邸禹彥急急忙忙地去邸府向邸陽生他爹請罪去了,而逍遙居也迎來了客人。
春堂來報:
“主人,範家家主求見。”
“嗬嗬,不知道是來求和的還是來問罪的,帶他去正堂!”
範老爺喝了兩壺茶,邸陽生才姍姍來遲!
“範老爺,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,陽生招待不周,有失遠迎啊!”
範老爺放下茶杯:
“世侄好手段,隨便一出手就讓我範家賠了一個女兒!”
“哦?範老爺是來問罪的?”
“哼!”
邸陽生笑笑:
“這也不能怪我啊,挑事的是您女兒,我也隻是見招拆招罷了!”
“成王敗寇,這次的事我範家認栽!隻是,世侄能否將那人交還予老夫?”
邸陽生裝作聽不明白,疑問道:
“哦?何人?我這裡可沒有抓你範家的人!”
“世侄,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,這潭水深不可測,賢侄還是莫要自陷泥潭!”
“你威脅我?”
“嗬嗬,也不要說老夫欺負一個後輩,隻是,就算你有甄家和盛家的支持,真要與我範家撕破臉,也不見得你會有什麼好處!不妨化乾戈為玉帛,各自安好!”
邸陽生冷了臉:
“範老爺也太自信了些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既然你們先動的手,就不要怪我反擊太甚!”
“嗬嗬,年輕人還是收斂鋒芒為好,小輩之間的小打小鬨,何必非要鬨得魚死網破呢?”
“小打小鬨?範老爺難道不清楚,若是中招的是我,搞不好那就是誅九族的大罪!”
範老爺此時依然還是自信滿滿,他不覺得一個小輩能夠與他抗衡!
“世侄,你不妨開個條件?”
邸陽生一笑,從一個小挎包裡掏出一堆令牌,丟到範老爺的桌上!
範老爺拿起來定睛一看,瞬間臉色大變!
盛家家主令牌、甄家家主令牌、沈家家主令牌、攝政王令牌、鎮北軍令牌……
邸陽生見狀,戲謔道:
“金陵四大家族除了你範家外全部站在我這一邊,還有一個不輸四大家族的盛家!我背靠忠勇侯和鎮北大將軍,再加上攝政王與我的交情,你能奈我何?你敢奈我何?”
雖然邸陽生已經有所保留,揚州的馬家和安家以及鹽業商會等都還沒有亮出來,但這番話無形中給範老爺敲山震虎了,邸大少爺還真是深藏不露!完全超出了範老爺的想象!
範老爺回過神來,知道暫時已無勝算!
“既然如此,老夫今日便打擾了,稍後會給世侄送上賠禮,老夫便先告退了!”
“好,範老爺慢走不送!”
此番交鋒,雙方不歡而散,範家實則已變相示弱,邸陽生亦不敢有絲毫懈怠,即刻命暗衛嚴密監視範家動向!
這裡麵邸陽生有一個誤會,他以為綁架女真公主嫁禍給他是範家的手筆,但其實卻是範婉玲的任意妄為之作,範老爺事前毫不知情!範老爺也覺得把柄落在了邸陽生手上,但貌似邸陽生不想與他範家魚死網破!
故而範老爺暫且隱忍,靜待風波平息,期盼兩家能相安無事,以待日後再作圖謀!
遙遠的京都,攝政王比忠勇侯府晚了大概半日時間收到密信,攝政王閱覽完後眉頭緊皺,略作思考後,便即刻動身拜訪忠勇侯府!
“父親,這事您怎麼看?”
忠勇侯也是眉頭緊皺!
“事情有些棘手,不過阿生應付得很好,但女真公主被綁架失蹤一事定然不可走漏風聲!所以,侯府和你的人都不能動身!”
“那該如何是好?難道要讓阿生將那女真公主送來京都?”
這時,下人來報:
“侯爺,大將軍,攝政王求見!”
父子倆對視了一下,皆是奇怪攝政王怎麼突然就上門拜訪了?
“快請!”
不多時,攝政王疾步而來!
“老臣拜見攝政王!”
“臣拜見攝政王!”
攝政王一屁股坐下,待小廝奉上茶水,拿起來就猛灌了一口:
“兩位不必多禮了,本王今日前來是為了賢弟的事情,相信你們也收到了賢弟的密信!”
大將軍疑惑道:
“王爺,您說的賢弟是?”
“嘿!一家人不說兩家話!老侯爺,本王的賢弟不就是你的好外孫嘛!嬴將軍你的好外甥嘛!”
兩人恍然大悟,原來邸陽生說的都是真的,他真的與攝政王相交甚深!
忠勇侯正色道:
“既然如此,老夫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,今日老夫的確收到了阿生的密信!王爺也收到密信,相信已了解事情的大概,不知王爺有什麼看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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