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鴻運淋頭——”
安淳轉頭看向那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男人:“我的祝福夠誠意嗎?垃圾!”
那人被盯得渾身不適,目光閃躲。
穿著黑色性感吊帶的短發女孩卻陡然惱怒大叫:“你怎麼敢這樣對哥哥的?你這個老女人太壞了,一輩子都彆想嫁出去!”
她吼完就抓起紙巾盒,要去幫陳祁清理身上的垃圾。
可剛邁出去一步,就被安淳扯住了頭發往後一帶,她頭皮緊繃,忙抬手去試圖掙開安淳的拉扯。
但卻在抬手的下一刻,就重重挨了兩個大耳巴子。
“死八婆!你媽生你沒教你當三可恥嗎?老娘沒往你頭上倒垃圾,你皮癢了是嗎?要出來找存在感?”
“啊!你敢打我?”那女孩氣得尖聲大叫,抬手就要還手。
可她忽略了自己的小胳膊小腿,在安淳麵前根本不夠看,劃拉了好幾下都沒挨著安淳的臉。
“哥哥,她欺負我,你就這麼看著嗎?”
陳祁見新歡被舊愛摁著摩擦,保護欲瞬間上頭,想也沒想就朝安淳背後踹了上去。
但他剛一抬腿,另一條腿的腿窩就被人從背後狠踹一腳,他陡然失去著力點,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安淳麵前。
猝不及防間,滑稽又狼狽的畫麵引得店內一片哄笑,就連他那一群酒肉兄弟都沒壓住嘴角。
安淳借機端出高姿態:“現在知道下跪了?晚了?我們完了!”
陳祁反應過來,額角青筋暴起,看著安淳的眼神不像相戀多年的愛人,反而像是不死不休的仇人。
他起身怒聲大吼:“老子給你臉了是不是?你真以為我非你不可?離了你,大把比你年輕比你溫柔的女人等著老子。”
“你鬆開杳杳。”他吼完。目露凶光就要上手。
夏桑魚即刻上前,飛快抓住他一條胳膊往後一擰,從背後把人摁住。
“小鵪鶉快抽他,我幫你摁住他了。”
安淳果斷把那礙事的女的掀到一旁,擼起袖子上去就給了陳祁一串連環響:
“啪啪…啪啪啪——”
邊抽還邊罵:“老娘給你臉了是吧?劈腿劈得明目張膽,幻想是天作之緣,其實是臭不要臉!!!”
陳祁身為戰隊王牌,幾時受過這種奇恥大辱?可他發現不管自己怎麼用力,都掙不開一個女人的鉗製。
他在屈辱中懷疑人生時,幾個兄弟見這情況,即刻上去幫忙,要幫陳祁把兩個女人拉開。
“安淳,你這樣做祁哥隻會更厭惡你,你識趣點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安淳揚手就給了那人一個大逼鬥。
“你算個什麼東西?要你來多管閒事!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,滾!”
“安淳嫂子,你就彆鬨了,在外給祁哥留點臉吧!我們會替你說好話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“他需要臉嗎?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,你們都是一群沒臉沒皮、寡廉鮮恥的敗類!老娘需要你說好話?你還是想想怎麼跟自己對象說好話,求她彆甩了你吧!”
夏桑魚都被她的戰力驚呆:“大姐,說好的害怕呢?”
“我害怕我控製不住呀!”
“好好好,算你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