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可真是,王遠看完之後,不知道該說什麼了,有必要嗎?泛著一股濃濃的中二氣息。
不過,你們兩個想贏過去我,那可真是白日做夢,你們背後有人,難道我的背後就沒有外掛了嗎?
簡直是可笑。
明年等著大吃一驚,跌落你們的下巴吧,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冥冥之中自有天意,終將都會成為我的手下敗將。
高辭憾看完之後,特彆生氣,雙眼冒著火,氣憤地說:“馮帆和周沐兩人真欺負人,他們兩個在什麼地方學習,王遠在什麼地方學習。”
“周圍都是秀才這些同窗,老師也都是進士舉人這些名師,自己的爺爺還都是進士,背後肯定還有一對一教學,王遠就在縣城私塾學習,秦秀才一個人教我們這麼多學生,哪能這樣比?”
高辭憾握緊拳頭,滿臉憤慨,臉色漲得通紅:“王遠,你院試可一定要贏過他們。”
王遠自信一笑,眼中閃過一絲鋒利,“那是當然”,身上刹那鋒芒畢現,又被他身上淡然的氣質隱去。
張定信微微挑眉,他對王遠有種莫名的自信,他們三個那可真說不準誰輸誰贏。
他單手上下拋著銀子,“不如,我們就拿這一兩銀子去外麵吃一頓大餐,如何?這免費的銀子不花白不花。”
王遠頭一歪,灑脫笑道:“那,就走吧。”
“走,出發。”
三人身影在學堂門口漸漸消失。
秋去冬來,冬去春來,時間在指縫中悄然劃走。
過完除夕,是王遠來到這個朝代的第十三個年頭,
六月十號是院試考試的日子,依舊在臨山縣的府學考試。
五月二十九日,提前十天出發。
早晨,仍然是王二誌陪同去考試,有了上次府試考試的經驗,一些沒必要的東西就沒有帶。
王大山繞著牛車轉了好幾圈,確定沒有遺漏的東西,才放心下來,叮囑王遠:“好好考就行,壓力不用這麼大。”
村長也是一番叮囑,不要緊張。
王遠總覺得,你們越說不要有壓力,他就感覺自己的壓力越多。
陳氏緊緊握著王遠的手,不舍的看著他,“又得一個月看不見你,多吃點,彆再把自己餓瘦了。”
張氏也是眼睛含淚的看著王遠。
王遠摸摸鼻子,有點無奈,他去府城一個月就回來了。
“二哥,彆忘了給我帶糖吃。”王方睜著大眼睛,奶聲奶氣的說道,想到糖的味道,忍不住流口水,砸吧砸吧嘴。
王進也是嘴巴含糊的說道:“糖,吃。”雙手忍不住拍了起來,像吃上糖一樣高興。
大家哈哈笑了起來。
王遠之前每十日回家的時候,總會給他們帶上一點糖,漸漸發展成為王遠隻要出門回來,他倆過幾天就能吃上糖,這次也不例外,都等著王遠的投喂。
童言童語的聲音打破了剛才憂傷的氛圍,王遠的心情也變得輕鬆,小孩子有種緩解氣氛的魔力。
王遠坐上牛車,朝著身後越來越小的王家人揮手。
從家裡麵架著牛車去縣城大門口集合,張定信已經在門口等著了,身邊依舊是阿樹跟著。
過了幾分鐘,高辭憾他們也來了,和身後的高父打了一聲招呼。
還有一位學子,名叫蔡歸期,二十五歲左右,是和王遠他們一在私塾學習的童生,學堂另外三人的其中一個人,身後跟著的中年男子,應該是他的父親。
他們四個人加上馮帆,五人互相聯保,作保的人依舊還是上次那一個稟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