真多!不按兩下我怎麼確定你哪裡受傷了?”說著,他手指精準地找到骨折處,又用力按了下去
“啊!”犬養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,臉色瞬間煞白,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,
趙尚看著犬養煞白的臉頰,他不動聲色的鬆開手,轉頭對身後一位年輕醫生說道“小劉,你不是第一次出車嗎?來試試簡單的給他固定一下,”
“我?”小劉指著自己,有些猶豫,“這......”
“沒事,”趙尚打斷他,聲音故意提高讓周圍人都能聽見,“你要是不練永遠也不知道會不會!”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小劉一眼,後者立刻會意,
“那我試試?”小劉的音調突然升高,臉上浮現出躍躍欲試的表情,他蹲下身子從急救箱裡拿出夾板和繃帶,
犬養驚恐的看著這個明顯是菜鳥的醫生,用蹩腳的中文說道,“能…不能讓經驗豐富…的醫生來...”
“說什麼呢?”趙尚板起臉,義正言辭的說道,“在我們中國,每個醫生都是從實習開始的,小劉雖然是第一次,但在我的指導下絕對沒問題”
他說完轉頭看向小劉,聲音突然變得嚴肅,“記住,骨折固定要牢固,尤其是關節部位要固定死,一點都不能動,”
小劉點點頭,眼中閃過一絲狡黠,他抓起犬養的胳膊,動作生硬的開始包紮,每一次移動都引來犬養一陣慘叫……
救護車漸漸駛離,閃爍的警燈在夜色中漸漸模糊,
沈昊望著遠去的車輛,轉身對王怡說道,“那嫂子,我先回去了”
“唉!你倆彆走呀,”王怡突然伸手拽住周嘉雯的手臂,“後院還有兩隻烤全羊呢,你倆不吃呀?”
“烤全羊?”周嘉雯和沈昊異口同聲的驚呼,眼睛瞪得溜圓,
王怡理所當然的點點頭,起身搭上周嘉雯的肩膀,“對呀,慶功宴嘛,估計快烤好了,老王頭在後院盯著火候呢”
周嘉雯詫異的問道,“老王頭?是誰呀?”
“她爹”沈昊嘴角抽搐了一下,對著王怡豎起大拇指,“6哇,還折騰叔叔跑過來,給準備慶功宴,你這是料定必勝啊?”
“切!”王怡不屑的撇了撇嘴,順手將桌子上的瓜子分給眾人,“就那幾個玩意手拿把掐!跟揍狗沒啥區彆!”
“汪~”胖乎乎的玄策突然從人群中鑽出來,不依不饒的對著王怡犬吠一聲,圓滾滾的身子差點把武館的小學徒撞個趔趄,
“哦哦哦!沒說你玄策,”王怡趕緊蹲下身揉了揉玄策毛茸茸的腦袋,“他們哪能和你比呀!他們都是小豆柴!”說著還伸出小拇指,比劃了個這麼小的手勢,
沈昊掃了一眼武館眾人,發現他們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,有的已經在討論待會要喝什麼酒了,不由得感歎,
“真有自信呀!”
“那看來你還是不知道小師妹的武英級是什麼概念,”王怡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屑,突然提高嗓門
“宋清瑤!”
“到!”宋清瑤一個箭步從人群中竄出來,在她身旁搞怪的立正站好,
“表演個胸口碎大石!”王怡大手一揮,指向院子裡鋪著的青石板,
“沒有錘子啊”宋清瑤眨巴著大眼睛裝傻,“有錘子我就表演了!”
“誰說用錘子了?胸口,碎大石!怎麼看也沒有錘子的事吧?”王怡叉著腰,一臉壞笑,
“滾吧”宋清瑤笑罵著推了王怡一把,“你自己咋不表演呢!要不要我先給你找塊花崗岩?”
眾人頓時笑作一團,後院適時飄來烤全羊的香氣,混合著炭火特有的焦香,讓人食欲大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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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走走,吃飯去!”王怡一手拽著周嘉雯,一手拉著宋清瑤,“我爹那烤全羊才叫權威呢!秒殺市麵上所有!”
…………
兩人回到家中,周嘉雯盤腿坐在沙發上,她將兩隻手伸到麵前,來回翻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