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案首年少有為,不知道家裡長輩可有什麼安排,何時娶親?”
馬來財將話題引到王遠身上,端的是一副慈祥和善的模樣。
王遠聽見自己的名字,問的還是這等事情,夾著飯菜的手一抖,飯菜差點掉出碗外麵,穩住穩住。
王遠抬頭,將飯菜穩穩地放在碗裡,笑著說道:“目前家裡麵的老人還沒有定親的想法,都說此事切不能操之過急。。”
“我年齡還小,家裡麵都是先以科舉讀書為首要任務,族老們也都是這個打算,再等幾年看看。”
“我個人也沒有這方麵的想法,等到考中舉人再說吧。吧”
總結就是,沒有定親這個打算,可千萬不要找上我。
“哈哈哈,王案首還是太小,不知道女人的滋味,再過幾年就曉得其中滋味了。”剛才說的剛生下一個孩子的李公子擠眉弄眼的朝王遠說道。
王遠極為反感,低頭眼睛閃過一陣厭煩,輕輕劃過不見,抬頭時已然恢複平靜,內裡吐槽,此人的娘子剛生完孩子就在外麵做出這等惡心的模樣,平時定然是青樓裡麵的常客。
溫聲勸道:“李公子,您娘子剛度過生產這等險惡的大事,稍有差池便是一屍兩命,還是要多關心自家娘子的事情比較好。”
他可不慣著此人。
馮帆也是不喜的看向此人,語言更為直接:“下流。”
兩個字成功讓李公子麵色漲紅,怒火直接轉移到馮帆身上,兩隻眼睛瞪得巨大,嘴巴顫顫抖抖的,敢怒不敢言,場麵非常尷尬。
王遠憋笑,不愧是馮帆,看誰都是一臉不順的樣子。
陳萬金害怕兩人打起來,張羅著,“吃飯,吃飯,這聚賢樓的糖醋魚是一絕,鮮嫩可口,魚肚子上的肉更加好吃,李公子,馮公子,一人一塊。”
李公子勉強塞到嘴裡麵吃下去。
之後沒再提關於定親的話題。
王遠沒再說話,他還是安靜的當一個吃貨吧,馮帆說的話也很少。
期間喝酒的時候,他不知道自己這個身體的酒量如何,以防止喝醉胡亂發瘋說話,產生黑曆史,用水代酒。
酒飽喝足之後,聽著外麵吵鬨的歡呼聲。
馬來財笑嗬嗬的說道:“各位公子都吃的差不多了,沒有比在座的各位學識更好的了,何不下去作詩幾首,留下千古傳名的詩句,獲得後人的敬仰呀。”
“走,在下早就想抒發心中的詩意,一股激蕩之情忍不住。”
“嗬嗬,小生不才,心中已經有幾首成型的詩賦,就等著小生今日將它傳出去。”
“哈哈哈,鄙人在吃飯之前,看見此情此景立刻出來一篇詩賦,就等著將它傳出去。”
“哈哈,我在進門的時候,看見這聚賢樓心中就已經有了成型的詩賦,等著幾位鑒賞。”
“......”
王遠心中納悶,眼神閃著懷疑的光,竟然都這麼厲害嗎?
看見這聚賢樓,進入房間,就能寫出好幾首,這恐怕在家裡麵早就做好準備了吧。
幸好他也特意為今日的詩會作了一首普通的詩,能應付過去今日的詩會即可,不至於到時候丟臉。
以後這樣的場合還有許多,他的腦袋有罪受了。
心裡向係統念叨:“係統,你是高科技智能,最偉大的學習係統,就不能替我做上幾首詩嗎?”
“放心,我不會用到科舉考試的場地,隻應付這私人的場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