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我能有什麼意思?”
尤風息一聲道:
“如今李四白已實授金州兵備道,隻要他日後不謀反,咱們隻能死心塌心跟著他乾了!”
嶽海頓時無言以對。其實自打李四白到金州,兩人確實是全力相助的。
隻不過上次他突然扣留皇賞,才把他倆給嚇著了。
現在一看,這小子有點邪門在身上。自己隻要還在衙門混事,那就得跟著他胡鬨。
想通此節,嶽海也哀歎一聲:
“看來也隻能這樣了!”
李四白還不知道,手下兩人叛而複歸。此時的他正在家裡,享受天倫之樂。
此時除了二姐三姐遠在廣寧,就連大姐一家,都乘馬車從沙河趕回金州過年了。
有人問乾嘛不坐船?因為遼南的海,冬天是結冰的!
此時整個遼東,也就旅順口仍天然不凍。萬丈堅冰之中僅剩一條水道,可供船舶往返山東。
旅順口以北海岸線,包括柳樹屯和貔子窩在內,此時都是處處流冰。就算偶有縫隙,也僅可容小船通行,和玩命沒有區彆,大花一家當然不會冒這個險。
自打李四白遊學遼陽,家裡人還是頭一次聚這麼齊。再加上一個萱薇,家裡屬實熱鬨非凡。
三個姐妹加上萱薇,都是年紀仿佛的年輕人,開上一桌麻將,玩的不亦樂乎。
李四白站在萱薇背後,時不時還要支上一招。雖然是他改良了馬吊牌,把現代麻將引入遼東。奈何他天生不善此道,昏招迭出害的萱薇連放幾炮。
大花也是相同的命運,被金山在背後指點幾次,也是炮火連天。倒是五花六花,輪著班的大贏特贏。
“哈哈,我又胡了!通通給錢!”
五花咯咯嬌笑,一把推倒骨牌,竟是胡了個十三幺!
雖然是一文錢的麻將,按照六十四番封頂,這一局就贏了小二兩銀子。
錢雖不多,卻是好彩頭。六花難免得意洋洋,趾高氣昂問姐姐嫂子拿錢。
這一炮又是李四白的指點,萱薇也忍不住嬌嗔一聲,白了情郎一眼:
“哼!我就不該信你的…”
仔細看去,眼中卻是風情萬種,哪有半分的埋怨?
李四白哈哈大笑:
“嗐!這把就抵了壓歲錢了!”
六花頭搖的像撥浪鼓:
“那不行,這是我贏的!”
“你說是不嫂子?”
一旁炕上喝茶嗑瓜子的張氏,聞言終於看不下。冷哼一聲道:
“胡個十三幺,看把你美的,打個麻將都是光棍紮堆…”
五花聞言噗嗤偷笑,被張氏聽到瞪了一眼:
“笑什麼笑,還有你老大不小的…”
六花被罵的一縮脖子,調皮的衝姐妹們吐下舌頭。
自打嫂子萱薇來到金州,老娘總算放下一樁心事,催婚火力徹底落到她們姐妹頭上。她早就見怪不怪了。
李四白卻怕壞了大家興致,讓眾人繼續洗牌,自己連忙陪坐在張氏身旁:
“娘!你彆急嘛,我手下這麼多人,都爭著搶著我妹子呢!”
“是我覺得配不上我妹子,才沒有答應他們…”
張氏一臉狐疑:
“你就騙你娘吧!”
“以前你咋沒說這事…”
李四白啞然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