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才!簡直是天才的想法!”陸剡剡忍不住讚歎出聲,看向陳菁菁的目光充滿了驚喜和欣賞,“菁菁,你這把槍……不,你這件‘作品’,給了我巨大的啟發!”
就在陸剡剡沉浸在“種子槍”帶來的震撼中時,突然——
嘀!嘀!嘀!嘀——!
一陣急促而尖銳的警報聲,陸剡剡當即切換到一隻紅眼烏鴉的視角,清晰地顯示出營地外圍、雲吞挖掘出的那個“遺跡”入口處,空間正發生劇烈的扭曲!
一道幽暗的、充滿不祥氣息的空間裂縫,正在強行撐開!魔熊發出震天的咆哮,五個紮根的樹精枝乾狂舞,紅眼鴉群發出淒厲的嘶鳴!
敵人,來了!
陸剡剡眼神瞬間銳利如刀,將“種子槍”塞回陳菁菁手中,沉聲道:“沒時間研究了!準備戰鬥!按計劃行事!菁菁,林曉娜,保護好自己,遠程支援!讓這幫不速之客,嘗嘗我們‘家園’的款待!”
他身形一閃,已出現在避難所出口,七個雷光繚繞的傀儡緊隨其後,冰冷的殺意如同實質般彌漫開來。
決戰,就在此刻!
夜色如墨,營地周圍的空氣緊繃得幾乎要迸出火花。陸剡剡屏住呼吸,精神與高空中的紅眼烏鴉緊密相連,共享的視野死死鎖定在那條微微扭曲的空間通道上。
身旁,陳林二女緊握手中的武器,指節因用力而發白。敵情不明,實力未知,又是趁夜突襲,這注定是一場凶多吉少的惡戰。她們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臟擂鼓般的跳動聲,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鐵鏽般的決絕味道。
來了!
通道口一陣波動,如同水滴落入油麵,第一個黑影踉蹌著鑽了出來。他動作狼狽,甚至沒能立刻握緊手中那柄有些卷刃的長刀。
“準……”陳林剛吐出一個字,準備迎敵。
然而下一幕,讓所有預想的血腥廝殺都卡了殼。
隻聽“嗖”地一聲輕響,營地旁那棵平日裡仿佛一直在打瞌睡的老樹精,猛地活了!幾條粗壯的藤蔓如同嗅到血腥味的蟒蛇,迅捷無比地彈射而出,在那名敵人驚愕的目光還未聚焦前,就將他纏了個結結實實,快、準、狠!然後像丟一袋不受待見的垃圾一樣,“噗”地一聲甩到了旁邊的空地上,整個過程乾淨利落,甚至沒給敵人哼一聲的機會。
那敵人摔在地上,眼冒金星,臉上寫滿了巨大的茫然和困惑——我是誰?我在哪?剛才那是什麼玩意兒?走錯片場了?說好的偷襲弱雞營地呢?這特麼是撞進哪個魔怪老巢的埋伏圈了?!
他的懷疑很快得到了“證實”。
不等他掙紮,一個歪戴著破草帽、身上還插著幾根雜毛的稻草人,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,“嘿咻”一聲從田埂上蹦了起來,動作誇張得有些滑稽。它雙臂如果那兩根捆在一起的稻草算手臂的話)一振,“嗖嗖嗖”幾聲破空銳響,幾根乾枯卻堅硬如鐵的稻草杆疾射而出,精準殘忍地貫穿了那倒黴蛋的四肢衣角,將他牢牢釘在地麵上!
“呃啊!”劇痛這時才傳來,敵人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。
稻草人還煞有介事地蹦躂了兩下,用空洞的“眼睛”“瞪”著他,仿佛在說:敢動?再動就把你紮成豪豬!
共享視野的陸剡剡第一感覺是:這怕不是個探路的炮灰?也太弱了……
然而,現實開始以一種詭異的方式顛覆他的想象。
通道再次波動,第二個敵人連滾帶爬地鑽了出來,衣甲破裂,臉上還帶著血汙,他眼神驚恐,不像是來進攻,反倒像……後麵有鬼在追?
“又來一個!捆上!”——如果樹精和稻草人能說話,大概會是這個意思。
藤蔓再次呼嘯而至,稻草杆精準補刀,第二個“粽子”新鮮出爐,被丟在第一個旁邊。
第三個、第四個……敵人一個接一個地鑽出來,個個狼狽不堪,傷痕累累,有的武器都斷了半截,臉上無一例外寫著“驚恐”和“逃命”,哪有一絲一毫偷襲者的凶狠氣勢?他們鑽出通道的瞬間,看到的不是預料中驚慌失措的獵物,而是一個揮舞藤蔓的樹怪和一個發射致命稻草的恐怖草人……這視覺衝擊力和心理陰影麵積簡直無法計算!恐怕每個人都在懷疑人生:導航出錯了?這特麼是哪個高階魔怪的遊樂場?!
樹精和稻草人可不管這些“程序錯誤”,它們忠誠地執行著“凡從通道出,皆捆之”的簡單指令。來一個捆一個,來兩個捆一雙!效率高得驚人。
眨眼間,空地上就整整齊齊地擺了十幾個人形“粽子”,個個被釘在地上,因流血和疼痛而麵色慘白,哼哼唧唧,場麵一度十分……混亂又帶點莫名的滑稽。
通道恢複了平靜,再無動靜。
就……這?完了?陸剡剡通過烏鴉的視角看著這一地“戰利品”,一時語塞。說好的生死惡戰呢?怎麼變成了一場單方麵的、略顯搞笑的捆綁pay?
身邊的陳林二女見陸剡剡久久不語,臉色古怪,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。陳琳忍不住小聲催促,聲音發顫:“大佬,怎麼了?是不是敵人太強大?要不我們……我們先戰略轉移?”
陸剡剡收回心神,臉上浮現出一種極其古怪、想笑又強行憋住的表情,最終化為一聲輕笑和詭異的嘴角上揚:“不,敵人已經全部過來了,不過……”
他頓了頓,似乎在斟酌用詞:“……這實力實在有些太弱了,簡直不夠看。連我寶貝女兒的大寵物們都打不過,就這還來攻打營地?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!”
“啊?”二女徹底懵了,小嘴微張,大腦處理不了這突如其來的神轉折。
陸剡剡知道,這滑稽的收場還得自己親自去處理。他揮揮手:“走吧,去瞧瞧這批‘精銳’。”
他召喚出威武雄壯的大地魔熊,帶著依舊雲裡霧裡的兩女,飛快地奔向“案發現場”。
近距離看,這場麵更有衝擊力。十幾號人躺了一地,四肢被稻草杆釘著,傷口還在滲血,雖然一時半會兒死不了,但看起來淒慘無比,眼神裡充滿了恐懼、疼痛,還有濃濃的憋屈——這死法太窩囊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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