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鐮割下,都是汗水澆灌出的踏實;每一捆麥穗抱起,都是親手勞作的滿足。
“喂,我說,”右眼中,幸運星帶著濃濃的不解和一絲看傻子的意味開口,
“你明明能操控水靈傀儡,甚至讓它們精細地模仿你的動作來收割,乾嘛非要自己累死累活地彎腰流汗?這不是……多此一舉嗎?”
陸剡剡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,又利落地割下一大片麥子,才直起腰,抹了把汗,目光掃過這片親手耕耘、即將收獲的土地,語氣深沉而堅定:
“你不懂,這是刻在我們華夏人骨子裡的東西。”他拍了拍懷中飽滿的麥穗,麥芒紮著手心,帶來真實的觸感,
“機器再快,傀儡再巧,也比不上親手握住這沉甸甸的收獲。隻有汗水滴進土裡,糧食攥在手裡,心裡才真正踏實。這土地,這莊稼,連著根呢。”
“……”幸運星沉默了片刻,光暈閃爍了一下,最終化作一聲帶著外星生物式無奈的輕歎,“行吧行吧,隨便你折騰!反正累的又不是我。”
陸剡剡哈哈一笑,再次彎下腰去。他的速度極快,遠超任何經驗豐富的老農。
如今的身體素質,在靈力和不懈鍛造的錘煉下,早已脫胎換骨。
即便是藍星上最強悍的兵王,在純粹的耐力、力量和協調性上,恐怕也難以望其項背。
這與他印象中那些躲在法師塔裡、風吹就倒的羸弱魔法師形象,簡直是天壤之彆。
這份力量,正是源自他日複一日在鐵砧前的敲打,是汗水與爐火共同淬煉的成果。
嚓!嚓!嚓!
鐮刀揮動的聲音如同有節奏的鼓點,持續了兩天半。
當最後一壟金黃的麥子被整齊地割倒、捆紮,十畝麥田終於褪去了金色的盛裝,露出了深褐色的土地。
陸剡剡將鐮刀往地頭一插,拖著疲憊卻無比滿足的身體,走到那堆得像小山一樣的麥垛旁。
他放鬆身體,仰麵躺倒在蓬鬆、散發著濃鬱陽光和穀物馨香的麥堆上。
秋日的天穹顯得格外高遠,幾縷潔白的流雲在高田之上悠然飄過,變幻著形狀。
身下是沉甸甸的收獲,鼻尖縈繞著麥子特有的、令人心安的氣息。
這一刻,生活仿佛被麥香填滿,無比的踏實與充盈。
隻是,當目光追逐著天邊那朵孤獨飄遠的流雲時,一絲淡淡的、如同麥芒般輕輕刺入心間的鄉愁,也悄然彌漫開來,隨著流雲,飄向了記憶深處那片再也回不去的故土。
儘管記憶中家鄉有“新麥不磨麵”的老傳統,但此刻的陸剡剡卻等不及了。
豐收的麥香如同撓在心尖上的鉤子,催促著他立刻品嘗這份親手耕耘的成果。
他興衝衝地取出一捧還帶著陽光溫度的新麥,親手研磨成雪白細膩的麵粉。
和麵、揉麵、擀麵……每一個步驟都帶著久違的虔誠與期待。
當細長柔韌的麵條在滾水中翻騰,散發出純粹的小麥清香時,他的心也跟著雀躍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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