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定信幾人陸陸續續的出來,一臉蒼白,眼下均是青黑一片,都是考試熬得。
阿樹將張定信扶到馬車裡麵。
王遠疲憊的靠在車牆壁。
兩人虛弱的互相打招呼:“遠弟。”“信兄。”
看著彼此狼狽的樣子,互相哈哈一笑。
馮帆最後才出來,丟掉一臉高傲的樣子,下巴也不抬高了。
“趕緊上車,回家回家。”馮老爺心疼的攙扶著自己兒子。
這次考試大家消耗的精力都很大。
馬車咕嚕咕嚕的向馮府走去。
晚飯吃完好消化的白麵條,都不想說話,各回各房間休息。
王遠舒舒服服的泡著腳,腦海中念叨著係統,此時還沒有反應,今晚上又不能學習了,明天才能打開空間。
王二誌來回的走動,一會站起來,又坐下,看著王遠,欲言又止,眼神帶著期盼。
王遠看不下去,問道:“爹,你有什麼想問的嗎?”
“這,這,你考的怎麼樣?”
王遠仔細一想,除了那道看圖作詩的題目,其他的地方答得都挺好,經義題算術題肯定是滿分,剩下的題目,主觀性太大,不知道主考官是否喜歡自己言簡意賅,精煉的文風。
他這理科思維,文風從來不寫那種華麗繁瑣的類彆。
“我覺得我考的還不錯,不知道他們考的怎麼樣,不能隻看我一個人的。”
王遠給出一個上等的回答。
王二誌心裡穩了,他的兒子從來都不會說大話,隻要說出口的話,肯定能實現,臉上眼睛裡麵笑出了花,嘴角就沒下來過。
“爹,你可不要往外說,要不然人家以為我在說大話。”王遠不放心,叮囑自己父親一兩句,他可不想被人家傳他是一個說大話的人,那也太有損名聲了。
王二誌立馬點頭,他嘴最嚴,絕對不會和任何人說,隻在心裡麵偷偷地高興。
睡覺的時候,王二誌的呼嚕聲響翻天,王遠被吵得睡不著覺,在耳朵裡麵塞了兩朵棉花,勉強睡著覺。
醒來之後,和他們幾個人一起吃早飯。
坐在桌子上開始吐槽這次考試的題目。
呂季恩心直口快,率先發話:“沒想到竟然是作畫寫詩,我之前隻聽說過,唐朝的時候有過一次,沒想到我們竟然也遇上了。”
張定信悻悻的點頭讚同,他當時就被打亂了思緒,完全沒發揮出他應有的實力,最後勉強寫上一首不成型的詩句。
王遠也是點頭,差一點就栽倒在這道題目上麵了。
馮帆哼了一聲,不屑地說道:“又不是沒出過這樣的題目,前朝也出過這樣的題目,隻能怪你們的本事不好,頭腦不靈活,作不出來罷了。”
眾人被噎了一下,場麵冷淡。
王遠越過這道關於考試的話題,拿出聚賢樓的詩帖:“你們收到這個東西了嗎?”
除了馮帆之外都搖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