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羽含笑道謝:“勞煩姑姑了。”
衛疏桐展臂相引:“公子隨我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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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疏桐在前引路,雪羽隨後而行,一路所行所見且不提,總歸一個和煦周到,一個風度翩然。
流霞苑是一座環湖而建的雅致莊園,既為少主所居,位置地形自然絕佳,背依青山,環繞清流,一路行來水木清華,鬱鬱蔥蔥,亭台樓閣分布錯落有致,如詩如畫。
正院是一排五間大正房,兩邊廂房鹿頂,耳房鑽山,另有左右兩處跨院與主院不在一條軸線,而是通過遊廊過廳與主院相連,旁側單開了一處垂花門形成一座相對獨立的院落。左側拱門上方懸有一幅匾額,書‘桐剪秋風’四字,謂為棲梧院。與之遙遙相望的是另一處右跨院,門懸匾額‘杏花春雨’,是為惠風院。
因雪羽某種意義上算是初至,衛疏桐便引著對方自正院經遊廊過廳穿行,一時指向以花園相隔的兩處跨院道:“少主的二位侍君便居於此處。”
雪羽頷首相讚:“果然明靜清雅。”
衛疏桐微微莞爾,心知這位能走到今日,心智城府皆非尋常,也不多做試探,隻繼續引路道:“公子這邊請。”
同一時間,惠風院中,紅衣劍客舞罷最後一路劍招,隨手挽了個劍花斂去餘威,還劍入鞘,看向不知何時到來的青衣公子。
“真該給你照一照鏡子,這副樣子真是難看!”
“彆說你不在意。”
“在意如何?不在意又如何?”紅衣劍客關棠溪將長劍拋給候在一旁的劍侍,接過布巾擦拭雙手,冷眼看向青衣公子林澤漆,似笑非笑。
兩人皆是品貌出眾的青年男子,前者劍眉星目,冷峻孤傲,後者身染藥香,溫潤如玉,正是玉劍山莊少主衛青鋒的兩位侍君。
衛青鋒地位尊崇,又成人已久,身邊不乏服侍之人,隻是她醉心劍道,秉性剛毅冷硬,來去十數年,流霞苑中最終留下來便隻這兩人。
林澤漆原本便是玉劍山莊之人。其父祖皆為玉劍山莊杏林殿的醫者藥師,母親為莊主驚鴻劍尊身邊劍侍,因年歲相仿,林澤漆也算自幼伴衛青鋒長大,慕其風姿,故成人後便向莊主求得恩典,做了衛青鋒的侍君,他也是衛青鋒身邊第一個服侍之人。
關棠溪出身中原,家中雖非名門顯赫卻也是一方小有名氣的武林世家,數年前因其叔父曆練時偶然得到一門玄妙劍譜招來覬覦,一夜之間滿門浴血,唯有關棠溪在其父兄搏命相護下逃出,後在被追殺過程中為衛青鋒所救。因胸懷血仇不甘碌碌,為謀求上乘功法與修煉資源,索性舍去原本的名字,留在衛青鋒身邊做了枕邊人。
事實上,不止內掌事衛疏桐,林澤漆與關棠溪兩人對雪羽其人也並不陌生。
輕衣樓十二宮使素以‘美’名著稱,在縹緲島也算不大不小的人物,更遑論此人一朝‘見客’便被素來端肅剛正的玉劍山莊少莊主欽定,美男子之名自然更盛。
但無論坊間傳言如何甚囂塵上,在今日之前,林澤漆與關棠溪都未曾將這個姿容無雙的翩翩美男子看在眼中。
衛青鋒確實秉性強硬不為外物所挾,卻也並非是個隻為一人喜好便枉顧其他的任性之人。雪羽再如何出眾,單出身輕衣樓這一條,便絕了他登堂入室的可能。
然而,如今事實就在眼前,衛青鋒確實為此人破了例。
侍奴雖沾了個奴字,卻是實打實被衛青鋒承認的身邊人。
“我是好意提醒,你還是在意一些的好。”林澤漆道:“這一位的手段可不簡單。”
關棠溪不由嘲諷一哂:“他的手段尚未可知,閣下的高招在下卻是深有體會。”
“你出身世家,真能做到分毫不在意被一名歡場之人強壓一頭?”
“還是那句話,在意如何,不在意又能如何?”關棠溪淨過手便開始拿軟布擦拭自己的長劍:“我服侍的是少主,修行的是劍道,其他與我無乾。閣下不必在我這裡操這些閒心,真有什麼心思儘管朝那邊使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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