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這件事就不要往外傳了,遠哥兒既然已經解決了就沒事了,這件事誰也不許亂說。”王大山還是叮囑他們好幾遍。
“這銀子是遠哥兒以後考試用的,誰也不許亂打歪心思,知道了嗎?”王大山看了他們一圈,沒發現他們有動歪心思的神情,這銀子反正有他給遠哥兒藏著,誰也不許動。
“好了,明天早上我和老二將這些東西放回家裡去,在這裡放著不放心,來買東西的太多了,人多亂的慌。”
“行,爹。”
第二天一早就將兩個箱子披上一層爛破布送回家去。
那衣服每家分了兩件,還有給王桃花兩件,剩下的陳氏全都藏起來了,以後王遠定親的時候穿,銀子則被王大山在床底下挖了個大坑埋起來。
離過年還有兩個月的時間,遠哥兒就該放假回來了。
王遠上了幾節禦的課,能騎馬還可以學習在馬上的功夫,耍槍舞棍,還能在馬上射箭,挺好玩的。
非常辛苦,第一次接觸騎馬時,磨得他的大腿根疼,顛簸的屁股也疼,課程結束的時候,王遠下地路都不會走了,一瘸一拐的去膳堂吃飯。
宿舍那三人都會騎馬。
回到宿舍時,陳慶適看見王遠這副樣子,在床上哈哈大笑,嘲笑道:“王遠,你像鴨子走路一樣,左右身體搖擺。”
甚至還下床學著王遠走路。
氣的王遠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,眼神威脅,氣憤地哼哼幾聲:“你再笑,那我的筆記你就抄不到了。”
“陳慶適,你可要想清楚。”這句話充滿威脅,拿捏他的命脈。
“王兄,我錯了。”陳慶適立馬投降,一個滑跪,單腿跪地,雙手抱拳道,眼神充滿誠摯的歉意。
何朝奉拿出傷病塗的藥,讓王遠晚上睡覺的時候塗上,第二天就沒這個嚴重了。
“多練練就好了。”最後,高雲恒看了一眼王遠,沒大礙,都是必須經過的疼痛,他總結道。
幸好書院的馬溫順聽話,都是軍隊淘汰下來的老馬,教馬的先生也都是戰場上退下來的士兵,都是老手,王玉騎得非常順利,沒出現什麼意外,還跟著學了幾招殺人的絕招,多練練王遠保準遇到敵人時候,直接一擊斃命。
至於上的樂課程,王遠後悔選這門課程,學習樂理知識還好,每到實訓樂器演奏的時候,都是被先生挨罵的份,在班上處於吊車尾的學生,他覺得這是他被先生罵的最多的一次。
之前見的哪位先生老師不都是誇讚他為主,隻有這門課程的老師全都是批評,孺子不可教也。
王遠也想開了,隻要自己不覺得難聽,那就是好聽。
後麵就直接將彈琴的活動當做放鬆心情,有時候還會彈幾首現代的音樂,雖然已經忘記的差不多,但是國歌永遠不會忘記,彈奏時還會上頭心中憤慨,適合鬱悶的時候彈,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。
王遠在書院生活的極為規律,平時休沐的時候,隻和馮帆他們這些相熟的朋友出去吃飯,不輕易參加文會詩會,因此在書院的存在感極為低,平時有人預測前十名的時候,王遠竟然都不在他們的名單裡麵。
當然,還是他們宿舍的高雲恒得票數最多,毋庸置疑的第一名人選。
當初的菜湯事件還有“王一擊”的稱號逐漸消失,被書院冒出來的新事情蓋住,雖有人偶然提起這個稱號,但是也無關緊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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