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神話股市》第51章：瘟神抬頭與逆向狂歡【上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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菲特資本的晨會彌漫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。不是蘇晴新買的香薰，是成菲特特意讓保潔用淨化神力拖過的地板——昨天處理財神股空頭頭寸時，太多散戶因為恐慌吐在了交易大廳。
成總，這是最新的做空收益報告。蘇晴把文件放在桌上，紙張邊緣還沾著點金粉，財神股我們平倉了一半，淨賺6000萬神話幣。剩下的一半...真的要留著？好多信徒員工說夢見財神拿著算盤找上門了。
成菲特沒看報告，指尖在終端機上滑動。係統界麵彈出的免費情報像塊冰棱，在晨光裡泛著冷光：【72小時內，瘟神004）將迎來信仰爆發期，股價存在單日暴漲500的可能性，觸發因素與新型混沌瘟疫相關。】
免費情報。這東西比動輒幾千萬的付費情報更讓人心裡發毛。成菲特想起剛穿越時，係統推送的第一條免費情報就是瘟神股將暴跌90，原身就是因為不信邪，滿倉殺入才爆倉猝死的。
瘟神股？林薇抱著一摞醫療神信徒的請願書走進來，眼鏡片上還沾著淚痕，你看這些，都是求醫療神保佑的，最近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皮疹，撓破了會留下銅錢大小的印記。她翻開最上麵的病曆本，照片裡的紅疹赫然組成了字的形狀。
成菲特的指尖突然發涼。混沌瘟疫的典型症狀！他調出瘟神股的k線圖，十年如一日的下跌通道，像條死蛇趴在0.01神話幣的地板上，日均換手率0.01，比趙峰的信用評分還低。
李昊，查一下最近的異常病例。成菲特的聲音壓得很低，像怕驚動什麼，我要知道這種皮疹的傳播速度、感染人群、還有...有沒有人開始祭拜瘟神。
秦墨的全息投影突然出現在會議室中央，銅錢手鏈纏著塊紗布，上麵隱約有紅疹的痕跡：你也收到消息了？他齜牙咧嘴地扯下紗布，老子昨天去醫院看趙峰，那蠢貨把輸液管拔了往我身上甩，結果染上這破玩意兒。
成菲特盯著他手腕上的紅疹，形狀比病曆本上的更清晰，已經能看出字的輪廓：醫院怎麼說？
還能怎麼說？秦墨的表情像吞了蒼蠅，醫療神的祭司來了，燒了三炷香就說治不了，讓家屬自己想辦法。我剛才路過瘟神廟，居然看到有人在門口燒紙錢，說拜瘟神能以毒攻毒
【散戶論壇的冷帖區翻出個三年前的老帖子：《深度分析瘟神股的投資價值》，當時被罵腦子進水，現在突然多了5000條回複，全是樓主還在嗎的詢問。】
【某短視頻平台上，挑戰觸摸瘟神像的作死視頻悄然流行，點讚最高的主播已經住院，評論區卻有人說這是瘟神在篩選信徒。】
【趙峰的最新動態：在隔離病房直播我不怕瘟神，對著鏡頭摳紅疹，結果摳破後血流不止，彈幕刷滿恭喜達成成就：瘟神重點關注對象。】
成菲特讓蘇晴通知所有關聯賬戶：開始吸納瘟神股，記住，要像偷東西一樣——每次買入不超過100手，間隔至少10分鐘，用散戶賬戶分倉，手續費不在乎。
蘇晴的臉瞬間白了：成總，那可是瘟神股！買這玩意兒...會不會晦氣？我們剛從財神那裡賺了錢...
