茹意愣了一下,大眼睛眨了眨。邸陽生之前曾叮囑過,不能向外人透露彼此的關係,然而,這執信夫人究竟算是外人,還是應該算作自己人呢?
“說......說~什麼?”
陸執信半眯著眼睛:
“那什麼自刎和反噬是怎麼回事?”
“執信,少爺交代過,我不能說的!”
“哎呀!都什麼時候了?我們都是夫君的女人,我還頂著個正妻的名分,你們就算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也不能瞞著我啊!”
茹意和冬香對視了一眼,冬香即刻望天打卦,移開了視線!茹意見狀,無奈地歎了口氣:
“執信,真沒什麼秘密!”
“那你們告訴我,夫君這是怎麼回事?他現在都這個樣子了!”
“這......好吧......”
茹意頓了頓:
“其實少爺是天神下凡!”
陸執信一臉你說的是真的的表情:
“哎不是,茹意姐,我說認真的!”
茹意非常慎重地回道:
“嗯,我認真的!”
兩人你眼瞪我眼,一時間又陷入了詭異的安靜!
“算了,你們不說就不說了!那反噬是什麼回事?”
茹意略作思考,組織了一下語言:
“就是少爺能用神術蠱惑彆人自儘!但之後會受到嚴重的反噬!我當初也是在少爺第一次遭受反噬的時候,和少爺相識的。”
陸執信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,扭頭看向冬香,冬香肯定地點了點頭!
“茹意姐,這......你們說的也太邪乎了吧?我當初還打趣夫君可能是會使什麼邪術,你現在跟我說夫君會神術?你們確定沒開玩笑?”
豈料,茹意和冬香非常整齊的點了點頭......
陸執信扶額了,罷了罷了,毀滅吧!
“那夫君之前的情況如何?”
冬香唯唯諾諾地回道:
“夫人,主人第一次被反噬時便吐了血,神色萎靡。第二次被反噬時,吐血後昏迷了近五個時辰,這次是第三次。”
陸執信捏住下巴:
“也就是說,一次比一次嚴重!”
這時,玉笙給春堂喂好了藥,也走了過來:
“是的,少爺第一次被反噬的時候,爺爺就為少爺把過脈,說是臟腑受到衝擊,導致體虛虧損!”
“我就說嘛!今日那些黑衣人怎會如此古怪,一個個的都揮刀自刎了!那現在怎麼辦?我們能做些什麼?”
玉笙搖搖頭:
“除了休養,我也不知道該如何了!”
咚咚咚!
“夫人,大公主求見!”
曹茉在屋外說道,陸執信幾人對視了一下:
“要不要告訴大公主?”
茹意想了想,回道:
“執信,我覺得還是將少爺受傷的事情告訴她吧,瞞不住的。”
“好吧!我知道了,就說是受了內傷!曹茉,你讓公主進來吧!”
不多時,換了身衣服的商暄妍緩步而入:
“春堂的傷勢怎麼樣了?”
陸執信做了一個示意噤聲的手勢,商暄妍頓時一愣,以為是自己吵到了春堂。
然而,她細細觀察後,發現屋內幾人的臉色都頗為難看。隨後,她又瞥了一眼門外,隻見其他女眷也全都在場,且同樣麵色不好。
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商暄妍壓低聲音問道。
“夫君受傷了,受了很嚴重的內傷,現在昏迷不醒!”
商暄妍聞言一顫:
“什麼?他何時受的傷?之前怎麼沒人跟我說過?”
“估計夫君自己都未曾察覺,剛剛得知春堂已無性命之虞後,或許那股氣勁瞬間就鬆懈下來,緊接著便吐血昏厥了過去!”
商暄妍匆匆步入裡間,隻見邸陽生臉色蒼白如紙,麵無一絲血色,昏迷不醒,她的心也不由自主地緊揪起來!
“玉笙,大人多久能醒?”
“不知道,隻能靜養!”
“連你小醫仙都沒有辦法嗎?”
玉笙紅了眼,搖了搖頭......
“公主殿下,夫君和春堂現在這個情況,肯定是趕不了路了,狼牙衛那邊有天樞和搖光看著,錦衣衛那邊就麻煩你了!”
商暄妍歎了口氣:
“執信,說哪裡的話!你們安心照顧大人便可,其他的事情就不用擔心了,有什麼情況要馬上通知我。”
商暄妍告辭後,便馬上開始寫奏折,她要馬上將巴蜀的情況告知父皇!
遙遠的京都皇宮中,皇帝正在開著小朝會,一名龍衛來報:
“陛下,長公主急報!”
皇帝使了個眼色,福安便上前將奏報呈上,皇帝看著看著,忽然一拍桌案,整個人站了起身,震怒道:
“豈有此理!好大的膽子!”
攝政王,左右二相和大將軍皆是你眼看我眼,攝政王疑問道:
“皇兄,發生何事了?”
皇帝把奏折遞給攝政王:
“你自己看吧!”
攝政王接過奏折一看,也是瞬間黑了臉!
“柏言!賢弟在巴蜀遭遇刺殺,受了很重的內傷,暄妍說此信寄出時,賢弟還昏迷不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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