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覺得玉笙妹妹說得沒錯,主人就應該收了她當女仆!這樣她就不敢跟主人擺臉色了!”
“我考慮一下吧,收她當女仆可能沒有現在有趣!嗬嗬,況且,我現在女仆夠多了。”
茹意頓了頓續道:
“也是,女仆太多了主人就會很辛苦了,對了,今日主人還收了幾位壽馬。”
“那就是收回去給咱們唱歌跳舞的,圖個樂,我的女仆哪一位比她們差?”
走在最後麵的艾琳此刻的心情就不是那麼美了,原來公子收她們回家,也隻是當個歌姬舞姬或者是個奏樂的,她們這些昂貴的壽馬連女仆都比不上,也對,我本就身份卑賤,還是我妄想了……
回到房間裡,茹意和玉笙便開始忙碌起來,她們清楚邸陽生的習慣,泡澡這是每日必備的事情,雷打不動!艾琳卻是站在一旁,有點不知所措,不知道自己該乾些什麼。
見狀,邸陽生放下手中的茶杯,說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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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坐吧,杵在這乾啥?不會是想讓我請你吧?”
艾琳即刻跪下:
“奴婢不敢!”
“也罷,就權當你是剛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,有點不適應吧,不過你最好儘快適應,我不喜歡木頭!”
“是,奴婢明白了。”
“現在你是我的人了,我問你,你自進入淮香樓多年,又是外國人,你不會是什麼間諜密探什麼的吧?”
艾琳聞言被嚇了一跳,即刻道:
“奴婢沒有!奴婢雖然被淮香樓當作壽馬培養多年,但絕對不是什麼間諜密探,奴婢是清白的!望公子明鑒!”
“嗬嗬,我也希望你是清白的,不過你也彆擔心,你是騙不了我的!”
話落,心念一動黑瞳現!艾琳那琥珀色的美瞳瞬間陷入一片黑暗!
“從現在開始,我問你什麼你便回答什麼,絕不可對我有絲毫隱瞞和欺騙!”
艾琳的美瞳緩緩重煥光芒,內心卻似被一股無形之力撼動,而她渾然未覺這微妙的變化!
“我再問你一遍,你真的隻是單純的壽馬?而不是什麼間諜密探?”
見狀,茹意和玉笙都停下了手頭上的事情,靜待著艾琳的回答!
艾琳略作思考,回道:
“回公子,奴婢確實是壽馬,但,確有西月國的細作來找過奴婢,讓奴婢收集權貴或是官員的情報,但是奴婢還沒有答應,便被公子買走了!”
茹意輕輕地說了句:
“還真的是細作!”
玉笙接著道:
“還好她騙不了主人!”
如此看來,當初一時衝動買下艾琳,實屬考慮不周。得罪鹽商尚能設法解決,可一旦牽涉西月國的諜報組織,事態便複雜了許多,恐怕後續會徒增諸多不必要的糾葛!
“你知道西月國的情報組織在哪嗎?又或者說那與你接頭的細作藏在哪呢?”
“與奴婢接頭的細作藏在馬家,但馬家是不知情的,而情報組織藏在蔣家!”
“嗯?馬家和蔣家是什麼來頭?”
“馬家和蔣家同屬揚州八大鹽商之一,蔣家是鹽商中最大的勢力,家主蔣春萊還是鹽業商會會長。”
這時,邸陽生心中卻是生出一個疑問:
“你說你還沒有答應充當細作,那為何接頭人會把自己和組織的藏身之地也告訴你呢?”
“因為奴婢是西月國人,同為西月國人,沒有任何理由會出賣自己的同胞!況且他們說很多像奴婢一樣西月國奴隸,會有機會回到自己的家鄉。”
“嗬嗬,那你現在算不算是西月國叛徒?”
“奴婢隻是生活在西月國,並不是西月國人,況且,公子帶奴婢離開了淮香樓那個地獄,奴婢隻知道不能欺騙公子!也不能對公子有所隱瞞!”
“嗯,還算懂得感恩!你剛才說馬家不知情,那蔣家就是知情的嘍?”
“據奴婢所知,的確如此。西月國的密探組織一直都是蔣家暗中資助和掩護的,他們將如同奴婢一樣的壽馬賣予各種達官權貴,從中掌握了很多秘密,像淮香樓實則就是蔣家的產業!而西月國的細作組織會幫蔣家解決很多蔣家不能出麵的事情!”
嗬嗬,大致明白了,說白了所謂的鹽業商會就是蔣家主導的,他們收集情報,以拿捏達官權貴,就算暴雷還有西月國背鍋!怪不得不懼攝政王,甚至還可以和皇帝掰掰手腕!
“走,咱們去攝政王那裡!”
帶著三女夜訪攝政王,在攝政王的議事廳中,攝政王和昭陽聽完邸陽生講述了事情的原委,二人臉色都很是沉重!
邸陽生蹺著二郎腿,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說道:
“王爺,我覺得這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!借著搗毀西月國的細作組織,順便連蔣家也一鍋端了,至於八大鹽商,汪家已經群龍無首,其他幾家隻留下聽話的便可。等回到金陵,談妥了精鹽,鹽業便會重新回到朝堂手中!”
攝政王像似下定了某種決心,正色道:
“本王思慮過後,也認為賢弟你所言甚是,賢弟這次真是替大乾立了大功了!到時候本王定會奏明皇兄,予你豐厚的獎賞!”
一聽此言,邸陽生即刻跳起來,急道:
“彆!千萬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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