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考試前的晚上,王遠依舊在空間裡麵學習,這已經成為習慣,之前最討厭學習的他,已經漸漸喜歡每日鑽研文字,從文學中獲取力量的那種感覺。
天還未亮,夜色朦朧,係統將王遠喊出空間,仆人剛好來敲門。
“王少爺,該起床了。”
“醒了。”
王遠睜開眼睛,利索的穿好衣服,推開門,一陣冷風直麵臉上,忍不住凍得打了一個哆嗦。
張定信已經坐在桌邊,看見王遠眼睛一亮,擠眉弄眼道:“遠哥兒,你昨晚睡得好嗎?”
桌上還有張夫人張德張童生三人,王遠忍住翻白眼的衝動,滿麵微笑:“睡得不好,根本沒睡覺。”
對著張夫人張德彎腰行禮之後,才坐在張定信身邊吃東西。
張定信歎氣:“我昨晚睡得也不好,躺下之後,一直到了淩晨才睡著覺。”
“好了,你們彆聊了,越聊越緊張,趕緊吃完飯,去縣學附近等著,早點進考場,千萬不要緊張,按你們平時的習慣來就行。”
張夫人慢聲細語,溫柔的說。
張童生催促著趕緊吃飯。
吃完飯之後,將準備考試的東西全都裝起來,張夫人檢查了一遍又一遍,確認沒有遺漏的東西,才出家門。
出去的時候,天微微亮。
一行人步行到縣學,坐牛車容易堵車,步行比較快。
雖然太陽出來了,天氣還是冷,寒風刺骨,王遠緊緊抱住身上的棉襖。
縣學門口,已經圍了一大群人在排隊,和其他作保的三人彙合之後,他們才開始排隊。
另一個人作保的學生竟然是高辭憾,王遠對著他打了一聲招呼,他回了一個微笑。
馮帆今日倒是老實,沒有說話,聽張定信說,前年自從比試之後,就變得異常用功勤懇,雖然依舊看不起任何人,但說話的態度倒是沒那麼衝了,今日一看,確實變化極大。
另一個學生王遠隻是比試的時候見過,今日才知道姓名,呂季恩,麵容白皙,樣貌不錯,他們幾個就沒有醜的,應該是科舉的學生就沒有醜的。
人聚的越來越多,場麵變的嘈雜,每個人的聲音雖小,但是加在一起也變得大。
張德作為府衙,今日看守考場,連忙說了三聲肅靜。
張童生他們在人群外麵站著,周圍還有很多家長也沒有離開,和高考的場景類似,都是大型考試氛圍。
王遠忍不住偷偷悶聲笑。
站在身後的張定信疑惑地看他一眼,沒出聲詢問,心裡想著,遠哥兒這個時候還能笑出來,定是極有信心,他自己緊張的都快不能走路了。
隊伍走的很快,輪到王遠被檢查了。
士兵麵色冷靜,嘴巴緊緊的抿著,極為嚴肅,讓脫下棉襖,上下摸索著有沒有挾帶紙條等作弊的東西,檢查很快,王遠凍得不行,趕緊將棉襖套上,又對著王遠的畫像仔細對比,沒有人任何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