晦氣？成菲特突然笑了，指著屏幕上趙峰的直播畫麵，比起他，我們這點晦氣算什麼？他調出瘟神的神職資料，【瘟神不僅散播瘟疫，更能掌控瘟疫的傳播範圍與強度——在大規模疫情中，其信仰之力增速遠超醫療神。】
林薇突然捂住嘴，臉色比蘇晴還白：你是說...這種皮疹會大規模爆發？她的請願書裡，某頁夾著張幼兒園的通知，說有三個孩子出現了類似症狀。
成菲特沒回答，隻是調出係統對新型混沌瘟疫的掃描結果：【病毒外殼攜帶混沌之氣，可通過元力傳播，常規神術無法根治，唯有瘟神的疫病契約能產生抗體。】
蘇晴，加錢。成菲特的指尖在鍵盤上敲出指令，把財神股剩下的空頭頭寸全平了，再抵押50的睡神股持倉，我要1億神話幣的流動資金——這次，我們要給瘟神燒最粗的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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瘟神股的交易界麵冷清得像座墳場。買一到買五的掛單加起來不到100手，賣單更是隻有可憐的30手，像三個沒人收的孤魂野鬼。
成菲特的影子在交易台前拉長，像條潛伏的毒蛇。他看著自己的賬戶通過100個散戶馬甲，像螞蟻搬家似的吸納籌碼，0.011、0.012...每漲0.001神話幣，都像搬開塊壓了十年的墓碑。
成總，醫療神資本的人來了。蘇晴的聲音帶著警惕，他們說想和你談談聯合做空瘟神股的事，還說願意出1000萬谘詢費。
成菲特冷笑一聲。醫療神和瘟神是死對頭，就像做多和做空的天然對立。他們肯定也聞到了風聲，想趁股價還沒漲起來，先狠狠砸一波，逼散戶割肉。讓他們滾。他突然想到什麼，等等，告訴他們，我考慮考慮，讓他們明天再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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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墨的電話恰在此時打來，背景音裡有救護車的鳴笛聲：你真在買瘟神股？瘋了？我剛從交易所回來，那邊的人說這票馬上就要被摘牌了！
摘牌？成菲特看著屏幕上突然增加的賣單，是醫療神資本在砸盤，他們是想趁摘牌前搶最後的籌碼吧。他突然提高音量，幫我個忙，去醫療神的信徒論壇發點帖子，就說祭拜瘟神會加重病情，越嚇人越好。
【論壇瞬間炸鍋，抵製瘟神的話題蓋過了皮疹討論，有人曬出拜瘟神後病情惡化的偽造）病曆，下麵跟著一堆我就說邪門的附和。】
【瘟神股的賣單突然激增到500手，股價被砸回0.01神話幣，像被釘回棺材板。】
【某醫療神係的分析師在直播中拍著胸脯：瘟神股就是垃圾中的垃圾，買它不如買冥府銀行股，至少那邊的錢不會貶值。】
成菲特看著這些跳梁小醜，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。他讓蘇晴啟動恐慌吸納程序，每當賣單超過100手，就用5個散戶賬戶同時買入，像群聞到腐肉的禿鷲。
林薇抱著最新的疫情報告衝進來說，幼兒園的病例已經增加到15個，而且出現了成人病例，某公司的客服團隊因為集體感染被迫停工。你還在買？她的聲音帶著哭腔，這些人已經夠慘了，你還要靠他們的痛苦賺錢？
成菲特翻了翻報告，某頁的角落寫著部分患者開始偷偷供奉瘟神，症狀出現緩解痛苦？他把報告扔回給她，等疫情擴散，醫療神的香火錢翻十倍的時候，你會不會去指責他們發國難財？
【傍晚的新聞聯播插播了緊急通知：近期出現的不明皮疹已被命名為銅錢疫，專家建議市民減少外出，避免聚集，不信謠不傳謠。】
【通知播出後，瘟神股的買盤突然多了起來，不再是成菲特的馬甲賬戶，有真散戶開始偷偷買入，像在黑暗中摸索的老鼠。】
【李昊團隊的監測顯示：這些散戶大多是已經感染的患者，或是患者家屬，他們在搜索銅錢疫瘟神後找到了股市界麵。】
成菲特讓蘇晴停止吸納，轉而掛出少量賣單：讓他們搶。他看著股價在0.015神話幣附近波動，像口即將沸騰的鍋，現在搶得越凶，明天漲得越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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