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知道那個夏桑魚是怎麼火起來的嗎?她之前跟戰氏總裁戰總在一起時,戰總殘廢,有老婆也用不上,就利用她跟那些資本圈的老頭睡覺換資源。”
“真的嗎?難怪後來戰總甩了她,原來是被睡爛了,她最近都去國外上綜藝了,看來恩客多也是有好處的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其實她也就是化了妝才那麼光鮮,素顏的時候很醜的,還沒我們素人皮膚底子好。”
“濫交女一個說不定都有臟病了,大佬們的公交車,皮膚估計……”
“你們胡說八道,她才不是你們說的那樣子!”夏悅鈴聽不下去,第一次勇敢又果斷地站出來打斷了幾人對姐姐的羞辱詆毀。
“你誰啊?我們在說夏桑魚,關你屁事啊?”黑長直的女孩嚼著口香糖,一臉不忿打量她。
“就是關我的事!我就是不許你們詆毀她!你們說的這些話根本就是造謠,都是女孩子你們為什麼要對另一個女孩惡意這麼大?”
三個女孩被她忽然拔高音量的正義之言吼得一愣,旋即卻爆發出一陣嗤笑。
黑長直吐出嘴裡的口香糖直接摁在了夏悅鈴的發箍上。
“你有病吧?我們又沒造你謠,狗拿耗子多管閒事!說起來你和夏桑魚那個濫交女一個姓,該不是一個德行所以才感覺被內涵了吧?”
“哈哈哈……我認識她,高一尖子班的班花,整天抱著幾本書裝模作樣,其實早和學渣班那個傅崢搞在一起了。”
“你們胡說,我跟傅崢隻是同學,沒有你們想得那麼齷齪,你們把嘴放乾淨點,不然我就告到學校去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黑長直忽然一巴掌甩在了夏悅鈴臉上,又重重給她肚子上一腳,把她踹跌到了消防箱上。
另外兩個女孩也圍上了來一左一右扯住她的頭發警告:“SB,敢多嘴弄死你呀!”
夏悅鈴看著她們一個個囂張跋扈的嘴臉,一股怒火直竄天靈蓋,她抽出消防箱裡的滅火器,拉開安全閥,就朝三個人頭上噴了去。
乾粉滅火劑噴射到三人臉上,三人驚慌失措,本能地扭頭躲避。
因為粉塵刺激她們睜不開眼,黑長直在慌亂中摔下樓梯受了傷。
聞訊趕來的學校領導對夏悅鈴進行了嚴肅的批評,並第一時間通知了雙方家長。
在所有人心裡,夏悅鈴一直是個內向安靜的女孩,除了學校榮譽牆上的名次,其他地方基本沒有什麼存在感。
平時一心撲在學習上,不太關心旁的事,就算偶爾和同學發生摩擦,被針對排擠也會選擇息事寧人。
所以傅崢總說她是個不中用、沒脾氣的草包,但是今天這個草包竟然也會發飆。
麵對老師和對方家長的施壓和失望譴責,她心裡害怕,卻一點兒也不後悔。
“是怎麼回事啊?怎麼好端端的打架了呢?”就在一群人快把夏悅鈴生吞了時,夏銘華終於趕了過來。
他一身西裝革履,頭油鋥亮,就是錯位的紐扣和穿反的襪子都透著股淩亂的匆忙。
一進門,他第一時間走向被逼到牆角的女兒麵前,把她護在了身後。
臉上始終掛著沉穩真誠的笑,他不信自己向來乖巧聽話的女兒會打架。
對方家長在上下打量他一番後,鄙夷冷笑一聲,繼續咄咄逼人:
“我女兒不過在聊明星八卦,她過去就打人,還用滅火器噴人臉……簡直就是在殺人,我們一定要告她。”
班主任讓夏銘華道歉認錯加賠償,這事就過去了。
夏銘華心口發緊,卻始終不相信他們的說法,她看向夏悅鈴,直視她的眼睛。
夏悅鈴把自己打架的經過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夏銘華後,夏銘華臉上勉強維持的笑就再也掛不住。
就在對方家長端高姿態,準備接受他下跪道歉時。
“啪——”夏銘華忽然揚起巴掌就呼在了那一臉挑釁的女孩臉上。
“老子進門就想打你了,沒家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