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得近了,周楚能清晰地聞到,從秦語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淡淡的、如同書卷和蘭花混合在一起的獨特香氣。
他不由得,有些心猿意馬。
“楚哥……這個藥膏,對燙傷的效果真的很好。我昨天給阿正塗了,他今天就好很多了。”
秦語的聲音,有些局促。她把一支暗金色的藥膏,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茶幾上。
“啊!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,秦老師!”周楚立刻換上了一副“痛苦麵具”,齜牙咧嘴地說道,“我手頭還真就缺這個燙傷膏!你看看我這水泡,嘶——!一碰就疼!”
“楚哥,您千萬彆這麼說,這是我應該做的。”秦語連忙說道,“一支藥膏而已,和您為我們大家做的事情比起來,根本算不了什麼。”
“我……我以前還不了解您,那樣說您……我……我真是太失禮了!真的……真的對不起!”
秦語紅著臉,站起身,對著周楚,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隨著她一俯身,美景一閃而過。
這麼大?看不出來啊!
周楚大方地擺了擺手:“哎,秦老師,快坐下!都過去了!以前你不了解我,會那樣想,很正常!我沒放在心上。”
“說起來,我這個人,最佩服的就是你們這些有文化的老師了。有時間,我還真想請教請教你,學幾句地道的英文。等以後……咳咳,有機會了,也好去國外玩一玩……”
周楚說到一半,也覺得有些尷尬,乾笑了兩聲。
現在這情況,藍星上還有沒有“國外”,都很難說了。
秦語連忙岔開話題。
“楚哥,您……您還是先試試這藥膏吧!效果真的很好。”
“好!”
周楚拿起藥膏,擰開蓋子,然後笨拙地用左手,往右胳膊上抹。
“嘶!哎喲!不行不行!這左手不聽使喚啊!這個位置,還有點不好塗!”他裝模作樣地折騰了半天,最後“無奈”地放棄了,“算了算了,等一會兒阿正或者強子他們回來了,我讓他們幫我塗吧!”
秦語聞言,點了點頭,說道:“好,那……那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!”
說著,她就要起身告辭。
誒???
周楚在心裡哀嚎一聲。
你這個女人,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!
這要是換做紅姐,還需要我自己開口暗示?早就心領神會地湊上來了!
你這個秦語,還真是個木頭做的?
不過……木頭,也有木頭的情趣哈!
周楚眼珠子一轉,立刻又開始了他的表演。他看著自己的胳膊,長籲短歎起來。
“嗯,好的,好的。唉,可惜了,這水泡要是能早點塗上藥,才能好得快!可惜啊,我現在自己又塗不了。阿正這臭小子,也不知道又跑哪裡野去了。強子那個大老粗,手比砂紙還糙,讓他來塗,還不得把我一層皮給搓下來?”
“唉,算了算了,隨它去吧!疼就疼著吧!”
秦語就算是再木頭,也聽出他話裡那濃濃的暗示了。
她看著周楚那副“可憐兮兮”的樣子,忍不住“噗嗤”一聲,笑了出來。
這一笑,如春風化雨,讓整個房間都仿佛明亮了幾分。
“那……那我幫您塗吧。”她的聲音,細若蚊蠅。
“啊?可以嗎?秦老師?”周楚立刻換上了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,“那……那多不好意思啊!”
秦語無奈地白了他一眼,這男人,明明壞得很,還非要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。
她重新坐了下來,擰開藥膏,用那纖細白皙的指尖,小心翼翼地,為他手臂上的水泡,輕輕地塗抹起來。
一男一女,獨處一室。
又離得如此之近。
氣氛,開始變得有些曖昧起來。
清涼的藥膏,伴隨著秦語那柔軟的、帶著一絲微顫的指尖,輕輕地在他的皮膚上劃過,帶來一陣陣酥麻的、如同電流般的奇異感覺。
周楚一瞬不瞬地,盯著秦語那張近在咫尺的俏臉。
他能清晰地看到,她那長長的、如同蝶翼般的睫毛,正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著。一片動人的粉色紅暈,已經從她雪白的脖頸,悄悄地爬上了她那精致的耳垂。
再往下。
嘶!有些東西,遠遠看著它不大。但,要是湊近仔細一看,還真不小呢!
鼓鼓囊囊,渾圓飽滿!
遠小近大,果然有道理。
好不容易,塗完了手臂上的水泡。
秦語剛剛鬆了一口氣,準備放下藥膏。
周楚卻指了指自己的臉頰。
“咳咳,這裡,也麻煩一下秦老師!”他用一種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,“俺可是靠臉吃飯的。這張臉,可得好好保護,千萬不能留下疤痕哦!”
秦語無奈,心中暗罵了一句“流氓”,但還是隻好又拿起藥膏,向他的臉頰湊了過去。
秦語吐氣如蘭,周楚心中那小獸“嗷嗚”個不停,已經要按耐不住了。
當她那帶著一絲冰涼的、柔軟的指尖,剛剛觸碰到周楚臉頰皮膚的那一刻。
周楚突然動了!
他一伸手,攬住了秦語的腰肢,然後低頭吻了上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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