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落,邸陽生見場下的兵士雖然激動,但也沒什麼實際動作,便笑著續道:
“嗬嗬,果然啊!還說什麼各軍精銳,一幫大老爺們,居然沒人敢出來挑戰這幾位女子?看來說你們是菜鳥,都是高攀了!你們......有一個算一個,都是娘炮!”
在將領隊列中有一位人高馬大的將領終是忍不住,踏前一步朗聲道:
“大人何故這般羞辱我等,讓我們對戰一位女子,這本就勝之不武!我等乃是堂堂七尺男兒,不屑乾這等事!”
邸陽生笑笑:
“你是哪一軍中的兵士?是何職位?”
將領拱手:
“末將秦宇,乃大乾天武軍參將!”
“嗯,秦參將是吧,敢問你是否上過戰場?”
“大人,你可以說笑,但莫要小看我等!這裡哪一個兄弟不是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?”
“嗬嗬,是嗎?那我問你,戰場上可有男女之分?按你的說法,若敵軍是名女子,你便是勝之不武,引頸待戮了?”
“這......”
秦宇被懟得啞口無言!
“若敵軍不止派出女兵,還派出童子軍,你是否又會說斬殺孩童天理不容?我很好奇,你這個參將真的是在戰場上殺出來的?亦或是說,你是拿著聖人之書靠嘴皮子致勝敵軍的?”
邸陽生頓了頓,眼神冷厲,喝道:
“你回答我!”
“大人......”
“我說了!這裡沒有大人!叫我教官!”
“回教官,末將不是這個意思!”
秦宇說話的氣勢都弱了幾分!
邸陽生沒再理會他,看向眾人,朗聲問道:
“你們到底是覺得對戰女子會不好意思?還是,你們壓根連出手都不敢?你們是害怕被擊倒!害怕自己打不贏一名女子!原來連娘炮都是抬舉了,你們,都是懦夫!”
大將軍一直在旁邊聽著,暗道: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!
邸陽生話落,場上的兵士們一陣異動,皆是恨得咬牙切齒,他們覺得自己被羞辱了!
秦宇的眼神逐漸冷冽,踏出一步:
“末將秦宇,請戰!”
邸陽生嘴角微翹:
“還算是條漢子,準了!她們五人,你挑一個吧!”
秦宇掃視一圈,隨手指了指:
“就她吧!”
邸陽生一看就樂了,可能是這漢子的自尊心作祟,看不起女子,所以便挑中了身材最高大的搖光!
將領方陣中,天樞天璿以及出身鎮北軍的將領們頓時也樂了,天璿壓低聲音說道:
“嗬嗬,真是不知死活,居然挑中搖光!就算是選七星或許還能有幾個來回!嘖嘖嘖,天樞,我賭五招!”
天樞一臉嚴肅,同樣壓著聲音說道:
“這家夥是個狠人啊!我賭三招!”
在兵士方陣中,但凡隸屬鎮北軍的兵士皆是在偷笑,旁邊的人疑惑了,問道:
“兄弟,你笑啥呢?”
“嗬嗬,秦參將啊,他死定了!”
“嗯?此話何解?秦參將還不至於輸給一個女人吧?”
“哼!你不懂!看著吧!”
搖光見秦宇選擇與自己對戰,瞄了他一眼,沒有任何表情!
“搖光,你去陪秦參將練練!記得,彆整傷了!”
“是,少爺!”
搖光大步踏出,一個箭步躍下高台!來到武器架前,看了一圈:
“來人,給我一根木槍,不要有槍頭的!”
秦宇聞言,沒槍頭不就等於是木棍嗎?也太看不起人了!於是臉色又冷了幾分,待搖光提著木棍來至近前:
“來人,給本將也來根沒槍頭的木棍!免得說本將欺負女人!”
豈料搖光抬手製止:
“無須如此!秦參將還是用自己趁手的武器便可,我之所以用沒槍頭的那是怕不小心傷了你!”
這話就很打擊人了!秦參將也不矯情,拿起常規的長槍:
“如你所願!彆到時被劃傷了,怨本將欺負你!”
“廢話少說!秦參將,請!”
白芷搬來桌椅,倒了兩杯茶,邸陽生和大將軍緩緩落座,大將軍抿了口茶:
“阿生,這樣會不會有點欺負人了?”
“嗬嗬,舅舅說得是!沒辦法啊,隨便一個都能秒殺!我已經留力了,您看,白芷不是都沒上嘛!”
白芷為二人添茶,微微笑了笑。
對戰很快開始,不過,結束得也很快,一眨眼的功夫,搖光便將木槍抵在了秦參將的喉嚨前!眾將士也看得目瞪口呆!有人喊道:
“秦參將!你放水也不能放得如此明顯吧!怎麼說也要給那小娘子一點教訓!”
兵士們在起哄,但隻有秦宇自己知道,他真的是三招就被人秒了!
搖光見秦宇默不作聲,收回長槍:
“不服?再給你一次機會!”
秦宇收斂起剛剛的輕視,屏氣凝神,剛剛肯定是因為她是女人,一時大意了!這次本將要認真了!
於是雙方再次對戰,這次搖光更損了,一點情麵都不留,明明可以一招致勝的,她卻像逗貓似的,專挑秦宇的手腳後背屁股來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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劈裡啪啦地給秦宇整了一頓胖揍,最後用一招回馬槍重擊在秦宇胸口,秦宇倒飛出兩米,攤在地上,正欲起身,木槍頭再一次抵在了他的喉嚨前!
“我輸了!”
搖光收回木槍,緩步走到高台下駐足!秦宇一臉頹敗地站回自己的位置!
天樞嘿嘿一笑:
“我贏了,你欠我一頓酒!”
天璿一臉不忿:
“呸!兩次機會都不能多熬兩招!天武軍也是後繼無人了!”
兵士方陣那邊:
“哎兄弟,那女的怎麼這麼厲害!什麼來頭啊?”
鎮北軍的兵士笑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