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清令牌,何廣嶽急道:
“是長公主,快,開城門!”
城門洞開,長公主沒有停留,馬不停蹄地向皇宮而去!
忠勇侯府中,邸陽生吃飽喝足了,和忠勇侯以及大將軍喝著茶,正準備回家,沒辦法,人多,侯府住不下!
“阿生啊,你和陸丫頭的婚事準備什麼時候辦啊?”
“嗯?外公,皇帝不是說禮部會安排的嗎?”
大將軍插嘴道:
“你今日才辦了個侍郎,禮部的人估計也不會給你什麼好臉色,你還是要自己先準備個章程!”
“哦,知道了舅舅,那我明日去一趟鎮國公府,跟執信商量商量。”
“嗯,你自己緊著點,好了,時間也不早了,你們早些回去休息吧,最近自己也多加小心,以防那些宵小伺機報複!”
“知道了,有茹意她們在,沒事的!”
回到自己的宅院,邸陽生便早早安歇,今日實在是疲憊不堪!
皇宮中,福安來報:
“陛下,長公主求見!”
“嗬嗬,妍兒這麼快就回來了?快宣!”
長公主一身戎裝,英姿颯爽:
“兒臣拜見父皇,不知父皇急詔兒臣進宮,所為何事?”
“起來吧,坐下說!”
“謝父皇!”
這位長公主商暄妍,在皇帝的眾多子嗣中排行第二,僅次於皇太子,因此被尊稱為長公主。自幼便深得皇帝寵愛,然而這位公主卻獨具個性,不像尋常女子般溫婉,反而對軍旅生涯情有獨鐘,現在禁衛軍中擔任校尉一職。
“妍兒,最近在軍中過得如何?”
“回父皇,兒臣過得還行,不過兒臣更想調去邊疆,最好是鎮北軍,隻有在邊疆才可以為國殺敵!”
皇帝甚感頭疼,你可是大乾的長公主,又沒到國破家亡的地步,哪用得著你去邊疆殺敵!
“邊疆殺敵還用不著你,朕有更重要的事想讓你去做!”
“哦?何事?”
“你知道國安署嗎?”
國安署?長公主一臉疑惑:
“兒臣當然知道國安署!父皇,恕兒臣直言,父皇設立國安署絕對是利國利民的壯舉!兒臣甚感佩服!”
“嗬嗬,那你可知國安署今日辦了你三弟?”
長公主的眼神黯淡了一瞬,不過很快恢複神采:
“兒臣已有所聞,三皇弟多行不義,父皇留他一命已是最大的恩賜!倒是國安署,不畏強權,值得稱讚!”
“看來妍兒對國安署評價甚高啊。”
“那是自然,兒臣還對國安署那位禦史甚感興趣,不知父皇是從哪裡發掘到的人才?”
皇帝心頭突然冒出一種不祥的預感,朕的這個決定不會把自己的掌上明珠也搭進去了吧?以那小子的尿性......
“這也是朕急詔你回來的原因。朕想讓你接手錦衣衛指揮使一職!”
長公主一驚:
“父皇,錦衣衛指揮使一職不是昭陽堂妹在擔任嗎?難道是昭陽犯了什麼錯誤嗎?”
“沒有,昭陽一直儘忠職守,乾得很好!”
“那是為何啊父皇?”
“嗬嗬,因為你昭陽堂妹被人拐走了!”
“什麼!是何人膽敢擄走我大乾的郡主!本宮去宰了他!”
長公主猛然起身,一副準備乾架的表情!
皇帝揉了揉太陽穴,虛按了一下:
“坐下!在軍中這麼久了,怎還如此衝動!”
“哎呀父皇,你快說啊!我昭陽堂妹到底怎麼了?”
皇帝歎了口氣:
“你昭陽堂妹要嫁人了!所以不再適合擔任錦衣衛指揮使一職了。”
“啊?父皇,你不會是胡亂給昭陽指婚了吧?”
皇帝黑了臉!怒斥道:
“放肆!沒大沒小的!怎麼和你父皇說話的?”
長公主逐漸冷靜下來,連忙低頭請罪。她因關心而心亂,在眾多皇室同輩中,唯有昭陽與她最為相似。儘管昭陽是皇叔的養女,但兩人誌趣相投,自幼便情同姐妹。
如今聽聞昭陽即將出嫁,心中難免感到緊張!
“父皇,到底是何人能讓昭陽傾心?本宮要去會一會他,給昭陽掌掌眼!若他並非良人,本宮定不會讓昭陽委屈的!”
“嗬嗬,你很快就能見到了,正是你以後的直屬上司,那位國安署的禦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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