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笑什麼!”
“你沒收到消息嗎?你們玄音宗觸怒了不該觸怒的勢力,已被官府派遣的城衛軍徹底剿滅!玄音宗的宗主和長老們全部遇害,剩餘的年輕女子均被充入至教坊司,目前恐怕正在被押解回京都的途中!”
女子大驚:
“你說什麼?不可能!我們玄音宗一向與世無爭,又怎會被官府剿滅!你一定是騙我的!”
“嗬嗬,想不到在這裡給我遇見了一條漏網之魚,你說我是把你辦了呢,還是將你送到官府領賞?”
女子臉色慘白,一臉頹然之色!
不遠處看戲的邸陽生向茹意問道:
“茹意,那玄音宗是不是你和我說過的其中一個女子宗門?”
“是的少爺。”
陸執信看著看著,說道:
“夫君,那女子好像在哪裡見過!”
“嗯?你認識?”
“想起來了!那日在悅來客棧裡,她和左向前是一夥的,左向前還給了她銀子,你們有印象嗎?”
這一說,眾女立馬都想起來了,是有這麼一個人!
邸陽生笑笑:
“嗬嗬,她還挺有本事,居然讓她溜了!”
青禾即刻出來請罪:
“是屬下失職,望大人恕罪!”
“不怪你,那天那麼多人,她趁著我們不注意溜走了,也是情有可原!”
“大人,要屬下將她緝捕歸案嗎?”
“嗯,先過去看看!直覺告訴我,事情沒那麼簡單!”
昭陽揮了揮手,一隊錦衣衛便快速上前,將那群人團團圍住!
“你們是什麼人?想乾什麼?”
男人慌張地問道,邸陽生一行人慢悠悠的走了過來,看著那被抓住的女子笑道:
“小姑娘,我們又見麵了!”
女子眼神一亮,仿佛看見了希望!
“是你?大人,救救我!”
青禾朗聲問道:
“你們為何抓她?”
男人回道:
“她掘了我們家祖墳!你們又是何人,和她是一夥的?”
青禾掏出令牌:
“國安署錦衣衛辦案!”
男人聞言嚇了一跳,即刻恭敬行禮:
“大......大人,她掘了我們家祖墳,我們才抓她的,況且她可是官府欽犯啊!”
邸陽生再次開口道:
“你說你,女孩家家的,怎麼乾出挖人祖墳這般缺德的事?”
“誤會啊大人,小女子隻是為了探查寶物,不知道那地方是他們家祖墳啊,若是知道,鐵定不會挖的啊!”
嗬嗬,這麼拙劣的借口也想得出來?還探查寶物,是不是墳頭你看不出來?也是人才啊!
“這位兄台,這女子是我國安署要犯,我賠你些銀子,挖墳這件事就這麼算了!你意下如何?”
男人哪敢不同意,國安署聲名狼藉,錦衣衛殺人不眨眼,彆說賠銀子,你直接帶走我都不敢有二話!祖墳被挖了又算個鳥,大不了填回去,也不敢和國安署牽扯上關係!
“大人折煞小人了,銀子就不用了,人你們帶走便是!”
邸陽生遞了個眼色給陸執信,自從陸執信有了正妻的身份,茹意就把錢銀的代理權交還於她。從衣袖裡拿出一疊銀票,問道:
“給多少?”
邸陽生翻了個白眼,從裡麵抽出一張塞到那男人的手裡:
“國安署言出必行,這是給你的補償,兄台到時候給先人燒多些紙錢,彆讓先人驚擾了!”
“小人多謝大人!”
男人收好銀票,一臉喜滋滋的招呼他的人離開,開玩笑,整整一萬兩銀票啊,太公都會高興得從棺材裡蹦出來!
春堂冬香給他搬來了小桌椅,在一棵大樹頭下落座,錦衣衛們也略作休整。
“說說吧,你是怎麼回事?”
“呃,這位大人,什麼怎麼回事,小女子聽不明白啊。”
“嗬嗬,還裝傻,那行,青禾,此女子是與左冷山是一夥的,斬了吧!”
女子一驚,帶著哭腔道:
“彆啊大人,我說還不成嗎!”
“那就快說,那日你和左向前是一夥的,怎麼回事?”
女子歎了口氣,為了一點錢財,真是捉蟲進屁股!自己找事!
“回大人,是左向前出了高價,讓小女子測算出白芷姑娘的方位!小女子就隻是個神棍,您就饒了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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