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邸陽生一覺睡到自然醒,感覺神清氣爽。聖母與聖女幫他細心穿戴好衣裝後,他才推門而出。
此時,陸執信早已不見蹤影,原來她趁清晨小解之機悄然溜走了,還以為邸陽生並不知情。
但她也不想想,這裡又不是伯爵府,就這麼張‘小’床,睡了四個人,稍微動靜大點就會被弄醒!想到這裡,邸陽生笑笑,都老夫老妻了,臉皮怎還那麼薄?
“主人!”
“主人晨安!”
春堂和冬香早已準備好洗漱用品候在小院裡:
“你們早啊!”
刷過牙,接過春堂遞來的絹布,擦了一把臉後,將絹布丟進臉盆裡。隨後摟過春堂,在她的臉頰上香了一個,惹得春堂嬌嗔一聲!再捏了捏冬香的小臉,秀色可餐啊!
這日子,給個神仙都不換!
“冬香,就在小院這裡吃早膳吧,執信起來了沒,叫她們來一起吃。”
冬香甜甜一笑:
“是,主人,奴婢這就去。”
不多時,眾女接踵而至,陪著邸陽生吃早餐,其實像茹意白芷她們幾個習武之人,一大早晨練時就吃過早餐了,現在純粹是陪著邸陽生。
午後時分,在嘉定城某座宅邸內,一位風度翩翩,英俊不凡的男子接獲了一封飛鴿傳書。他從容地展開信卷,仔細閱讀起來。
不多時,男子將信卷收入袖中:
“嗬嗬,想要嘉定的控製權?看來聖母也不是什麼安分的人,野心甚大嘛!不過,看在聖女這份禮物的麵子上,將嘉定城給你也無所謂!隻要糧草在本聖子手上,城防軍又有何懼!”
邸陽生正癱在躺椅上,享受著曹茉的按摩,習武的就是手勁大,摁著舒服,不像春堂和冬香,撓癢癢似的!
“主人,聖子回信了!”
召紫月行了一禮,恭敬道。
“哦?咬勾了沒?”
“回主人,他答應見麵了!”
邸陽生嘴角微翹,都在意料之中!聖女這個香餑餑拋出去,但凡是個正常男人,都不可能無動於衷!換他也不行!
“好!約他今晚到嘉定城裡最好的青樓見麵!”
春堂聞言,疑問道:
“主人,為何要約到青樓裡見麵?”
“嗬嗬,你想啊,若你是聖母,想要將聖女當成禮物送出去毀她清白,最後還要得以全身而退!那什麼地方最適合?”
召紫月答道:
“青樓魚龍混雜,下藥之類的醃臢事不絕於耳,確實是最理想的地方!”
春堂將一片水果喂入邸陽生的口中,聞言後點了點頭:
“哦,原來如此。”
邸陽生嚼著香甜的水果,嘀咕道:
“小春堂,就屬你最純真了,這等下作事少打聽!”
“主人,奴婢不小了,很快就滿十八了!”
春堂努了努嘴,還特意挺了一下胸脯!惹得冬香捂嘴輕笑!
“嗯,知道你不小了!去,把商暄妍叫來!”
“哦,奴婢這就去!”
春堂一扭一扭地離開,邸陽生挑了挑眉毛:
“嘿!她還不高興了?紫月,就按剛說的,給聖子回信!”
“是,主人!”
約莫十分鐘後,商暄妍來了,拱手行禮道:
“屬下見過大人!”
“得了,這麼熟了,少整這些虛禮!聖子已經上當,你一會兒等召紫月給他回信後,問一下青樓的位置,讓錦衣衛提前潛伏進去,以作準備!”
商暄妍一驚:
“這麼快就上當了?”
“那不?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,英雄都難過美人關!我聖女都拋出來了,若是他這都不上當,除非他是彎的!”
“彎的?大人,此話何解?”
邸陽生翻了個小白眼,和古代人聊天真辛苦!無奈道:
“就是喜歡男人!”
商暄妍煞有介事地點點頭,環視了一圈眾美女:
“這麼說,大人就是直的囉?”
邸陽生臉色一黑:
“你知不知道,什麼話都挑明了說,你會沒有朋友的!”
“嗬嗬,大人,那咱們算是朋友嗎?”
邸陽生身子一縮,雙手抱胸,一副害怕的表情:
“喂,大公主,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?不是朋友,難道你還想和我做情人?”
頓了頓,邸陽生還上下打量了一下商暄妍!
“這......也不是不行!就是你皇帝老爹那應該不會答應!”
商暄妍黑了臉,額頭冒出三道杠!本來隻想打趣一下邸陽生,豈料這家夥給個杆子就往上爬!
說他胖還喘上了!自己怎麼就那麼嘴賤呢!恨不得當場給自己兩耳光!
“收起你那齷齪的心思!本宮去辦事了!你下次再敢調戲本宮,本宮就讓父皇閹了你當太監!哼!”
話落,她頭也不回地轉身快步離開!其實,與其說是離開,倒不如說是落荒而逃!因為,商暄妍臉紅了!
邸陽生一臉莫名其妙!
“喲嗬!她凶我?我什麼時候調戲她了?不是她先調戲的我嗎!”
玉笙和冬香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亂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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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降臨,月亮悄然升起至頭頂。邸陽生帶領眾女子提前抵達嘉定城最負盛名的青樓——胭脂閣,並在包廂內備好了一桌豐盛的酒菜,靜候獵物的現身。
此行陣容一如既往地豪華!茹意、玉笙、曹茉,以及蘇文君和召紫月!陸執信對聖子沒興趣,也就在彆院裡歇著。
春堂和冬香倒是想出來玩,不過夫人都不去,她倆也隻能陪著,白芷被留下護衛她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