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敢問高姓大名?”
“溫照倫!我爺爺是當朝右相溫頤和!”
“哦,不認識!”
“你……不識好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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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彆說些有的沒的,是你給錢還是你爺爺給錢?就說一百萬兩你跟不跟吧!”
大廳裡的人都在竊竊私語,他們都想不明白,這個愣頭青有什麼資本可以和右相硬剛!而二樓角落的那位窺視者則是饒有興致地看著!
“哼!本公子出一百一十萬兩!”
“一百五十萬兩!”
“一百五十五萬兩!”
“二百萬兩!”
溫公子聞言,臉色驟變,氣得麵如豬肝,怒聲道:
“你拿得出二百萬兩嗎?”
“哎呀囉囉嗦嗦的!你就說跟不跟吧!”
溫公子做了個請的手勢,他就要看看這小子怎麼拿得出這麼多錢!
“還有人跟嗎?”
大廳鴉雀無聲!
“嗬嗬,那麼幺幺歌姬就是我的了!茹意,給錢,拿身契!”
茹意來到班主麵前,收過幺幺的身契,再掏出一遝銀票,數了二百萬兩的票子,塞到班主手裡,班主還有點愣神,這就給了二百萬兩?
周遭眾人皆瞠目結舌,目光聚焦於茹意手中那疊沉甸甸的銀票之上,其厚度似可媲美千萬之巨,土豪啊!
邸陽生一臉笑眯眯地緩步走上台,一手摟住了幺幺的纖腰:
“走吧,我的歌姬!”
幺幺歎了口氣,雖然不認識邸陽生,但既然都是要成為玩物,跟誰不是跟呢……
兩人經過溫公子麵前,邸陽生還嘲笑道:
“嗬嗬,右相孫子,承讓了哈!”
溫公子冷了臉:
“這位兄台好大的手筆,小心有錢沒命享!嬴超賢可保不住你!”
“嗬嗬,你有什麼招數,儘管使出來,但凡我說一聲怕,我的名字倒過來寫!”
“哼,既然如此,就彆怪我不客氣了!來人!此人攜帶來曆不明的巨款,本公子懷疑他有不軌意圖,把他們都抓起來!”
一群隨從一擁而上,可是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,七星搖光二人一頓劈裡啪啦,那些隨從就全部倒在地上哀嚎!
溫公子嚇得退後了幾步,顫聲道:
“這裡是天子腳下,你彆亂來啊!”
邸陽生略作思考,既然捅婁子了,就不妨捅得大點,說不準皇帝就讓他滾回金陵了!於是他朗聲喝道:
“七星!亮出家門!本少爺懷疑這溫照倫貪汙受賄,巧取豪奪,巨額財富來曆不明,所圖甚大,押回去好好審審!順便再查查右相的收入和財產是否匹配,若有貪汙,一並羈押!”
眾人再次瞠目結舌,這個瓜大吖!此人究竟何方神聖,竟膽敢揚言拘捕右相?
七星朗聲道:
“是,少爺!”
隨即和搖光一同掏出令牌高舉人前!
“鎮北軍狼牙衛辦事,無關人等趕快退散!”
我艸!居然是鎮北軍的人,這次有好戲看了!眾人退散兩邊,但沒有什麼人離開。
也難怪,京都的人見多識廣,就愛湊熱鬨,難得有看戲吃瓜的機會,自當不能錯過!
“嬴超賢!你竟敢私自調動鎮北軍,你這是謀逆死罪!”
“彆扯這些,她倆歸我管,嬴超賢還沒這個能耐!茹意,把他下巴卸了,吵死人了!”
茹意一個閃身,手在溫公子臉上一捏,下巴就脫臼了!
不知何時,玉笙已悄然離去,歸來時手中多了一卷麻繩,邸陽生見狀,一臉愕然,隨即豎起大拇指,給她點個讚!
七星把溫公子五花大綁後,一行人便大搖大擺地打道回府!嬴超賢忐忑不安,問道:
“表哥,這樣會不會有些過了?”
“嗯?你怕了?”
“是有些怕,畢竟他是右相的親孫子!”
邸陽生猛地一拍他的後腦勺,神色肅然地說道:
“他就是個黑惡勢力!買賣不成就動手搶,還敢汙蔑我,我這是為民除害!”
回到了忠勇侯府,不過沒有驚動外公和舅舅,把溫公子關在了一間柴房裡,邸陽生還讓暗衛牽來一隻山羊,又把蜂蜜塗在了溫公子的腳底板上,吩咐暗衛盯著,每半個時辰就讓山羊歇一下,然後再循環,直至他起床!安排妥當後就回房間睡大覺了!
溫公子就這樣被山羊舔了一晚腳丫子,下巴又被卸了,簡直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,痛不欲生……
翌日一早,忠勇侯府就熱鬨了,攝政王第一時間就來到侯府,接著是殷祭酒和徐院正,連皇宮的福安公公都秘密地來了!
忠勇侯與大將軍麵麵相覷,一臉懵圈:
“王爺、殷祭酒、福安公公,你們怎麼一大早都來我侯府了?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?”
殷祭酒急切地說道:
“柏言啊,老嬴頭,你們不知道發生了何事?”
二人皆是搖頭!攝政王也是急了:
“柏言啊,今日清早,右相就進宮麵聖,狀告你兒超賢私自扣押了他的孫子溫照倫!我們收到消息,第一時間趕來看看!”
大將軍大驚,怒喝道:
“什麼?那個孽障!來人,把那逆子給我抓過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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