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年齡最小,卻屢次得第一名,尤其還得了縣案首,更加不得了。
王遠被四個人的眼神嚇到了,不自然的挪挪位置,雙手向兩邊一擺,“這,我就是每天學習,也沒有什麼技巧,就是硬學呀。”
最後欠欠的來了一句:“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得了縣案首,可能是運氣好吧。”
“下一次就不一定了,你們都是我最有力的競爭對手。”順便小小的恭維了幾人一下。
馮帆聽完之後若有所思,又恢複了平時的張揚,下巴一抬,眼神帶著蔑視:“王遠,這次縣試你雖然贏了我一頭,不過這次府試就不一定了,我在家勤思苦學兩個月的時間,還有名師指導,這次我定能超越你。”
王遠總覺得馮帆有大病,還是犯了一種中二病。
麵上不顯,淡淡一笑,內裡忍不住吐槽一句,還想著超越我,下輩子再超越我吧,名師能有我白胡子老頭厲害嗎!
從早上出發,整整走了一天的時間,大部分都是荒郊野嶺,偶然才能看見一片村落,終於趕在天黑之前在一個縣城找到旅館休整一晚上,王二誌王遠兩人要了一間房,晚上睡的昏昏沉沉。
一路上腰酸背痛,王遠自己的身體也頂不住,最終扛不住困意的襲來,沒在空間裡麵學習,睡了個安穩覺。
天剛亮的時候,五家人就已經吃完飯,又繼續駕車奔波趕路。
到正午的時候,馬車忽然停了下來,聽見外麵有陌生人的聲音,王遠心中一緊張,不會遇見土賊了嗎?
掀開簾子往外看,是一個中年男子,約莫五十歲左右,頭戴綸巾,穿著白色的絲綢長衫,麵色不虞,渾身上下都是泥土,好不狼狽,還有一清秀少年,背著箱子,也是渾身泥土,和馮老爺在互相交流。
旁邊的地方有被掀翻的馬棚,還有脫離的韁繩,可能是馬跑了,在此處尋找過路的人。
隻要不是土賊匪首就好。
最後兩人上了馮老爺在的那一輛馬車,眾人又開始出發。
緊趕慢趕終於在天黑七點之前城門關閉的時候到達臨山府。
本朝隻是保留城門“晨啟昏閉”舊製,城內夜間依舊可自由活動,有夜間巡邏的官兵,隻要不大聲喧嘩惹出事端即可。
王遠有幸看見夜幕下的城門,城門厚重泛著歲月的史詩,門上的銅釘在月光下泛著冷光,宛如巨獸的獠牙。
城內極其繁華,比臨安縣大好幾倍,到處都是昏黃的火燭,散發著盈盈的光色,兩邊依舊有擺攤的小商販,是在臨安縣沒見過的吃食,行人眾多,還看見巡邏的士兵,腰間配著一把刀,泛著冷光。
王遠掀開簾子看著外麵的景色,這才隻不過是府城,要是到了政治權利與商業集中為一體的京城,那更是何等的繁華,還有江南,自古便是文人墨客筆下的詩境,婉約風華,又會是怎樣的一番景象。
他們開始找客棧,從距離府學最近的客棧找起,連續問了七八家,均是沒有位置,就連最下等的房間也沒有位置。
中年男子臉色冷淡,冷聲道:“你們來的這樣晚,自然沒有位置。”
“這裡的客棧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訂完了。”
說的幾人麵色尷尬,都是算著時間來的。
王遠暗自想到,古往今來,每到考試這個時候,房間總是被搶的那樣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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