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方的圓月剛升起,皎潔的月光斜照在陽台欄杆上,可她全然無心欣賞。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感攥住了她的心臟。
爸爸......媽媽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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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你們要那樣離開我?是歌瑞爾做錯了什麼嗎?
自從被那家神秘研究所治愈後,每個滿月後的清晨,她的枕邊總會莫名出現一對血淋淋的眼球。第一次發現時,驚恐萬分的她叫來了父母,他們同樣嚇得麵無血色,慌忙處理掉了那些眼球。
第二次,第三次......漸漸地,她甚至開始習慣這個每月十五後必然出現的恐怖。但更可怕的是,有幾次滿月過後,父母總會帶著滿身傷痕出現。
後來父母帶她遍訪名醫,對她的態度卻越來越古怪——既恭敬又畏懼,近乎盲目地滿足她所有要求。最終他們舉家離開米國,來到這片東方土地。父親曾滿懷希望地說,這裡藏著能飛天遁地的仙人,一定能治好她的。
可她至今不明白自己究竟患了什麼病。每次追問時,父母總是麵色慘白,精神恍惚。她能清晰感覺到,父母的精神正以可怕的速度崩潰,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某種......怪物。
叩叩叩
輕柔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回憶。
歌瑞爾小姐在嗎?
她下意識應聲的瞬間,房門已被推開。白天見過的領事館官員穿著筆挺燕尾服走進來,身後跟著三名捧著華服珠寶的女仆。
請立即出去!她冷著臉嗬斥,我並沒允許你進來。
彆緊張,隻是為您送來舞會禮服。男人笑容可掬,過幾天使館有重要舞會,我的舞伴怎能穿得寒酸呢?
這位名叫史密斯的中年男子彬彬有禮地向歌瑞爾欠身致意,請原諒我的冒昧,親愛的歌瑞爾小姐。不知能否有幸邀請您作為我兩天後舞會的舞伴?
我拒絕!
明白了。
史密斯從容不迫地拔出腰間配槍,對準三位女仆中一人的眉心扣動了扳機。
槍聲炸響的瞬間,剩餘兩名女仆發出淒厲的尖叫,卻仍死死抱著懷中衣物不敢鬆手,顫抖著向後退縮。
你瘋了嗎?!
歌瑞爾麵無血色地望著倒在血泊中的女仆,,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腥甜氣息。
您瞧...
史密斯優雅地向前邁步,精準接住墜落中的華美禮服,動作行雲流水。
因為您的拒絕,一條無辜的生命消逝了...
他左手托著禮服,右手嫻熟地給手槍上膛,槍管輕叩太陽穴時,唇邊笑意裹挾著幾分苦惱。
現在,親愛的歌瑞爾小姐,是否願意重新考慮我的邀請?請務必...慎重作答。
晃動的槍口若有似無地指向剩餘的女仆,歌瑞爾清晰看見她們慘白麵容上凝固的恐懼與哀求。
前所未有的憤怒與無力感席卷而來。曾經父母築起的保護牆已然崩塌,此刻她必須獨自麵對這個令她作嘔的男人——特彆是他黏膩的視線,像蛇信般舔舐著她的肌膚。
考慮得如何?史密斯溫聲催促,接受,還是拒絕?
你這個惡魔!她聲音發顫,有什麼衝我來,放過她們!
不不不,她們的生死取決於您的選擇。男人撫胸行禮,語調輕柔得如同在討論今日天氣,所以,我能否得到您的答複?
等等!我...我答應!眼見槍口再度抬起,歌瑞爾急聲喊道,彆傷害她們!
史密斯愉悅地低笑起來,突然又蹙眉上前,用拇指拭去少女湛藍眼眸中滾落的淚珠。
請彆哭泣,淚水會玷汙您的美貌。他轉向瑟縮的女仆們勾了勾手指,兩人立即踉蹌著上前,臉上寫滿驚惶。
來,快換上這身衣服讓我瞧瞧……啊,我仿佛已經看見一位高貴的公主站在眼前……史密斯興奮地搓著手。
歌瑞爾止住抽泣,蒼白的臉上浮現屈辱的紅暈。我穿就是……請你先出去。
出去?史密斯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,不不不,我要親眼看著你換上禮服。我最喜歡和盛裝的你深入交流了,非常非常深入的那種……他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嘴唇。
少女攥緊衣角的手指節發白。她不願在這個散發著腐臭氣息的老男人麵前更衣,更不願理解他話中令人作嘔的暗示。
彆磨蹭。史密斯晃了晃手槍,槍管在兩名女仆之間遊移,把眼淚收回去!
在女仆顫抖的幫助下,輕薄的衣料逐層滑落。史密斯喉結滾動著跌進梳妝椅,渾濁的眼珠粘在少女身上。純潔無暇的天使……快!快讓我看看禮服的效果!
當絲綢掠過肌膚的沙沙聲響起時,這禽獸竟閉眼發出陶醉的呻吟:主啊!這是您賜予我的恩典……他解著皮帶喃喃自語:我要把最完美的瞬間烙在視網膜上……
月光突然傾瀉在陽台上。被女仆攙扶的少女身著白裙立於清輝之中,宛如滴落人間的星屑。就在某個女仆要開口時——
撕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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