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你竟然敢打我兒子?”白心蘭氣得原地爆炸。
可她再次揚起巴掌時,卻被夏桑魚死死抓住了手。
她眼神冷冽,堅毅如刃:
“打他怎麼了?他該打!你甩給我的每一個巴掌,最後我都會加倍還給你兒子,你要是覺得不夠!我也可以給你幾巴掌。”
白心蘭和一旁的保鏢們都被夏桑魚那不怕死的瘋癲樣子震驚了。
戰擎淵感受著臉上火辣的痛感,雙手緊握成拳,他幾時受過這種屈辱?
被同一個女人,連續扇了兩巴掌。
壓抑的憤怒讓他眼底布滿血絲,眼皮直跳:“夏桑魚,立刻向媽道歉!”
白心蘭做足了高姿態,仰起下巴,脖頸上那條價值不菲的斯裡蘭卡藍寶石項鏈閃著刺目的光。
就像之前三年裡的無數次那樣,斜瞥著夏桑魚,等著她毫無尊嚴的低頭討好:
“道歉就能算了嗎?今天打了你幾巴掌,就必須給我十倍承受,否則休想再進我戰家的門。”
夏桑魚一聽,兩眼放光:“老登,還有這好事呢?我走了。”
她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,卻在邁出去沒兩步時,被一群保鏢攔住。
夏桑魚毫不在意的態度先是讓白心蘭大吃一驚,旋即又化為惱怒。
她猜測,現在的夏桑魚之所以敢用這樣的態度對她,無非就是去那狗屁綜藝裡頭露了個臉,就以為自己有了名氣,開始目中無人了。
真是天真,彆說她這種小網紅,就算是有咖位的一線明星,在資本麵前也隨時可以被封殺取代。
“夏桑魚,我原本念在你伺候了我兒子三年的份上,給你留點臉麵,但你竟然給臉不要臉的話,那就沒必要硬塞了。給我摁住她,狠狠打!”
“媽……”戰擎淵劍眉緊蹙,欲要阻止。
“你少管!女人不打是不會聽話的,媽替你好好調教她,這樣她才會老老實實在你身邊服侍。”
戰擎淵聽到母親這麼說,雖然麵上似有掙紮,但並沒有反駁。
夏桑魚被四名保鏢死死押住,動彈不得,她再多反抗一分,毫不懷疑骨頭都會被折斷。
可戰擎淵卻隻冷漠地看著,好似與他無關。
白心蘭信步上前,朝她的臉高高揚起了巴掌。
“砰——”指尖在觸碰到夏桑魚臉龐的刹那,白心蘭的肚子被狠踹一腳,她往後摔去,砸在了背後的歐式茶幾上。
厚切玉石的台麵堅硬無比,她疼得好一陣都動不了,懷疑脊椎骨是不是斷了?
“哎喲~~我的背……”
戰擎淵沒料到夏桑魚會突然爆發,還對他媽下了死手。
那一腳用了多大的力,他看得很清楚。
心裡那股原本還在反複折磨他的愧悔瞬時消散殆儘,剩下的隻有被挑釁的憤怒。
在他的眼神指示下,保鏢直接把夏桑魚拖到了戰擎淵麵前。
夏桑魚看似一路掙紮無果,可剛到戰擎淵麵前,不等他開口,就突然借力一躍,兩腳並用之下,竟直接把戰擎淵也踹翻了。
這一刻,她仿佛比過年的豬還難摁,保鏢們都被迫成了最佳助攻。
直到看見戰擎淵狼狽的從輪椅上滾落,傻掉的幾人這才上去把BOSS扶起來。
夏桑魚也迎來了最佳脫身時機,她來的時候服了一粒強身健體丸,擁有平時的十倍力量,所以麵對兩個保鏢的壓製要掙脫毫不費力。
她發力一甩,把兩名保鏢拎得飛起,轉了半圈後跟保齡球一樣發射了出去。
劈裡乓啷聲中,一個砸中了紅酒櫃,一個砸中了剛被扶起來的戰擎淵。
坐在戰擎淵懷裡的懵逼保鏢,更加懵逼了。
夏桑魚看著這混亂的場麵卻還沒完,她大步走向被傭人扶坐起來的白心蘭,“啪啪”兩個大耳巴子就扇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