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神話股市》第35章：做空狂潮與睡夢反擊【上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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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市的淩晨三點，寫字樓的燈光像星星一樣稀疏，隻有幾家資本機構的辦公室還亮著——它們像禿鷲，正盯著睡神股這塊肥肉磨爪子。
成菲特的睡眠辦公室裡，全息投影正播放著做空勢力的密會。畫麵有些模糊，是秦墨的銅錢手鏈偷偷錄下的，參會的有黑暗神教背景的對衝基金、健康神資本的殘餘勢力，甚至還有幾個眼熟的奧林匹斯投行高管，他們圍著一張巨大的k線圖，笑得像偷到雞的狐狸。
睡神股的泡沫已經吹到極限了。一個穿黑鬥篷的男人發言，聲音經過處理，像砂紙擦過玻璃，我們已經借入30的流通盤，隻要砸下去，那些靠睡覺發財的散戶會比誰都跑得快。
畫麵裡的k線圖被紅筆圈出三個跌停的位置，旁邊寫著目標價：0.1神話幣。另一個戴金邊眼鏡的女人推過來一份報告，標題觸目驚心——《睡眠修煉法的致命缺陷：元力逆行案例彙編》，裡麵的照片全是合成的，其中一張居然用了趙峰在醫院的偷拍照。
成菲特端著咖啡，指尖在虛擬鍵盤上敲出一行字：蘇晴，查一下這些做空機構的質押率。屏幕上立刻彈出一串數字，最高的那家達到了85，抵押物是他們重倉的戰爭神股——而戰爭神最近正在北歐神域和冰霜巨人打架，勝負難料。
一群賭徒。他輕笑一聲，咖啡杯裡映出自己冰冷的眼睛。終端機上，睡神股的融券餘額已經突破5000萬神話幣，做空利率飆到30，這意味著空頭每天要支付150萬神話幣的利息，他們以為靠造謠就能打贏這場仗？
林薇抱著一堆信徒的請願書闖進來，眼睛通紅，像是熬了通宵。你看看這些！她把請願書摔在桌上，裡麵全是睡眠修煉受益者的感謝信，有癱瘓在床的老人能下床走路了，有自閉症兒童在夢裡開口說話了，那些人要毀了這一切！就為了賺錢？
成菲特翻了兩頁，突然指著某封信的角落：這個簽名，是健康神資本董事長的母親。他調出老人的元力檢測記錄，修煉前後的變化比誰都明顯，有意思，做空自己親媽的救命恩人，這得多大的利潤才能讓他動心？
【深夜的散戶論壇開始出現詭異的帖子：《警惕！我鄰居練睡眠修煉法後變成植物人》，配圖是張網圖。】
【某自稱前睡神祭司的賬號爆料：睡神是混沌魔神偽裝的，修煉越深越容易被控製，下麵跟著一堆我就說感覺不對勁的附和。】
【神話交易所的資金流向顯示，有三筆巨額匿名資金在悄悄撤離睡神股，像蛇一樣滑向黑暗。】
蘇晴的團隊連夜追蹤這些負麵信息的源頭，發現它們都指向同一個ip——屬於一家剛注冊的傳媒公司，股東名單裡藏著黑暗神教的影子。成總，他們明天一開盤就會動手。蘇晴的聲音帶著疲憊，卻透著一股狠勁，要不要我們提前砸盤，先把散戶嚇出來？
成菲特搖搖頭，調出睡眠聯盟的成員名單，108個小神明股票的總市值已經突破10億神話幣。通知聯盟裡的所有成員，明天開盤集體掛漲停買單。他的指尖劃過瞌睡蟲神回籠覺神等冷門股票，讓這些小家夥也嘗嘗吃肉的滋味。
窗外的天空泛起魚肚白，第一縷陽光照在睡神網吧的招牌上，字脫落的地方被人用紅筆補了個字。成菲特知道，今天的神話股市，注定是場血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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開盤鐘聲像喪鐘，敲碎了所有散戶的美夢。
睡神股以0.5神話幣低開，比前收盤價低了10。還沒等散戶反應過來，1000萬手的賣單像烏雲一樣壓下來，股價瞬間被砸到0.45，跌幅擴大到20，交易所的熔斷機製應聲啟動。
快跑啊！主力出貨了！證券營業廳裡響起淒厲的尖叫，有人當場把終端機砸了，屏幕碎片裡還映著綠色的k線，都是騙人的！哪有睡覺能賺錢的好事！
做空機構的直播間裡，黑鬥篷男人舉著酒杯慶祝：看到了嗎？這就是泡沫的下場！他身後的大屏幕上，散戶割肉的數據像瀑布一樣刷新，我早就說過，睡神股就是個騙局，現在信了吧？
【健康神資本的殘餘勢力在暗中煽風點火，他們的水軍偽裝成散戶，在群裡刷屏割肉保平安。】
【某知名基金經理在電視上痛哭流涕，說自己看錯了睡神，其實他的持倉早就在前天清空了。】
【最諷刺的是那個網吧老板，他第一個跟風賣出，結果轉身就被記者拍到在角落裡偷偷抹眼淚——他的元力等級剛剛突破d級。】
成菲特的睡眠辦公室裡一片安靜，分析師們盯著屏幕，手心全是汗。林薇攥著那份老人的請願書，指節發白：現在可以反擊了吧？再等下去，那些真正受益的信徒要被洗光了！
成菲特卻在看另一個屏幕，上麵是睡眠修煉者的實時在線人數，不僅沒降，反而因為股市暴跌，更多人選擇用睡覺逃避現實，人數突破了500萬。再等等。他給自己續了杯咖啡，等空頭把子彈打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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熔斷結束後，空頭發起了更猛烈的進攻。他們放出偽造的睡神神像倒塌視頻，雖然特效假得像兒童動畫，卻足以讓恐慌的散戶相信神明拋棄我們了。股價在0.4到0.45之間劇烈震蕩，像條被扔進油鍋的魚。
成總，聯盟裡的小神明開始扛不住了！蘇晴指著屏幕，瞌睡蟲神股跌停了，回籠覺神快破發了！
成菲特終於點頭：放第一波視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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菲特資本的官方賬號突然發布了一條短視頻，沒有花哨的剪輯，隻有一個固定鏡頭對著睡神網吧的神像。
視頻裡，天剛蒙蒙亮，那個穿軍大衣的老頭顫巍巍地走到神像前，放下剛買的油條。就在這時，神像的眼睛突然眨了一下，藤蔓纏繞的手臂緩緩抬起，指尖落下一滴露珠，正好滴在老頭的終端機上——屏幕上，他割肉賣出的睡神股正在暴跌，但賬戶餘額卻多出了0.01神話幣，備注是睡神的早餐錢。
緊接著，第二個視頻流出。還是那個網管小張，他直播自己從跌停板買回睡神股的全過程，然後趴在桌上睡覺。監控畫麵顯示，他的元力等級在夢裡一路飆升，從d+衝到c，醒來時第一件事就是對著鏡頭比了個，身後的睡神神像嘴角似乎微微上揚。
這是特效吧？太假了！空頭直播間裡，黑鬥篷男人還在嘴硬，但彈幕已經開始動搖。
等等，那個老頭我認識！就在我們小區掃地，昨天還跟我炫耀元力漲了！
我剛才也夢到睡神了，他說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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