邸陽生勾了勾手指,搖光乖巧地窩進邸陽生的懷裡,不過比例略有些不太和諧,好像不能用窩這個字。
“戰場瞬息萬變,這種戰鬥用得著公主下場嗎?要是有個什麼意外,那麻煩事就多了!我可不想被皇帝記恨!”
兩人溫存了一陣,邸陽生便小恬了一會,約莫一個多時辰後,茹意幾人回來了。邸陽生睜開眼睛:
“如何,事情順利嗎?”
茹意露出迷人的笑容:
“很順利!”
邸陽生心下大定:
“搖光,傳令所有將領,於黎明時分集結,攻城!”
“是,主人!”
黎明前的黑暗最為濃重,此時人們的精神也最為萎靡。圍城的部隊在渝州城外悄然集結,然而,守衛渝州的城兵卻對此一無所知!
天邊逐漸泛起魚肚白,城牆上一位被尿意憋醒的兵士,正打算去小解。他起身伸了個懶腰,向外一瞥,瞬間打了個寒顫。揉了揉睡意朦朧的雙眼再看,頓時驚恐萬分!
“敵襲!敵襲!”
城牆上瞬間陷入一片混亂,鄭護法、教主、範景琛等人皆從睡夢中被急促搖醒,倉促地向城牆奔去!
鄭護法作為渝州城防軍統領,是第一個趕到的:
“什麼情況?”
一名校尉慌張地回道:
“統領,渝州城被大軍包圍了!”
來到城牆上向外望去,敵軍已然在城外整裝列隊了,渝州城四個城門均被圍住,雖然人數不多!
鄭護法此時慌亂儘消,笑道:
“嗬嗬,還以為有什麼本事,原來是個門外漢!”
白蓮教主和範家的人也趕到了,教主開口問道:
“情況如何了?”
“教主請放心,門外漢而已!”
“嗯?此話何解?”
“凡是領兵征戰者皆知,即便兵力充沛,攻城之際亦須圍三缺一,以防守軍狗急跳牆,拚死一搏!即便強行攻城,亦最多擇其二門而攻。然而,教主你看,敵軍竟將四門儘皆圍困,且兵力並不充裕,若言攻城,可以說是毫無勝算!”
教主看了看,確實如鄭護法所言!
“有把握嗎?”
“嗬嗬,不是我自負,敵軍連長梯都沒有,待擊退第一輪進攻,便可以出城反擊,將其一舉殲滅!”
教主和範家眾人露出了笑容,趙護法問道:
“教主,需要動員教眾嗎?”
教主看向鄭護法,鄭護法笑笑,胸有成竹地說道:
“無須麻煩!我自能應付!”
嗚~~嗚~~嗚~~!
城外軍號響起,天樞騎著高頭戰馬,威風凜凜地出列,朗聲喝道:
“渝州城內一眾官員,竟與白蓮教及範家暗中勾結,密謀叛亂!我等奉陛下聖旨,前來平定叛亂!特此奉勸爾等,速速放下武器,束手就擒,以免禍及滿門,株連九族!”
這時,趙護法也朗聲回應道:
“無生老母,真空家鄉!白蓮聖教救苦救難,普度眾生!朝堂不管百姓死活,我們即便反了又如何!”
邸陽生坐在馬車上注視著,揮了揮手,胡念慈和蘇文君、召紫月幾人便緩緩出列!
城牆上即刻有兵士喊道:
“那是聖母和聖女!”
“對!是聖母!”
胡念慈抬手虛按了按,朗聲道:
“各位父老鄉親們,你們都應該認識我,我就是白蓮教的聖母。然而,今天我要坦誠地告訴你們,白蓮教實際上是一個邪教,它欺騙了你們,讓你們為其賣命!那些所謂的神跡,全都是虛假的!是白蓮教給你們下了藥,並威逼我以聖母的身份來解救你們!你們都被騙了!”
不得不說,胡念慈這一說,很多入教了的兵士皆是你眼看我眼,軍心頓時被動搖了!這一招也打得趙護法有些措手不及,他急道:
“大家彆被她們影響了!聖母已經歸順了朝堂,背叛了聖教!”
邸陽生看得津津有味,至於白蓮教說什麼,他一點都無所謂!動搖軍心的目的已經達到,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,一時三刻就不可能解決得了!
天樞看向邸陽生,邸陽生點頭示意,隨後,天樞大喝一聲:
“冥頑不靈!攻城!”
嗚~~嗚!
軍號再次響起,數支突擊隊手持大盾牌緩緩向四個城門進軍,同時,數架投石機也已經上緊絞盤,旁邊還站著手持火把的兵士!
鄭統領也有些傻眼了,這就進攻了?這是什麼套路?就憑這些兵就想攻破城門?是我傻了還是敵軍異想天開了?
“放箭!”
既然想送死,本將滿足你!
城牆上飛射出一陣密集的箭雨,不過並沒有什麼用,皆是叮鈴當啷地落在那圍得密不透風的大盾牌上!
突擊隊井然有序地前進,直到來到一處不起眼的標記處,隊形瞬間變換,擴大了一些防守範圍。
在盾牌下,幾名兵士爬開標記處的沙土,吹燃火折子,瞬間數道火光燃起,形成一條條小火龍,直奔城門而去!
突擊隊開始迅速後撤,事已至此,鄭護法依然沒看出敵軍到底想乾啥,那些火龍是猛火油,他認出來了!
隻是,就憑這就想燒掉城門?還有,城門外什麼時候被埋了猛火油?
火龍竄至城門處,不多時,轟~~轟~~轟的連聲巨響,城牆上都能感覺到強烈的震動,眾多兵士被震得踉蹌跌倒!這是什麼情況?天雷嗎?
一時間,守軍陷入慌亂,待鄭護法讓人查看情況的時候,卻猛然發現,城門破了!四個城門都破了!
鄭護法大驚失色,慌道:
“快!守住城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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