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辭靈趕到施瀚文家樓下的時候，施瀚文已經暈倒在了公寓外麵，看上去已然是活人微死。
在小木雕的操作下，路過的保安對他視而不見。
甚至無形之中加快了步伐，略過了那些很明顯的異常。
“結束了嗎？”楚辭靈探頭看去。
“嗯嗯。”小木雕實力有所提升，加上李木已死，陣法的限製明顯出現了裂痕，它今晚就已經能夠說出簡單的話了。
手掌大小的小不點站在地上，驕傲地抬頭看向楚辭靈。
似乎是在邀功。
楚辭靈笑眯眯的摸了把它腦袋，誇獎道：“做的不錯。”
“接下來就是等人把他送到警局了。”
作為一個未成年，楚辭靈自然不會開車，她隻能守著施瀚文等待陳光和林瑜來救她。
很快，兩人開著一輛低調的麵包車出現在了楚辭靈麵前。
“不是……這是……”認出施瀚文的刹那，陳光眼皮子跳了跳，他下意識地開口：“我肯定不往外說。”
楚辭靈：“？”
她也沒說什麼啊！
“這個施瀚文，身上氣息不一般啊，看上去像是長期和厲鬼有所接觸的。”林瑜比陳光強上不少，本身也稍微懂一些。
此時施瀚文狀態萎靡，他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。
“嗯，他是來殺我的。”楚辭靈委屈地告狀，“幸好他派出來的厲鬼臨時反水，否則你們就見不到我了。”
楚辭靈指向了站在旁邊的小木雕。
小木雕順從點頭：“對，是這個，男人要我來殺她的。”
陳光：“……”
但你們這一點也不像是殺手和受害者的關係呢。
而且什麼見不到她……要不是多次見過她暴打厲鬼的場麵，陳光就相信了呢。
不過楚辭靈這話說的應該是事實，否則她不會下如此狠手。
“先把他放車上，路上你說一下前因後果。”
陳光說完這句話就站起了身，隔了一會，他又一次和身後少女滿含期待的視線對上了。
陳光：“……”
他無奈，隻能乾巴巴地補充一句：“這件事算你有工傷，會賠償精神損失費的。”
“談錢多傷感情，這是我應該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