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瑾瑜窩進邸陽生懷中,貪婪地呼吸著邸陽生的味道,輕聲道:
“妾身想夫君了!”
安撫了一下甄瑾瑜,隨後張開手臂,對著春夏秋冬笑道:
“來,給主人抱抱!”
春夏秋冬一擁而上,差點都哭出來了!又是一頓安撫過後,邸陽生看了看周圍,問道:
“盛男和凝瑤呢?”
甄瑾瑜回道:
“夫君,她們出去了,還沒有回來。”
唉,這兩個工作狂,總是這麼忙。
甄瑾瑜看了看邸陽生身後的人,問道:
“夫君,這幾位是?”
“哦,忘了給你們介紹一下,這是馬曉綰、馬曉璐,她們是親姐妹,這位是艾琳,她們三和你們一樣!她是嬴七星,我舅舅派給我的護衛,也和你們一樣!最後這位是昭陽郡主,她是攝政王的義女!”
眾女都明白了邸陽生的意思,特彆是那句‘和你們一樣’,意味著她們也都是邸陽生的女仆。
“民女參見郡主!”
眾女行禮道。
“在家裡不用這麼客氣,她就是來咱家體驗侍女生活的!”
昭陽恨得咬牙切齒!
回到家裡,久違的舒適,後續的事甄瑾瑜會處理好,因為她明麵上是有名分的妾室,邸陽生一覺睡到了晚上,起身吃晚膳時,盛楠芝和凝瑤回來了,見有不認識的人在:
“夫君!”
“主人!”
“嗯,不用見外,家裡除了昭陽外其他人都與你們一樣!”
“是,主人!”
摟過二人,邸陽生笑道:
“你們想我沒?”
“想!奴婢想主人!”
連續兩日,邸陽生都過著雨露均沾的日子,如意和玉笙也很識趣,沒有黏著邸陽生,去揚州的時候是她們陪在主人身邊。這日吃飯的時候,盛楠芝說道:
“主人,攝政王派人約見甄、盛和沈氏三家於後日天香樓一聚,應該是商討精鹽的事宜,沈家家主想在明晚約您過府一聚,您要見他嗎?”
“嗯?沈家?我又不認識他,他約我作甚?”
“主人,因為奴婢和瑾瑜都嫁給了主人做妾,以及兩家後來的發展,以沈家家主的精明,肯定會聯想到您。”
“嗬嗬,也對,老狐狸嘛!就見一見吧,看看他想乾啥!”
次日夜晚,邸陽生領著盛楠芝和茹意,來到了沈府赴宴。果然是首富之家啊,奢華程度令人咋舌,特彆是那個庭院,讓邸陽生都萌生出想在家裡建一個的念頭!
沈家家主沈萬鈞早已恭候多時:
“老夫見過邸少爺,今日邸少爺能賞臉來沈府做客,真是令沈府蓬蓽生輝啊!”
“沈老爺客氣了,不知今日找我何事呢?”
“不急,邸少爺,咱們先用膳。”
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後,才進入正題!
“邸少爺,相信你也知道攝政王南下一事,老夫知道邸少爺與攝政王私交甚篤,就是想問問邸少爺對此的看法。”
“呃~~我能有什麼看法?你們該怎麼談就怎麼談唄!”
“不瞞邸少爺,揚州鹽商一事沸沸揚揚,金陵一眾世家也是人心惶惶啊!”
“哦,沈老爺說的是蔣家和汪家吧,沒事,他們都是我辦的!你們與此事無關,無須擔心!”
沈老爺聞言一驚!
“什麼?揚州鹽商是邸少爺你扳倒的?”
“嗯,也可以這麼說。”
沈老爺略作思考:
“邸少爺,你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,還請你對沈家高抬貴手!”
邸陽生甚是奇怪:
“沈老爺,你說這話就奇怪了,今日之前我甚至都不認識你,你又沒對我做什麼,何來高抬貴手一說?”
“邸少爺,咱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,攝政王南下一事,難道不是朝堂想對江南世家動手嗎?雖說自古民不與官鬥,儘管我們沈家每年為朝堂捐獻甚多,但試問哪一個世家大族是絕對乾淨的?朝堂鐵了心要動手,就算是沈家也難逃厄運!”
邸陽生想了想,笑道:
“也對哦,大乾首富嘛,是挺肥的!”
“老夫也知道,現在甄家和盛家等同是你邸少爺的產業,以你與攝政王的關係必定不會有事,所以,還望邸少爺能拉沈家一把!”
邸陽生暗道:沈家能成為大乾首富,除了經商的天賦外,最重要的應該就是懂得審時度勢,不盲目自大,也不會儘信朝堂,該捐款時捐款,該低頭時就低頭,毫不猶豫,這份眼界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!
“既然沈老爺都說得如此直白了,那我也就直說了,我可以保你沈家安然無恙,但沈家能給我什麼好處呢?”
沈老爺捋了下胡須,說道:
“有甄家和盛家做後盾,再加上經辦了揚州鹽商一案,邸少爺肯定是不缺錢的,所以,金錢之利對邸少爺無用!”
“嗬嗬,繼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