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聞言,抬頭看了看牌匾,又轉頭一臉驚愕地看著他,隨即譏笑道:
“那是邸府!從右邊往左看!你不是讀過私塾嗎?怎的學識還不如我們這些丫鬟!彆看了,快走吧!”
哦,也對,古裝劇嘛。邸府?姓邸的府邸嗎?難道這是我老家的祖屋?等等,丫鬟?這女的是丫鬟?都什麼年代了,還丫鬟!就憑她這個態度當個保姆我都嫌棄!這是拍的什麼短劇?等我見到了導演,保證不打死他!
跟著女子從小門進入,走了一路,途經也見到很多似那女子一般的人,那應該是些演丫鬟小廝的群眾演員,也沒人搭理過邸陽生,他便覺得群眾演員嘛有點情緒那是正常,能理解!
來到一處寬敞的大廳,女子停下腳步,邸陽生則一路好奇地東張西望,一個不留神差點撞上女子,女子嫌棄地側身退開幾步,說道:
“你就在這等著老爺,記住了不要亂跑,彆一會兒出了什麼事連累我!”
邸陽生點了點頭:
“哦,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剛想再問要等多久,女子便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,不想再和他相處一秒似的!邸陽生也是無奈,於是便四處打量起來,在大廳逛了一圈,除了些花瓶什麼的擺設之外,其他的也沒什麼特彆,他隨便找了張椅子就一屁股坐下,隨手摸了摸扶手,咦?這是大紅酸枝?嚄!可以啊,劇組也是夠拚的,大手筆啊!
出生自一個有底蘊的大家族,自幼便見識過家中長輩那些奢華的家具,對於名貴木材,他也算頗有見識。
唉,連個茶水也沒得喝,場務也不見人影,這要等多久啊!想著想著就靠著睡著了。不知道過了多久,邸陽生被一陣聲響吵醒,一對中年夫婦便步入大廳,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年輕和一幫剛才見到的丫鬟小廝。
中年人經過邸陽生時還用一種道不明的眼神看了看他,見他沒反應,哼的一聲就繼續往裡走,在正中央的大椅子上坐下,那中年婦女也坐在了他旁邊,小年輕坐在下首位。待那些丫鬟小廝站定後,便齊齊行禮道:
“老爺夫人吉祥!少爺吉祥!”
邸陽生被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,也不敢作聲,暗道:還吉祥,這到底是拍的什麼劇?大清早亡了!
中年人擺了擺手,丫鬟小廝便各自起身,隨後有丫鬟給他倆奉茶,也給那小年輕奉茶。中年人輕抿一口放下杯子,盯著邸陽生問道:
“看來你現在是膽大得很啊,都敢夜不歸宿了!”
周圍鴉雀無聲,邸陽生愣了愣,指著自己問道:
“你是在跟我說話嗎?”
中年人聞言後憤怒地將茶杯往地上一砸,茶杯碎片四射,差點劃到邸陽生,又把他嚇了一跳,他也是生氣了,怒道:
“嘿,你這大叔,說話就說話,你差點砸到我了你知不知道!”
中年人捂著胸口:
“反了反了,你現在真是無法無天了,敢這麼和我說話!”
旁邊的中年婦女即刻扶著他幫他順著氣:
“老爺,彆動氣,孩子嘛,慢慢教就是了!”
“你看看他!他還知道我是他爹嗎?他若是有小哲一半懂事我就燒高香了!”
邸陽生聞言一愣,問道:
“你說啥?你是我爹?”
中年人更加不順氣了,怒道:
“逆子!你是翅膀硬了,連你爹都不認了!”
中年婦女即刻說道:
“老爺,彆動氣,阿生可能是喝醉了腦子還不清醒,您就彆和他計較了!”
“嘿!不是,你說誰喝醉了,我清醒得很!這拍的什麼戲?導演呢?給我滾出來!”
邸陽生也被氣到了,這特麼是在搞什麼飛機!
中年人一拍桌案,怒道:
“逆子!逆子啊!到現在還在胡言亂語!你這是要氣死我嗎!來人,把這個逆子押回房間,禁足三日,每日隻給他吃一頓飯,什麼時候清醒了什麼時候再放他出來。”
邸陽生還想跟這老登理論幾句,隻見兩個身形健壯的小廝立馬就將他架起,他掙紮無果,一路被拖行至一個破敗的小廂房中,往地上一丟,疼得他齜牙咧嘴的,一個小廝還拍了拍手,像似邸陽生有多臟似的,譏笑道:
“大少爺你就好好待著吧,誰叫你忤逆老爺的,有你受的,還真當自己是大少爺呢,哈哈哈,二狗,走嘍!”
房門被重重地關上,還聽見上鎖的聲音,邸陽生坐在地上掃視了一圈,這個房間簡陋至極,除了一個書架、一個衣櫃、一個水缸、一張書桌和一張木床之外,就彆無他物了。
他踉蹌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口中還罵罵咧咧的!來到書桌旁,拿起桌上那本翻開的書籍,掃了一眼裡麵全是繁體字,再翻看封麵,上麵寫著‘大乾地理誌’,他頓時渾身一震,回想起自他在馬車上醒來之後的事情,手中的書跌落地上!
“艸!我穿越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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