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陽回到彆院,攝政王卻是在等著她:
“義父,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沒有休息?”
“哎,我擔心我這傻女兒啊!怎麼睡得著?如何了,表明心跡了?”
“嗯,算是吧。”
“嗯?什麼叫算是?你給說道說道!”
於是,昭陽把和邸陽生的談話複述了一遍給攝政王聽。
“哎,傻女兒,雖說賢弟是個世間罕見的人才,但,你這樣真的好嗎?”
“義父,女兒願意等他,起碼他沒有欺騙過女兒!”
“好吧,本王也覺得自己是個開明的人,你既已做了決定,為父就不說什麼了。”
“謝義父,女兒先回房休息了,您也早些休息吧,明日還要趕路。”
“嗯,知道了,去吧去吧!”
直至昭陽的身影消失在眼前,攝政王才歎了口氣,搖了搖頭……
翌日,攝政王給邸陽生送來請柬,說是回京前吃頓午飯,但被邸陽生婉拒了。
他在這個世界裡,昭陽還是第一個說喜歡自己的女人,而且他沒有使用過任何手段,若是沒有結果,不如相忘於江湖!他有些不忍心傷害這位英姿颯爽的女人!
不過他給昭陽留了一封信,在回京的馬車中,昭陽拆開信封閱讀起來,信中隻有短短的兩行字:
‘兩情若是久長時,又豈在朝朝暮暮!再相見時,愛若依然,便補全此詩!’
昭陽嘴角勾起一抹淺笑,這家夥!還是得勞煩甄瑾瑜代筆書信!
攝政王見狀,偷偷歪頭窺視:
“嗬嗬,好詩啊!賢弟的文采果然冠絕天下!隻是這字怎麼像是女子寫的?”
“義父!你怎麼能偷看!”
昭陽嘟著嘴不滿道。
“嘿,就看一下怎麼了?小氣吧啦的!得,你自己收好吧!本王看你做夢都能笑出聲!”
昭陽小心翼翼地將信折好,收入衣袖中,攝政王搖了搖頭,呢喃道:
“看來回京後,本王要去忠勇侯那裡串一下門了!”
遙遠的京都,忠勇侯府內,忠勇侯夫婦和鎮北大將軍夫婦皆是聚在正堂中。
“柏言,阿生那邊有消息了嗎?”
“父親,幾日前便收到了七星的來信,我這不是第一時間來告訴你了嗎。”
“快說,阿生可還安好?”
“嗯,據七星稟報,那小子正如信中所述,生活尚算安逸。隻是,他竟與攝政王有所牽連,且揚州一案亦是他幕後策劃,我心中甚是不安啊。”
忠勇侯略作思考:
“攝政王行事光明磊落,為人也直率,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。”
侯夫人歎了口氣:
“我可憐的孫兒,自從被他那該死的父親帶回金陵後就沒過上幾日好日子,居然還敢欺瞞我們!老頭子,你怎麼就不能將阿帶回來啊?”
“夫人!京都局勢錯綜複雜,阿生留在金陵,遠比在京都安全。你想想,在京都有多少人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呢!”
“娘親,你放心吧,我已將七星留在了他身邊,不會有問題的,況且阿生不是說過了嗎,劍聖段小姐也在他身邊!”
“這話你自己信嗎?大乾當代劍聖,又怎會甘願給阿生當護衛?不過是阿生安慰我們的說辭罷了!”
忠勇侯和大將軍頓時啞語了,這話沒錯,他們也覺得難以置信!
侯夫人續道:
“他都說了,經曆過幾次被人刺殺了,安然無恙已是萬幸!金陵那幾大世家現在都盯著他,若是阿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,讓我們怎麼和蓁蓁交代啊!”
大將軍也歎了口氣:
“現在朝堂形勢不明,我又不便動身,現在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了!不過我收到消息,攝政王已啟程回京了,待他回來,我們可以試著向他打探一下。”
忠勇侯也歎道:
“現在也隻能如此了……”
其實,由於古代信息閉塞,在京都,忠勇侯府眾人擔心外孫吃不飽穿不暖,憂心得睡不著覺的時候,又何嘗知道邸陽生在金陵混得那是一個風生水起,數字一般的錢財,身邊美女環繞,逍遙自在如神仙一般的日子!
這日,盛楠芝和凝瑤回家的時候,說道:
“主人,奴婢今日聽聞,那葉晴晴死了!”
“嗯?這才幾日?怎麼就死了呢,也太不抗造了吧!”
凝瑤略有些尷尬道:
“主人,因為不要錢,那葉晴晴好像每日要接客近百人,除去吃飯的時間,連睡覺都在接客,這差不多半月的時間才死,也算是抗造了……”
“哦……好吧,確實抗造!那範什麼玲的呢?範家就沒有動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